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芳说道:“对啊,我怎的没想到这一点,那这么说来,这便是有人蓄谋杀害柒星派掌门的证据了。”
轻颜说道:“重点在于墙壁上的字体,若是知道这字出自何人之手,顺藤某瓜,不怕查不出问题所在。”
靳无芳说道:“可是我们现在已经走出了这么远,你可还记得那墙壁上所刻的字的字迹了?”
轻颜当时和靳无芳一样,并未细细留意过那字的字迹,说道:“这字迹,虽然你我二人没什么印象,不过还有一人见过。”
靳无芳说道:“对啊,轻月也是见过的,咱们去找轻月吧。”
轻颜说道:“咱们不仅要找姐姐,还要悄悄的找,不能轻易惊动了旁人,靳无芳,这个人物便交给你了。”
靳无芳说道:“为什么是我,你们可是姐妹啊,让她默写这两个字,不是难事吧。”
轻颜说道:“正因为我们是姐妹,姐姐对我很是了解,若是我贸然就去找姐姐问这两个字,姐姐很快便会联想到这上面,依照姐姐的性子,很难淡定了。”
靳无芳担忧的说道:“你这么说,我也不敢去了,若是我去了,怕不是会一样的结果嘛。”
轻颜想了想,说道:”既如此,你也当小心些,你大可借着和姐姐切磋武功为由,请教姐姐几招柒星派剑法,依照姐姐的性子,定不会有所隐瞒,然后你可借机同姐姐说起之前在山洞上所见的字迹,到了那时,姐姐一时兴起,便会写上几笔,到了那时,你便有机会问起姐姐关于那字迹的事情了。”
靳无芳听后笑道:“小轻啊,你可实在是不得了了,连你姐姐都开始算计,我还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轻颜说道:“你说我此番是算计姐姐,我无可否认,只是我为何让你这般做,别人不清楚,前因后果你都知道了,难道还不知这是何意吗?”
靳无芳说道:“知道,知道。”
轻颜同靳无芳交代一切之后,没过多久,紫玉先生也回来了。
轻颜见紫玉先生只有一人回来,便说道:“那人果真是跑掉了。”
靳无芳说道:“这刺客还真是非比寻常,能在紫玉先生这般轻功厉害的高手眼皮子底下抛开,早知道,我就追上去看看了。”
紫玉先生听了靳无芳这话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说道:“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
轻颜同紫玉先生说道:“这靳无芳只是随便说说,我猜想那人定是想了什么办法才离开的吧。”
紫玉先生说道:“当时我刚追出去时,那人便有同伴接应,处处设障,也是我一时不察,便让那人跑开了。”
靳无芳听后,同轻颜说道:“这人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啊,似乎料定了不能得逞,这连后路都想好了,小轻,你怎么看?”
轻颜说道:“能怎么看,事有蹊跷,一并查吧。”
紫玉先生听轻颜和靳无芳二人言语内容明显是大有玄机,说道:“我这片刻不在的功夫,这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轻颜将荷包交到紫玉先生手中,说道:“这是方才那人和萧云交手时,从萧云身上掉下来的。”
紫玉先生并为太过放在心上,只是闻到荷包上的味道,说了句:“这味道很是熟悉。”
轻颜说道:“这里面的药草便是和蝶谷里靳无芳所种植的药草是一种了。”
紫玉先生说道:“在蝶谷的药草?确定没有错。”
靳无芳说道:“这怎会有错,而且柒星派掌门所中的便是这毒。”
紫玉先生听了靳无芳这般说,仍是没有太过惊奇,仔细观察荷包上绣着图案,说道:“这上面的绣法,看着是燕京的绣法,若是装着毒药,为何还需要用这般精致的荷包装着。”
紫玉先生所问的,方才靳无芳和轻颜都没有想到这点,靳无芳不禁有些佩服紫玉先生细查入微,说道:“哎呀,不愧是紫玉先生,我们方才将这里里外外分析一遍,怎的就没有留意到这荷包上的花样。”
靳无芳将荷包拿在手中,之间上面绣着的是一朵白莲花,看着很是清丽脱俗,针脚更是精致缜密,靳无芳啧啧称奇,说道:“这绣工,还真是了不得。”
紫玉先生说道:“这绣工绝非是寻常女子可及的,堪比宫中秀娘。”
轻颜说道:“这一系例事情本就是与越国皇宫事情有关,这么一见,这荷包便是出自皇宫,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紫玉先生说道:“看你们说话这般默契,可是查出了什么。”
轻颜和靳无芳将对慕容枫的怀疑说与了紫玉先生。
紫玉先生听后陷入沉默。
靳无芳说道:“紫玉先生,你不会是不相信慕容枫会做出这等事情吧。”
紫玉先生说道:“我在燕京的时候便与慕容枫结实的,慕容枫虽然表面不问世事,实则事事体察入微,不过慕容枫身为皇子,这么多年一直忍辱负重,若是有机会一改命运,能做出此等事情,倒也不奇怪。”
靳无芳听着紫玉先生说道头头是道,便说道:“紫玉先生,你这一个江湖人,怎的还对一个皇子的心里想法这般了解呢。”
轻颜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靳无芳,你这一大把年纪的,你和我们交流起来不也是想拌嘴,就能拌嘴的吗?”
轻颜岔开了靳无芳的话,靳无芳说道:“我还真是说不过你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回去休息了。”
轻颜说道:“紫玉先生,你这一身贵气,连靳无芳这么大大咧咧的人都要察觉你不是一般的江湖人了。”
紫玉先生说道;‘即便是他们有何察觉,那又如何,我依旧是紫玉先生。”
轻颜说道:“也对,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辈分上还是萧云的长辈了,若是有一天萧云知晓了你的身份,不知会作何感想。”
紫玉先生说道:“我的身份也只不过是担个虚名罢了,什么皇族权势,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至于萧云,我在离开皇宫以前还未有机会与萧云得见一面。”
轻颜说道:“总觉得燕京的皇室,每朝每代,都仿佛有着数不清的谜团一般,着实奇怪。”
紫玉先生说道:“这话便是被你给说中了,就如同这荷包一般。”
轻颜说道:“难不成这荷包出自燕京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