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我——”
年轻人提着一个大包,边跑边喊,突然他僵住了。
花园里的晓诗身穿一套精致的小香风套装,米黄色外套加上修身裤子,完美地勾勒出晓诗纤细的身材线条。
她坐在长椅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身上,给她增添了一抹柔和的光彩。她的容貌美丽动人,仿佛是花园中的一朵娇艳的花朵,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见眼前之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晓诗有些愠怒。
她感觉自己的隐私受到了侵犯,心中有些不满。
她想走开,但又不想显得太过于小气。于是,她强压住怒火,等待着这位不速之客的自我介绍。
“两位,我叫夏望北,今天是来看望爷爷奶奶的。请问两位是……”他走上前很有修养地问道,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晓诗的身上。
胡湘竹也礼貌地回答道:“我是郁竹,这位是方晓。我们是租住在这里的!”
使用假名是他们一起商议的,免得暴露行踪。
夏望北愣住了,自语道:“爷爷把这房子租给你们了?对不起,告辞了!”
他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心里暗暗高兴。
眼前这个叫方晓的女孩有种独特的、高贵的美,让他心动,让他自卑。
在这一刻,这个一直不想结婚的二世祖,第一次有了结婚的打算。
他向胡湘竹和方晓道了别之后,转身离去。
胡湘竹看着夏望北离开的背影,笑道:“海州的富家子弟还挺有修养的嘛!”
晓诗一撇嘴,道:“有什么修养,一直盯着我看。妥妥的纨绔子弟!”
夏望北又看了一眼晓诗,这才开着跑车一溜烟地离开了。
晓诗把这当作一个小插曲,又开始在手机上寻找机会。
三个人都不工作,每天都要花钱,晓诗觉得有必要找点事做,赚两个小钱。
她是震旦大学金融系毕业,之前卖出了五十万股映雪科技,两千万已经变成了四千五百万,她想看看有没有新的机会。
她的目光落到了映雪制药的股票价格上,心中一阵惋惜。她清楚地记得,她卖出时的价格是九十多元,那时的市场一片繁荣,人们对映雪制药的期望极高。
然而,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价格就连续下跌到三十八元,像一颗明星在市场中迅速黯淡下来。
她翻到映雪制药的公告栏,那里面公布了这半个月来又公布了A国四个州的集采订单累计7亿美元的公告。
看着映雪制药的k线图,她发现了一丝端倪。那上面长长的上影线和下影线,仿佛在告诉她,有人正在操纵着这只股票。
晓诗清楚,映雪制药被人盯上了。
那么,谁会盯上映雪制药呢?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个疑问让她陷入了沉思。
是竞争对手想要借此机会打压映雪制药吗?还是市场环境的突然变化导致的?亦或者是内部出现了问题?
晓诗知道,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在于那四个州的集采订单。为什么在订单数量增加时,股价反而下跌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她想了一阵子,却没有想出个头绪。
A国流感大爆发,不计零售,映雪制药在A国的子公司已经累计拿下近五十亿美元以上的大单,检测盒的利润很高,就算只有六成,利润也高达二百多亿。公布年报后,映雪制药净资产铁定在24元以上。
就在此时,映雪制药被一批卖单砸到跌停。
晓诗看着行情出神,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完整的计划。
夏盛辉晚上回到家,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他的妻子,眼中满是忧虑,轻声地对他说:“盛辉,望北今天真的很古怪。早上去看了爸,回来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管谁喊他都不出来。我担心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夏盛辉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担忧。他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然后走向夏望北的房间。他站在门口,略一犹豫,然后大声说道:“望北,开门!”
房间内沉默了一阵,然后门打开了。夏望北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疲倦,但眼中却闪耀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他看着父亲,微微一笑,然后说:“爸,我看上一个女孩了,我想和她结婚。”
夏盛辉心中一喜,他知道,这几年夏望北身边总是有很多女孩,但他一直把她们当作玩物。后来见过沈安然,颇为心动,只不过没几天,就听说沈安然嫁给了林沐风。
而这次,从夏望北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看上的这个女孩,不是一般人。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期待和笑容:“望北,是哪家的姑娘?”
“爸,她叫方晓。”夏望北看着父亲的眼睛,却答非所问,“她是我见过最高贵、最漂亮的女孩。”
“望北,你对这个女孩的了解有多少?”夏盛辉沉声问道。他一直希望儿子能找到一个与他们家门当户对的姑娘,这样才符合他的期望和家族的利益。
“我不了解她,我也是今天刚刚见到她,她租住在你送给爷爷的那平房里。”夏望北毫不犹豫地说道。
听说那女孩租房住,夏盛辉意识到这个女孩并不是他所预期的那种门当户对的人。
夏盛辉皱了皱眉,还是说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们可以考虑这门亲事。”
晚上,林沐风、沈安然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家。林沐风走进卧室,继续编写他的那些程序,沈安然躺到沙发上刷朋友圈。
“沐风,晓诗要结婚了。好像是怀孕了!”沈安然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忙将朋友圈拿给林沐风看。
林沐风心里闪过一丝惆怅,但很快就消失了。他站起身抱住沈安然:“晓诗比我还大,是该结婚生子了!我们也该生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