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我再强调一遍,我是看秦姐家可怜给她送棒子面的。”傻柱着急的直呼刘海中的名字。
“目无尊长!傻柱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连一大爷的名字你都敢直呼!”易忠海阴阳怪气道。
刘海中也感觉自己的威严,被傻柱挑战了,不悦道:“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放,阎解成……你们这些年轻人,还傻楞着干嘛?还不把这对奸夫淫妇拿下!”
众人闻言坏笑着围上傻柱,以前他们可没少被傻柱欺负,今天那么多人还怕拿不下他一个?
“我看谁他妈敢过来!”傻柱凶狠的看着众人道。
众人一时间都被他凶狠的气息,给震慑住后退了几步。
“你们怕啥?他傻柱就是再厉害,能打过你们七八个人?”刘海中怒骂道。
“傻柱,今个儿对不起了!”刘光福说完,就拉住了傻柱的手,傻柱直接一拳砸在他脸上。
其他人见刘光福被打,火气都上来了,纷纷挥拳砸向傻柱。
傻柱虽然勇猛,但仍是双拳难敌四脚,一瞬间就被打翻在地。
这时的众人有仇的报仇,打得傻柱直求饶,秦淮如眼泪汪汪道:“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
阎解放两眼放光道:“秦淮如也要抓住,我来控制她。”
说完就一把抓住秦淮如的手,将她的手反扣在背上,身体紧紧贴着她,像是尽职尽责的扣着她。
突然一根棍子顶住了秦淮如,秦淮如满脸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阎解放。
阎解放却满脸平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秦淮如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要是大茂在,她哪里会受这样的委屈。
“心曼,你在这等着,我回家去拿凳子和瓜子。”赵心曼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人点了点头。
刘海中听到何雨栋的话语,心里忍不住吐槽:“什么东西,拿凳子都不知道拿一张给我,不知道我是这个大院最大的管事人吗?”
当然了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他根本不敢当着何雨栋的面说出来。
何雨栋刚将椅子放好,一阵刺耳霸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都给我住手!你们是准备打死我的大孙子吗?”
聋老太太在春燕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到几人身旁,举起她的拐杖就砸了下去。
“哎呦!”刘光福几人疼得龇牙咧嘴的,这老太太平时走路都要人扶,现在打人却有那么大力气!
几人散开后,春燕心疼的去搀扶傻柱。
“劳资打死你!”却被傻柱当成刘光福几人打了一拳。
脸瞬间肿了起来,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一棍子砸在他身上:“你这个傻柱子,你睁开眼睛看看你打的是谁?”
傻柱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见春燕哭唧唧的坐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惊慌失措。
“一……春燕姐,我不是故意。”
春燕被傻柱搀扶起来:“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聋老太太见状一副凶狠样的看着众人:“刘海柱啊!刘海中!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要让他们把我乖孙子打死吗?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被聋老太太的气势镇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阎埠贵冷笑道:“老太太,你不要颠倒是非,明明是傻柱先动手打人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难道解放他们不应该还手,应该傻站着任凭傻柱打吗?”
聋老太太气势去了大半道:“抛开柱子先动手不谈,你们都快给他打死了,你们难道就没有愧疚感吗?”
“哈哈!”何雨栋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太婆就是厉害,既然傻柱先动手都能抛开不谈,那么阎解放他们打人,想必也是可以抛开不谈的吧?”
“对对对!而且光福他们,也是为了院里的名声才去抓傻柱的,他们有什么错,他们不过是想维护院里的名声。”刘海中接话道。
聋老太太恶狠狠的看着何雨栋 ,却又不敢反驳他,这是一个全方位碾压他的人,她不敢轻易得罪招惹。
“偶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吗?”傻柱口齿不清道。
他身旁的春燕,看着就心疼,眼泪止不住的流。众人看见这幕,也都有些于心不忍,同情弱者乃人之常情。
“我不管是不是柱子先动的手,但现在你们把人打成这样,这件事就别想那么轻易过去。”聋老太太用拐杖直戳地面。
众人都被她的气势吓住了,毕竟聋老太太才是这个大院最具权威的人。
“呵呵!”易忠海冷笑道:“你今天就是把地面戳破,这事也不是那么好过去的,傻柱和秦淮如为了偷情。
毒杀贾张氏这事,你也以为是你耍无赖就能解决的?”
别人怕聋老太太,他易忠海可不怕。
刘海中等人也反应了过来:“老太太,这事你最好不要掺和进来,不然我都要怀疑,是谁给傻柱秦淮如胆子毒杀贾张氏的了。”
刘海中略有深意的看着聋老太太。
“刘海中!你特么放屁!”聋老太太着急的骂道。
阎埠贵冷冷道:“那老太太你为什么如此维护傻柱?他和秦淮如可是杀人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瞬间搬出他的绝技,装聋作哑。
“我没有杀人,我婆婆也没有死,你们怎么能听小当瞎说。”秦淮如可怜巴巴道:“还有阎解放,你还要顶我到什么时候?”
阎解放闻言,尴尬的笑着放开了他。
刘海中不屑道:“你别狡辩了,就贾张氏那个德行,如果不是死了她早出来,撕碎你的嘴了。”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们也是从这点判断贾张氏挂了的,毕竟现在秦淮如可是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
贾张氏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也许我婆婆是睡着了呢!她睡太死了就起不来。”秦淮如可怜巴巴的解释道。
“你以为贾张氏是猪啊?就算是猪,我们那么大动静,她也应该醒了。更何况小当还亲眼看见你,给贾张氏里倒药粉。”阎埠贵一副看清所有的模样。
“我觉得没必要听她解释,她就是为了私会傻柱,故意毒死贾张氏了。”刘海中板上钉钉道。
秦淮如急忙解释:“我没有毒死我婆婆,我下午给她吃的是安眠药,所以她才睡那么死没有起来的。
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毒药。”
众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又是什么惊天大瓜!
何雨栋磕瓜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淮如,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