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躺在地上,看着山下灯光幽暗的小县城。
洪卓和驴哥俩人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洪卓就不说了,这家伙本来身体素质一般,而驴哥以前整天就知道撸管,能跑这久已经是奇迹了,驴哥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念:“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驴哥一边说,大口大口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本来空气就比重庆稀薄,突然这么一下剧烈运动,人真的会受不了的。”洪卓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突然身后的那群和尚已经追上来了,距离我们只有五十米远。
“赶紧起来,跑”我抓起大奎丢到背上,就继续往山上跑去,我感觉胸口跟要裂开了一样,疼得要死,不过现在跑只是疼得要死,不跑的话那群和尚手上的枪又不是开玩笑的,会真的挂掉。
我们这次跑,不对,也不算跑了,我们此时一步步,缓慢的往山顶上面走,而身后那群和尚显然也是累得不行的模样,三十多个和尚互相搀扶着慢慢往我们。
“坚持会,那群和尚也快没力气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我们跑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山顶,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谁他娘说的?
现在也来不及做其他想法,我们往地上一滚,就往着山下滚了起来,那速度,真不是盖的,滚了大概三十分钟,我身上早就伤痕累累了,还好我们四个都穿着厚厚的防寒服,此时这防寒服有了完美的保护功能,除了脑袋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丝毫的皮外伤。
当然,我感觉我腹部的骨头好像裂了两根,其实我的情况算比较不过的了,最倒霉的是大奎,这哥们是让我们三人一脚一脚给踹下去的,滚的时候经常能听到他身上有骨头断开的声音,也不知道身上断了多少根骨头。
好不容易我们四人才滚到山脚。
我们四人此时躺在草丛里面,大奎就不说了,这哥们还晕着呢,我甚至还怀疑他在我们踢他滚下山的时候中途醒过,然后又让从山上往下滚的疼痛给疼晕过去了。
“麻,麻痹的,老子这辈子都不爬山了。”一旁的驴哥骂道。
“老洪,你说的车在哪呢?”我冲旁边的洪卓问。
驴哥就问:“我们现在的状况,谁能开车啊?”
“车,车让我放在五百米外的树林里,我们现在就过去把。”洪卓说完咬牙刚要做起来。
突然草丛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外面还有很多手电筒在到处照来照去。
驴哥张开嘴,好像还想说话一样,我连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呜。”驴哥不知道想说啥,那些脚步声慢慢的远去。
我去,也不知道那群和尚是怎么追的,我们滚的速度可快得很,没想到我们刚到,这群家伙就追上来了,真他娘的变态,难道他们也是从上面滚下来的
想着一群光头从山上滚下来,我就感觉有些滑稽。
等这些人远去之后,我才松开驴哥的嘴,问:“你想说啥?”
“你腿上”驴哥指着我的腿。
我低头一看,我草,一条蛇此时正爬在我的胯部,它一张嘴就能咬到我的命根。
我浑身虚汗都出来了,老子身上虽然有僵尸血,不怕什么蛇毒,但谁知道会不会被这条蛇在我命根子上咬下点肉啥的,牙齿锋利一点,说不定还能直接一口把我老二给咬断。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缓慢下来,看着这条蛇,吞了口唾沫,冲驴哥骂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他娘的不会早点说?”
“你让我不说的,怎么办?”驴哥突然一副有好主意的模样说:“《功夫》里面说,吹口哨这些蛇就会听话了,不然我吹个口哨试试?”
“千万别,千万别”我小声的冲洪卓问:“老洪,怎么办”
“不然我来吹口哨试试。”洪卓把脑袋凑了过来,我一看吓了一跳,这家伙满脸都是血,看起来凄惨无比,跟鬼一样,和平时英俊帅气的模样比起来,有种不是同一个星球产物的感觉。
突然一只手伸到我裤裆位置,抓住蛇就抛出老远。
我一看,竟然是大奎,此时大奎脸色也有些迷茫,看着我问:“疯子哥,我怎么感觉身体好疼。”
“错觉,绝对是错觉,我亲自背着你跑了一座山,你丫脚都没动一下,怎么会疼呢。”我于笑了起来,心里也完全放松了下来,大奎解决蛇的方式比驴哥说的吹口哨可靠谱多了。
大奎点了点头,揉着脑袋说:“我感觉脑袋好疼,感觉好像很多东西在我脑袋里面。”
“东西?难道是肿瘤?”驴哥在旁边问。
“滚犊子的。”大奎白了他一眼说:“好像是一些碎裂的记忆,这些记忆里我好像是一个和尚。”
洪卓点头说:“这个就是你前世的记忆,你上一世一定到过那个佛塔,所以才会被唤起记忆,就是不知道你前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前世有钱吗?埋了啥宝藏没?”驴哥问。
“都说了他前世是和尚,你见过和尚埋宝藏吗?”我无语的看着驴哥。
驴哥念叨道:“现在那些寺庙的方丈不就是一个比一个有钱么,听说那少林寺的方丈儿子在国外开法拉利呢。”
我于笑了一下说:“行了,既然大奎也醒了,先想一下怎么上那辆车,然后该怎么走?”
“你们的车技谁最好?”洪卓冲我们三个说:“我开车也就马马虎虎,并不算太好。”
我想了想,我的车技?我会毛个车技,老子驾照都还没考呢。
“我外号秋名山车神,绝对妥妥的。”驴哥自我感觉良好的推荐道。
“大奎你呢?”洪卓问。
大奎摇了摇头说:“相信驴子一次吧,我虽然开车挺快的,但是现在脑袋很迷糊,而且现在脑袋里面随时会出现一切破裂的记忆,开车不太安全。”
“那就驴子吧。”洪卓点头道。
我看着旁边一脸贱笑的驴哥,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