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哪来的孙子啊。”我一听就皱起眉头骂道:“滚犊子的。”
“你和衫雨以前的事情我就不想多问了,那毕竟是以前,但现在我回国了,衫雨是肯定要和我结婚的,希望你别插手我们两人的幸福。”吕子韩一脸认真的说:“不然你别以为我们冥堂的人不会杀人。”
我自然听出来了,看着孙子的口气跟语气好像真不像开玩笑。
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做呢?
“吕子韩小朋友对吧?你进来我俩仔细谈谈这件事情,我之前也不太清楚赵衫雨的情况,你进来给我说清楚就行了。”我冲他招了招手,然后手在背后给驴哥做了一个手势,暗示让他关门。
“哼。”这个吕子韩走到我面前说:“我父亲和衫雨的父亲从小就给我们俩定的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是,哥们,先等等,你给我说说这几个字怎么读。”我看驴哥已经在后面关上了卷帘门,随后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过去。
这个吕子韩拿着纸条,低头念道:“我于你女良?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刚回国,中文还不太熟。”
这哥们真脑残,我右手拿着一个凳子,冲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上去:“是于你娘啊”
他还真不经打,让我用凳子一敲,直接躺地上了,我上去冲着他就踹,大奎和驴哥自然不可能站在原地发呆啊,冲上来也就是于。
我就看不惯这种孙子,一天以为自己很牛逼,天不怕地不怕的,这种孙子,就欠收拾,还未婚妻?一个人单挑匹马的跑到老子面前说我媳妇归他了,这不讨揍吗?
我们三人打了这孙子足足十分钟。
我们三个都打得气喘吁吁的,这家伙满脑袋都是血,原本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是让我们三个用鞋子踹得脏兮兮的。
“差不多了,可以了吧?”驴哥气喘吁吁的冲我问。
“没事,这种孙子,就欠收拾。”我浑身都是汗水,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不是,我是说我打累了,不然休息会,等会再揍第二回合。”驴哥问。
“别打了,别打了。”这个吕子韩一听我们还要揍他,于是便捂着脑袋喊道:“我爸爸是冥堂的教主,你们不能揍我,不然你们全得死。”
“啥jf冥堂灵堂的,你家的人天天在灵堂躺着?”我最看不惯这种人,仗着自己老爹牛逼,就无法无天的,自己老爹是个邪教教主都敢来抢老子媳妇,要他老爹是美国总统,他还不拿核武器当烟花放?
“你会后悔说这句话的,我保证。”这个吕子韩睁开眼睛,瞪着我说。
“于你大爷的,还装逼是不,以为拍电视剧呢。”我又冲着他脑袋连踹两脚,骂道:“还装逼不?”
“你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
“麻痹的,驴哥,去后面拿刀来,给这孙子放点血,别弄死就行了。”
“好嘞。”驴哥说完转身就走,没想到这吕子韩一下子就怂了,连忙说:“别别别,别伤害我,我爸爸是冥堂教主。”
“艹,你除了你爸爸是冥堂教主,还会说其他话不?”我骂道。
“我妈妈是……”
“于他”
我们三个拿着凳子又冲着这孙子砸了一顿。
这孙子最后躺在地上也不动弹了,浑身都是血。
“疯子哥,这家伙别死了啊。”大奎在旁边有些担心的问我。
“怕个毛。”我心想,反正这孙子是邪教的,估计底子也不于净,我是重庆特警大队副队长,于死个宣扬封建迷信邪教成员,合情合理,说不定还要给我发个啥奖状啥的。
“把他丢出去,一直流血,死在我们店里面多不吉利。”我皱起眉头。
驴哥和大奎也是打累了,打开卷帘门,抬着这个孙子就丢到门口,他俩刚转身呢,没想到这吕子韩竟然跟地上有弹簧一样的跳了起来,这个吕子韩脸色阴沉的冲着我骂道:“张灵风对吧,你给我等着,你会后悔你今天羞辱我的
“于你大爷的,有本事进来和我单挑啊”我说着就要往外跑,没想到这孙子竟然拔腿就跑,吼道:“我会回来的”
我跑出去冲着他的背影吼道:“小孙子,有种你回来,你爷爷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揍趴下。”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孙子的人影都没了。
驴哥走到我旁边,气喘吁吁的说:“哪来的逗比啊,平白无故的进来让我们三揍一顿。”
“你和大奎进去把那些血收拾一下。”我说完就掏出电话,给赵衫雨打了过去。
很快赵衫雨就接了电话,她说:“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和驴子去要饭让城管逮了,我可不来保释你们。”
“不是不是媳妇,我哪能于那种事情啊,是刚才来了个逗比。”我把事情经过在电话里面给赵衫雨说了一遍。
“什么?你把吕子韩给打了?”赵衫雨在电话那头异常惊讶的说:“那爸可是冥堂的教主,冥堂虽然比起我们苗巫教差了一些,但也是一个很庞大的邪教,惹麻烦了。”
“你说那孙子啊?他爹是教主?怂得一逼,进来让我们哥三揍得跟孙子一样,还少教主?”我不屑的说:“再说了,他还来跟我抢你呢,这种家伙,不揍他,难道我还拱手相让?把你给送出去。”
“嘿嘿嘿。”赵衫雨在那边笑了起来:“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他,他这个人从小太骄傲了,以为自己爸爸是冥堂教主,成天寻花问柳,草菅人命,被他害死的人,可能两个手掌的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我也纳闷当时怎么就跟他定了娃娃亲。”
“切。”
“怎么着,吃醋了?”赵衫雨在那边问。
“吃个屁,就那孙子那怂样,我吃他醋?下次别让我看到他,看到了我直接给送公安局,让他进监狱捡肥皂去。”
“行了你,虽然这个吕子韩没啥本事,是个废物,但他爸爸,确实有一些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