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楼下,赵心曼、何雨水、娄小娥正在喝酒。
才喝了几小杯红酒,三人的脸都红得跟晚霞似的,何雨栋看着赵心曼红着脸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想在她那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上一口,肯定会很温暖。
何雨栋李建军又坐下,陪三人闲聊了几分钟,这才回到房间睡觉,明天他们还得去轧钢厂杀猪,所以得早点休息。
两人一沾床就呼呼大睡起来,这几天可把两人累得不轻。
客厅内,赵心曼虽然脸色红润,但她却是格外的轻松,因为她也打过基因强化剂。
何雨水眼神迷离,红扑扑的小脸发烫,提着空酒瓶:“这酒,怎么都快满出来了?你们快喝,这是宝贝酒瓶,有永远喝不完的酒……”
看着何雨水拿着空酒瓶朝嘴里灌,娄小娥和赵心曼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醉酒了那么可爱。
“唉…”突然娄小娥叹气道:“要是维妮娅在就好了 。”
两人虽然经常打打闹闹,但是心里都是把对方当好朋友的 。
赵心曼苦笑问道:“你应该写信告诉她这件事了吧?”
“昨天才寄出去,但是我没告诉她,我家要去香江,可能以后再也联系不到她了。
连你们,我以后都不敢写信过来。”
“那可不一定!”赵心曼笑道:“黑河离苏联很近,你可以把信件寄去苏联,维妮娅去拿就行了。”
娄小娥恍然大悟:“我可以把写给你们的信,也寄到苏联去,等维妮娅去到后,换个信封寄过来就行了。”
“写什么信?这天下都是我的,我让我手下现在就研发可以千里万里外,都可以对话的东西。”何雨水乱入插话。
两人看着何雨水满嘴的胡话,捂住嘴笑了起来,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喝酒。
两人又偷拿了瓶红酒出来,恰巧被出书房的娄父看见,两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娄看着两人的囧态,忍不住笑了起来:“别喝太多了,第二天会头疼的。”
“知道了爸!”
“知道了,干爹!”
随着娄父的挥手,两人逃跑似的回到客厅,继续喝了起来。
娄父看着两人笑了笑,随后便回房间睡觉。
又过了一个小时,娄小娥摇摇晃晃的,就是不肯认输,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赵心曼居然比她还能喝。
她可是经常喝红酒的,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喝着红酒看窗外的风景。
但赵心曼却是一次酒都没有喝过,她凭什么那么能喝啊?她娄小娥不服!今天必须喝趴下她。
赵心曼见娄小娥还要喝,心里担忧无比,虽然不知道何雨栋给她吃的是什么东西,但吃了那东西后,她方方面面的身体素质,都大大提升了。
所以她才那么能喝的,但娄小娥并没有吃过那东西,她怕再喝下去娄小娥的身体会受不了。
于是她又喝了一杯后,便假装喝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嘿嘿…”娄小娥满脸通红的笑着道:“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喝得过我!”
这一刻的娄小娥无比得意,她刚才夸下的海口,终于是保住了。
刚才她说赵心曼和何雨水两人,就是都喝趴下了,她也才微醺。
何雨水如其所言,很快就醉倒了过去,但赵心曼却出奇的坚挺,都快把她给喝趴了。
娄小娥踉踉跄跄站起身,吃力的抬起何雨水,何雨水比她高上不少,这过程就像七七背魈一样。
但好在何雨水并不重,所以她还是能背动何雨水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娄小娥才将何雨水送到房间。
休息了一会儿,娄小娥便去背赵心曼,想起赵心曼那高大的身材,和浑圆的屁股和胸。
她都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背动赵心曼。
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让赵心曼睡客厅吧!这么冷的天,在客厅睡一觉肯定会感冒的。
娄小娥费尽全力的将赵心曼背起,赵心曼那双令娄小娥羡慕的大长腿,几乎是拖着地走的。
娄小娥背上的赵心曼,憋住不笑,身体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正在背着她的赵心曼,感觉身上的担子都重了不少 。
好不容易将赵心曼放到床上,娄小娥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辈子她还没那么累过,早知道让两人灌醉她得了,她还可以享受一下,被背的服务。
娄小娥喘着气起身,正准备离开,何雨栋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了赵心曼。
娄小娥忍不住笑了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何雨栋,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脸。
“要是我比心曼姐先遇到你……”接下来的话,娄小娥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世界可没有那么多要是。
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说出那样的话。
有些失落的娄小娥,摇摇晃晃的朝门外走去。
“啪!”酒劲上来的娄小娥,倒在了房间门口。
赵心曼连忙推开何雨栋的手,下床朝她跑去。
见娄小娥并没有什么大碍,赵心曼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她一把提起娄小娥背在后背上。
自言自语道:“小娥,你和维妮娅喜欢雨栋,其实我都知道,但我也真的真好喜欢雨栋。
如果是其他东西,我可以和你们分享,甚至让给你们也行。
但唯独在雨栋这件事上,我希望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赵心曼知道娄小娥不会听到这些话,但她也不是说给娄小娥听的,她是说给她自己听,爱是自私的。
将娄小娥送回房间,看着娄小娥红扑扑的小脸,赵心曼调皮的亲了她一口。
“晚安!小可爱!”娄小娥还配合的咂咂嘴。
等赵心曼回到房间,一把拉过何雨栋的手 ,放在自己腰上,朝他的脸亲了一下。
众人都入睡了,娄父和娄母的房间却还亮着灯光。
“老爷,这东西你真的要送给心曼?这可是咱娄家的传家宝。”
娄父摇了摇头:“这不是什么传家宝,这只是我年轻时得的宝贝,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还不能做主了?”
“老爷,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你不是说要留给小娥当嫁妆吗?”
娄看着手里的两个血红的镯子:“心曼和小娥一人一个,心曼值得这个镯子,而且这是一条后路。
如果以后政策变了,我们还是要回来的。
你也不想回来,连家都没有只能住酒店吧?”
娄母闻言,也不再说什么,故土难离,如果可以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
娄父把玩着两个镯子道:“而且,雨栋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给我提的那些意见。还不同样是无价的。
如果可以,我是真的想带着他一起去香江,可惜他现在还不想去。”
对于娄父的话,娄母深信不疑,毕竟何雨栋本就老是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