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放心吧,还早着呢,要不然陛下也是不会让我这么轻易的来这里的,对了爹爹你今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呀。”
萧绰知道自己的爹爹一定是有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叫自己来了。
“燕燕,想必你也知道今天早上陛下说的那些话吧,但是为父一句也没有听懂,就连国师也去了,而且只限于我们几个人知道,其他的人是没有资格知道,老夫到了现在还没有明白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萧思温这一次真的没有明白耶律贤什么意思,既然不想让人知道辽国有这样的安排,那为什么还要告诉自己等人。
原来耶律贤说国师要去办一件关乎辽国的大事,所以最近一定不要去找国师,希望萧思温能够好好的保密。
萧思温真的是没有明白过来,这皇上到底啥意思,以前自己都能揣测到皇上的心思,但是今天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可自己也不能直接去问皇帝吧,那显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呀。
萧绰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的老爹说的是这件事,原来是这个,那就是了,这一次皇上说的实在有点含蓄了,听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爹爹,你知道为什么陛下会跟你说这些,当时应该只有你和赵王吧,为什么没有其他的官员,爹爹你难道就没有想一想吗?”
萧绰笑着问道,皇上要说一件大事,可只有两人在,难道说给你们两个人是说着玩的吗,他是皇帝没有事跟大臣们玩什么呀?
“也对呀,当时加上陛下只有我们三个人,老夫是宰相和枢密使,赵王掌握着财政大权,也就是说我们两个掌握着辽国的大权,皇上说要我们好好的办差,咦你是说?”
萧思温好像是一下子通了,他们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办差,皇上也没有说什么,也而没有什么差错,皇上说的要我们好好的办差,这其中一定有事,最有可能的就是皇上要暂时离开了。
“爹爹你说的没错,皇上已经让他卫队先行一步了,这些都是机密,爹爹你一定要做好准备,在这期间,稳定内政是爹爹最重要的任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呀。”
萧绰对她的爹爹是没有任何的隐瞒将这些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她是不想让萧思温在这个时候犯错,否则耶律贤绝对不会饶了他们的。
“原来是这样,那陛下的意思是要去晋……”
“爹爹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说出来,只要好好做事就行了,我们萧家现在的风头太大了,我是皇后,大哥封王,您现在也是位高权重,很多的人都是在盯着我们呢,我们始终是外戚,外戚在中原王朝可是很被皇帝猜忌。”
萧绰就是聪明,她要提醒萧思温,他们无论再怎么大的权势始终都是外戚,外戚可是一个遭皇帝忌讳的词语呀。
外戚者,皇亲国戚也。皇帝的妻子,皇后娘家兄弟。与皇族宗亲没有丝毫关系,有的也只是因为皇帝的妻子和他们有关系才成为外戚的。
现在萧氏也成为了外戚,在大宋这样的外戚真的是完蛋了,你看现在的高桂英一家人只是有名无权呀,高怀德的这个兵部尚书只是挂名的。
高怀亮是赵旭一手带出来的,即使统领兵马也没有什么用,造反不可能。
要是萧氏在大宋绝对会被大臣们给攻讦,因为他们的权力太大了。
“不会的,我们萧家对大辽忠心耿耿,而且我们家时代都为契丹效力,虽然我们祖上是汉人,但是我们现在是契丹人了,汉人也不会认为我们是汉人,我们只效忠大辽的皇帝。”
萧思温没有外戚这个概念,他知道自己的家的人只效忠大辽的皇帝,没其他的心思。
原来这萧家以前也是汉人,只不过逃到了契丹,加上人家的祖上有能力就跟着契丹了,也不怪人家,当时中原王朝混乱不用人家,人家只好跟着契丹混了。
还好人家混出来了一个样子,人家知道感恩呀,只效忠于大辽的皇帝,什么外戚人家不在乎呀。
“爹爹你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吗,等到大哥回来告诉他,这一次一定不能出风头,他的主要任务是协助皇上,只要皇上说什么他照做就行了,千万不要多嘴,否则我,们萧家就真的完了。”
“为什么?”听完萧绰的这句话有点疑问了,萧天佐就是因为自己办事干练,更是多次为皇帝出生入死,多次险些丧命,皇上封王那是看在他的功劳上,也说明他会办事。
再说了这一次皇帝出去办一件跟大辽有关的事情,萧天佐怎么会不尽心尽力,这不是说不过去了吗?
“爹爹你好糊涂呀,大哥的功劳已经够多了,要是再有功劳皇帝怎么赏赐呢,总不能不赏赐吧,这样人家会说皇上赏罚不明的。”
“可是我们家已经赏无可赏了,赏无可赏的结果就只有两种,要么是你造反,要么是皇帝吧你给杀了,这两种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的,爹爹你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真实的萧绰在历史上成为大辽最着名的萧太后不是偶然,人家确实有两把刷子。
萧思温只知道尽忠哪里考虑过这样,想在想一想也确实是这样的,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为父明白了,再陛下离开之前为父辞去枢密使一职,为父老了不适合身兼两职务,老夫想陛下会体谅老臣的。”
功高震主,萧思温现在缓过神来了,皇帝为什么用哪一种眼神看着自己的,还不是因为不放心,自己家里的势力确实有点大,虽然皇帝现在不说什么,但是难保以后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无论怎么样自己始终是外戚,不能让皇帝不放心,皇帝不放心那就真的是自己的末日了,为什么要让皇帝说出来呢,还不如只得主动一点,这样的话说明自己的识时务,皇上也欣赏自己。
萧思温不是糊涂,而是以前他没有向着这方面去想,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如此,外戚呀,自己只是一个外戚,中原的史书上很多外戚没有好下场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