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的气氛异常严肃,只有林沐风和王畅奇两人,林沐风打开手机开始录像。
林沐风坐在主审台上,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最深处。而王畅奇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情却显得很镇定。
林沐风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他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王畅奇,最近我们发现你与我们的布控对象二少爷接触频繁。你们之间通话记录中,有很多涉及国家机密的内容。这是什么行为,我想你应该清楚。”
王畅奇摇了摇头,他有些无奈地回答:“二少爷是东方家族主管酒店业务的负责人,我们之间谈的只是关于酒店运营的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没有涉及机密的内容!”
林沐风微微一笑,他的声音很温和,但语气却很坚定。
他直视着王畅奇的眼睛,沉声道:“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在通话记录中,你多次提醒对方不要留下任何尾巴,要自己处理干净。还有,你为什么会询问对方需要做到什么程度,甚至要求对方派晓昆前来面谈?”
王畅奇听到这些问题,面色顿时大变。他低下头,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如何应对。
林沐风看着他的反应,淡然一笑:“你可以选择不说话,我今天找你,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二少爷已经如实交代了他的罪行。他为了立功,还检举你利用黑市上一刘姓头目意图伤害一名叫东方晓诗的女孩,以及最近谋杀我这名安全人员的幕后黑手,都是你!”
听到这些指控,王畅奇突然勃然大怒:“他血口喷人!这一切,明明他才是主谋。是他让我杀害东方晓诗的!”
林沐风面沉如水:“王畅奇,你应该知道,主犯和从犯在量刑上有很大区别,主犯最高可处以死刑,从犯在量刑时从轻、减轻处罚。你要拿不出证据证明你是被人指使,那你就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王畅奇几乎在喊叫:“我有证据,我每次通话时,都用电脑录了音!就在我的电脑里!”
林沐风冷笑一声:“那你为何还要谋杀我?”
王畅奇身体哆嗦了一下,他避开林沐风的目光,低声道:“我不是针对你,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林沐风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走到王畅奇的面前,故意让他看到插在腰上的仿真枪。
这个动作让王畅奇的身体更加僵硬,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我……我真的没有针对你……”
林沐风冷冷地打断他:“在车子转弯后,东方晓诗已经下车。但你安排的人仍然驾车撞向我的车,你的行为已构成谋杀罪!”
听到这个指控,王畅奇的脸色变得苍白。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被控谋杀,而且手段恶劣,毫无疑问是死刑。
王畅奇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慌和恐惧。他低下头,双手紧握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林沐风继续道:“你是否知道,你的行为差点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东方晓诗是我的线人,她若死亡会让我承受巨大的损失。而你,将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王畅奇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在这个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个充满了黑暗和绝望的未来。
就在此时,他的眼睛定格在林沐风腰间的一处,那里有一把仿真枪。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毫不犹豫地扑向林沐风,迅速抢过那把枪,直接顶在林沐风的头上。
林沐风假装害怕,他紧闭着眼睛,颤抖着声音道:“别,别这样,会走火的!”
王畅奇用枪逼着林沐风打开门,将林沐风赶出审讯室。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显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愤怒和绝望之中。
大厅里的人看到这幅场景,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无法想象,王畅奇竟然敢在警局里持枪劫持人质。
王畅奇恶狠狠地对着众人道:“给我准备一辆车,加满油,快去!”
他的语气让众人都不寒而栗。但是,他们不得不照做。立即有人去安排车辆。
林沐风微微笑了笑,他对着众人道:“各位,不要紧张。不要去安排车辆,他奈何不了我,我有神功护体。”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转身。一扬手,五股强大的气流从他的指尖喷薄而出,每一股气流都犹如一条狂暴的巨龙,撕裂着周围的空气。
王畅奇站在他的面前,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五股气流便已如利剑般刺入他的身体。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那气流仿佛有形有质,无视他的防御,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王畅奇的身上立时出现了五个血洞,鲜血流淌如注,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王畅奇的身体便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仍旧圆睁着,仿佛对于生命的离去感到无比惊愕和不甘。
周围的人们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他们无法相信刚才还活生生的王畅奇,瞬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他们呆呆地看着林沐风,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
林沐风微微一笑,那微笑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冷漠。他环顾四周,眼神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停留片刻,仿佛在告诉他们,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可忽视。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忘记。”他缓缓地说,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梦。然而,他的目光却让人感到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含义。
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知道,林沐风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微笑中透露出一种冷酷,一种决绝。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似乎还在重复着他的警告。
“如果有谁敢说出去,我保证他再也见不到太阳。”这句话像是一把冰冷的剑,直指人心,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