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红缨失聪,还会唇语,认识她这么久,都没发现啊!”冷卫国惊讶道,“那这样的话,不能把孩子牵扯进来,现在既然知道是他了,那就简单了,找人严密的监视他。”
轻笑道,“回头这事了了,要感谢我们的小英雄。”
“嗯!”战常胜与有荣焉地点头道。
“实在太棒了,总算揪出这个藏在暗中的毒蛇了。”冷卫国喜形于色道,“我现在就安排人对他进行严密的布控。”
“一号这件事要告诉总部的人吗?”战常胜问道。
“事情起了变化,总部又将派人来,所以我们等到主事人来了再说。”冷卫国看着他说道。
“那好吧!”战常胜合上笔记本起身道,“我要汇报的就是这些,不打扰你休息了。”
“桂兰帮我送送老战。”冷卫国看着自家的婆娘道。
“不用,不用。”战常胜摆着手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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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一走,陈桂兰走过来问道,“老冷,看这样子是不是很快就出院了。”
“嗯!”冷卫国点头道。
“唉……”陈桂兰叹息道。
“哎,我很快出院你不高兴啊!”冷卫国斜靠在床头看着她道。
“是啊!好不容易趁此机会能休息一下,结果又得开始忙了。”陈桂兰颇为遗憾地说道。
“我现在打个电话,然后再好好睡觉行了吧!”冷卫国拿起病房内的电话,将任务布置下去,熄了灯,睡觉。
陈桂兰则躺在旁边的病床上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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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海林给儿子洗了澡后,两口子一起哄了着景博达睡觉。
“儿子,怕不怕。”景海林坐在炕上道。
“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景博达摇摇头道,“我们抓住了狗特务,是不是大功一件。”
“你这小子,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洪雪荔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快被你给吓死了。”
“爸妈,我们没有冒险,我们做的对不对。”景博达讨好地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做的好,希望以后别在发生类似的事情。”景海林唏嘘道,握着儿子的手还微微颤抖着。
“不会了爸妈,今儿也是碰巧,没有红缨的唇语,我们也听不到的,狗特务很狡猾的,又说水蒸气,又是呼呼声的。”景博达握着他们的双手道,“哪儿有那么倒霉,天天让我们碰见。”
“自己可以睡觉吗?”洪雪荔轻轻拍着他道。
“可以,有你们在隔壁,我才不怕呢!”景博达松开他们手,比划了个打架姿势,“我会功夫的。”看着他们又道,“爸妈我没事了,你们去休息吧!”
“你快睡,爸妈看着你睡着在离开。”景海林看着儿子小脸温柔地说道。
“嗯!”景博达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待儿子呼吸平稳后,夫妻俩悄悄的下了炕,熄了灯,才离开。
回到卧室内,洪雪荔抓着景海林的手发抖道,“老景,咱们真的会没事吧!”
“当然!你没看见弟妹刚才的样子,咱还担心什么?别自己吓自己。”景海林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没想到弟妹居然懂这个?”洪雪荔惊讶道。
“说起来这个,以后这事只有咱们四人知道,不要在往外说。”景海林看着她琥珀色的双眸幽深了起来,“也幸好有弟妹在,不然的话,我今儿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是当然了,就是说出来也没人信,今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以为那是电影捏造的,制造恐怖效果。”洪雪荔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现在心脏还扑通扑通直跳。”心有余悸地说道。
“现在不害怕她了吧!”景海林看着她轻笑出声道。
“不怕了。”洪雪荔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道,“毒这种东西,既能害人,也能救人。端看使用的人是谁?”
“等这事过去了,咱们以前怎么相处,以后还怎么相处。”景海林看着她说道。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洪雪荔与他相视一笑,“咱们睡吧!”
两人躺下,手拉着手,本以为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却睡着了。
*
战常胜回来的时候,红缨已经睡了,他进了卧室,脱掉衣服道,“拿来手,我看看。”
丁海杏伸出手道,“看我的手做什么?”想起咬破的手指道,“哦!已经不流血了。”
“怎么这么笨,要咬自己手指啊!”战常胜看着她右手食指指腹间嫣红一点儿。
“来不及了,再说了哪里去买朱砂。”丁海杏笑了笑,冠冕堂皇地说道,其实她的血才有作用。
战常胜给两人的手表上了上发条,压在了枕头下,看着她道,“累了一天了,我们也早点睡,明儿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丁海杏盘腿坐在炕上,绞着手指,犹豫着说道,“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战常胜好笑地看着她道,“医生治病救人,不是很正常嘛!你有必要像罪人似的吗?你不也说了《本草纲目》里也有记载这种虫蛊的。我可记得咱家晒棚上就属医书最多。”
丁海杏闻言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哆嗦着嘴唇道,“你不害怕吗?”
“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战常胜不解地看着她道。
“我可是会那些恶心人的虫子……”丁海杏想起来都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道。
“你又不是害人,我怕什么?”战常胜上前将他拥入怀里道,“相反我很感激你会这个,不然老景就完了。”
丁海杏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伸出双臂环上他精壮的腰身,“我不相信你没察觉?”
日夜生活在一起,丁海杏即便在小心,也总有出纰漏的时候。
战常胜的心跳骤然加快,丁海杏轻声叹息道,“你果然有所察觉!”
“我又不是呆子,老子怎么说也是侦察兵出身。”战常胜眼神瞥向枕头下的手表,又抬眼看着她道,“现在五感修炼越来越敏锐,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不同来。”想了想苦笑一声道,“杏儿不想说就别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那我不说了。”丁海杏抬眼一双清澈灵动的杏眼,静静地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