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在轻颜的脸上掐了一下,用的力气并不是很重,说道:“穆轻颜,你还真是巧言善辩啊,你每次都是怎么离开的,你心里没有个数吗?难道还要本王将你做的这些事,一一的说与你听,你才能承认不成?”
轻颜轻咳了一声,没有答话。
萧云自顾自的说道:“也是,凭你的本事,即便本王什么都和你说了,你也会想尽办法辩解过去的吧。”
轻颜见萧云此次对自己的态度,和以往大不相同,问道:“萧云,你是知道你母亲不是为我所害的了,是吗?”
萧云说道:“敬挽郡主那点巴把戏,想要骗得过本王,确实是有些难度。”
轻颜一听萧云说了这样的话,气不打一出来,一拳打在萧云身上,说道:“好你个萧云,难道你这么些天,是在拿我消遣呢是吗,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当日在燕京,你还那么对我,因为此事,还无辜死了杜孤城,若是因为在燕京,你忌惮敬挽郡主的势力,也就罢了,可是在越国,你怎的还是那般待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萧云说道:“我在临城,待你的那些,难道还不够好吗?”
轻颜说道:“好?不要太好,若不是因为你待我太好,我何至于被刘贵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就这么给我赶了出来,没药了我的命便已是万幸了。”
萧云随口说道:“是嘛,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很轻易的便从刘贵妃手下那两个侍卫那里逃脱了,若不是你手下留情,那两个侍卫也不会轻易的跑到慕容荀那里。”
轻颜说道:“慕容枫对你说的还真是多呢。”
萧云说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慕容枫去说吗?你真当本王整日在临城什么都不知道呢。”
轻颜说道:“也是,梁王殿下连梓鹰阁的人都能轻易摆布,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萧云说道:“你还在为梓鹰阁的事怪罪我不成?”
轻颜说道:“本来你做的这个事情确实是让人挺生气的,只是,慕容荀发生的了这样的事,梓鹰阁的人不在临城,反而是摘得干净了,萧云,我还是应当感激你才是。”
萧云说道:“就算梓鹰阁的人在临城,越国皇帝想做些什么,现在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轻颜想到之前听说越国皇帝一病不起的事情,便说道:“也对,一个病中之人,确实没精力做些什么了,不然做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这一行人,哪容易这般轻易的脱身。只是待到越国皇帝好转,该追究的事情,早晚还不是会一一查明,只是倒了那时,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便是想查出些什么有利证据,怕也是无济于事了。”
萧云说道:“你还真是天真呢,你以为你们这次只是大义凛然的杀了慕容荀,仅此而已吗?”
轻颜感觉萧云说这话的神情有几分严肃,便说道:“可是我们做的仅有这么多而已,难道越国皇帝也因此?”轻颜信任慕容枫,不愿相信慕容枫会对越国皇帝做些什么。
萧云说道:“看你这个样子,我便知道,我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不会相信的。”
轻颜说道:“你明知我不会相信,你还要和我说这些,不是让我徒增烦恼吗?”
轻颜正说着,只见靳无芳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轻颜急忙过去,问道:“柒星派掌门如何了。”
靳无芳神色不是很好,说道:“情况不容乐观,我自负医术了得,只是他被毒掌所伤甚重,又没有得到及时医治,毒素早已经浸入肺腑,若不是他的修为很高,暂靠体内游走的内力暂时压制住了毒性,恐怕他现在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一项自负医术了得的靳无芳也有这般低落的时候,轻颜便知情况不好了,轻颜问道:“你觉得,柒星派掌门可还有救。”
靳无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尽力给他施了银针,只能暂缓毒素发作的速度,但是也是无济于事,柒星派掌门这次真的是寿数尽了。”
轻颜听靳无芳如此说不由得更替轻月担心,倘若轻月师傅就这么离开人世,轻月定是会伤心至极的了。”
靳无芳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疑惑的说道:只是有一点很是奇怪。”
轻颜问道:“哪里奇怪?”
靳无芳说道:“柒星派掌门是中了毒掌不假,只是他中的这个毒药,可是在我蝶谷后山种着的,我那后山你也知道,早就被慕容荀的人一把火烧光了,若不是我继续种,在任何比方都是找不到我种的那味毒药的。”
轻颜说道:“什么毒药,竟是这般厉害,能要了柒星派掌门的性命?”
靳无芳说道:“我种的那药,名唤神苏草,将神苏草的枝叶涂在掌心,催动内力,打出的掌法,不仅至阴至寒,而且还至毒,所以韩墨城才被冤枉说是伤了柒星派掌门的人,他们这是将柒星派掌门所受的毒掌何韩墨城的寒冰掌混淆了。”
轻颜说道:“你既说,这神苏草早已经被烧了个精光,还有人能借此伤人,难不成是在此之前,有人趁你不备,溜进了你的蝶谷不成?”
靳无芳肯定的答道:“绝无可能,有我养着的那些猛虎看家护院,蝶谷哪里是那么轻易便可被人闯入的地方,真是奇了。”
萧云说道:“确实是奇了,这人不仅闯了去,而且还知道这毒药的用法。”
靳无芳听萧云这么一说,更是连连点头,说道:“可不就是,这个用法也只有我在蝶谷收藏的医书典籍里才有记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萧云冷哼一声,并未说什么。
靳无芳疑惑的问向萧云:‘你不是燕京的那个王爷吗?怎的还跟到这里了。“
萧云说道:“天下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萧云去不得的吗?”
靳无芳本就心中连连有疑惑不能解,也没将萧云的话太过放在心上,便郁闷的走开了
轻颜同萧云说道:“看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
萧云说道:“我又没与你们一同去丹霓国,又能知道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会露出水面,且拭目以待就好了。”
轻颜心想,这事若是慕容荀做的,萧云便不会这般说,难道还另有其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