送走了瘟神一样的花解语,又把卡娜捯饬干净,丢给了威廉,这次特意让卡娜再三保证不在捣乱后,粟以遥这才舒舒服服的泡起了泡泡浴,还在浴缸旁满上了一杯威士忌。
她惬意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舒展开来。以前从来不爱喝酒的她,自打一个月那些事情发生后,每次想要放松下来的时候,只能依靠酒精把自己灌醉后,才不会听到婴孩的哭喊声。
威士忌灌入口中的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灌入了辣椒一般火辣辣的疼。一杯下去后,她的小脸已经涨红了起来,再过一会儿,估计就会醉了。
粟慕听威廉说粟以遥在房间里后,特意的点了些吃的带了上来。然而按了门铃好久都不见来开门。粟慕只得掏出备用,开了门进去。
之前珈茵还一脸坏笑的表示,“备用钥匙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哪天翻墙的时候用得着。”
“你别乱说,我就是想要照顾一下遥儿而已。”粟慕当时说的话语里一再的表示自己很单纯。
不过直到放下吃食,推开浴室的以后,他收回了之前的豪言壮语,毕竟这都分开快两个月了,自己不想抱抱那个已经把自己灌醉的醉猫是假的。
粟以遥醉眼稀松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傻乎乎的乐了,拿着空空的酒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一个人喝酒多无趣,我们一起喝好不好啊!”粟以遥嘟嘟小嘴,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看起来有着说不出的可爱。
粟慕感觉自己血槽一度清空,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过去。
粟以遥笑嘻嘻的手舞足蹈了起来,一边说着,“我好像要飞咯!飞了。”一个不注意,吧唧三百六十度的摔了下去。
粟慕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接住了她,然后没好气的说着,“你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调皮,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粟以遥还在恍若无知的笑着,伸出小手拉了拉粟慕脸上的人皮面具,然后垂下眼帘,喃喃道,“你不是他。”
“他?”粟慕忽然想到一句至理名言——酒后吐真言,随即哑着嗓子问着,“他是谁?”
粟以遥又一次抬头,伸出手揪着粟慕的鼻子说着,“你真笨啊!他都不知道。他当然是!”说着看了看四周然后调皮的嘘了一下说道,“他就是粟慕,就是华炎冥炎部队的军长啊!”
“可是他欺负了我,他不要宝宝,我听他们说,宝宝保不住了,所以他才不要宝宝的。”粟以遥又一次垂下了眼眸,轻轻的吐着气说着,“你知道吗?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希望宝宝活着,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我们再要一个宝宝还不好?”粟慕已经身不由己的直接抱起粟以遥往外走着。
现在粟以遥对他不排斥了,所以那么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也想试试能不能再有一个粟以遥和他的孩子,至少这样,粟以遥不会一直活在失去宝宝的痛苦当中。
夜色依旧浓郁者,一如当初在云州时候的夜晚,或许预示着,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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