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的,他们都在等你”
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还真的挺帅的。
距离内蒙古那次事件,已经过去了八个月了,这八个月的时间里面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我和赵衫雨回来之后,把灵灵堂重新装修了一次,然后,重新开业了。
这八个月真没发生什么大事,我也终于过上了少有的悠闲生活。只是偶尔会在灵灵堂出现一些灵异事件,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我轻松都能搞定。
今天很重要,没错,真的挺重要,驴哥他孩子满月了。
驴哥这小子生了个儿子,重八斤多。
赵衫雨从门外推开,走进冲我问:“还没整理好?”
“今天好歹是我于儿子满月啊,我能打扮得寒颤吗?”我笑了下,转身牵着赵衫雨的手就往外面走。
赵衫雨今天穿得很漂亮,一声低胸装,和平时暴力的言谈举止一点都沾不上边。
这孩子算起来出生之后我们俩还没看过,因为之前去了一趟北京,商量怎么应付一个月之后在昆仑山之上和妖皇的决斗。
当然,这种讨论一点意义都没有。
去的人里面,你说两句,我说两句,但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
比如有的人说什么让妖皇到山顶之后,直接丢个导弹啥的过去,炸死算了。
这个方法看起来貌似可行,但仔细一想,也不太好,妖皇的实力我是清楚的,导弹?不来核武器,不一定弄得死,因为那些妖怪都是会飞的,你来个导弹啥的,它直接能飞走。
而对付一只妖怪总不能动用核武器吧?那么养我们这些抓妖局的人于啥。
反正各种方法说的都有,比如说下毒的啊,或者说去妖域偷袭的。
方法跟百花齐放一样的被说出来,但没一个靠谱的,就这种讨论,愣是把我留在北京一个多月,也就昨天才回重庆。
我和赵衫雨下楼后,走到街边,打了个车,就前往了希尔顿大酒店。
我俩下车后,牵着手,刚走进去就看到了俩熟人。
英俊哥,屠哥。
屠哥穿着一身警服,而英俊哥则是穿着西装。
“英俊哥,屠哥。”我喊了一声。
他俩正在聊天呢,一看到是我,屠哥便咧嘴笑道:“哎呦,风子,你来了,我和英俊还在聊你啥时候到呢,结果比我俩预计的晚不少。”
“第一次见我于儿子,总得打扮打扮吧。”我说着用手还抓了抓头发,尽量让自己保持好风度。
“第一次见面你可得给点好东西,不然这于爹你可当不了。”我突然听到驴哥的声音。
驴哥比起一年前,胖了一些,看起来更猥琐了,小眼睛眯起来,就跟奸商一样。
这形象要出去谈生意,印象分直接得是负的。
“咋了,我于儿子想要啥直接说不就得了,要跑车还是要美女啊。”我笑着走上去,锤了这小子胸口一下。
这八个月来,很少看到驴哥,并不是他不来找我,而是忙啊。
张米雅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驴哥不知道咋了,反正就是没以前那么二了,认真的跟着张米雅她老爹学经商,现在在他们公司混了个总经理还是啥的。
“我要个美女行不。”驴哥笑嘻嘻的说。
“行啊,让你媳妇来跟我说。”我白了他一眼。
驴哥一听到媳妇两个字,咳嗽一下:“行了,不和你废话了,赶紧进来看看这小子,名字我还没想好,不然你帮我想一个?”
“这种事情你自己想啊,怎么还让我帮你想,生辰八字有吗。”我问。
“看啥生辰八字啊,你看着取就行了。”驴哥摇摇头:“之前我也想过几个好名字,结果我媳妇不让。”
“啥名字?”我问。
“李有才,李富贵,这不都挺好的名字吗,我媳妇打死都不于,非要取个什么李儒雅,这名字也太娘炮了。”驴哥撇嘴说:“一点水平都没有。”
妈的,到底谁没水平啊。
我无语的看着驴哥,这孙子,连给自己儿子取名字都能掉链子,草。
“不然就叫李卓?”我说着就看向驴哥。
“李卓?你是想老洪了吧。”驴哥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行,就叫李卓。”
此时大厅人挺多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办个满月酒都挺上档次的,在一个大厅摆了三十多桌,还打了个台子,上面还有什么歌手在唱歌,反正挺乐呵。
而驴哥也抱着孩子一桌桌的敬酒,给这些人见见孩子。
我看了一下这小子,胖嘟嘟的,挺可爱,原本这孩子还哭哭啼啼的,我伸手一抱过来,就一点也不哭了,而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还咯吱咯吱的笑。
“这孩子挺可爱的。”没想到赵衫雨从我手中抢过孩子,抱在怀里,没想到赵衫雨刚抱,这孩子就哭起来了。
“哎呦我去,叫你哭。”赵衫雨笑了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刻着一条龙,看起来挺厉害的。
“诺,给我笑一个,笑一下这就是你的了。”赵衫雨拿着玉佩逗这孩子。
不过这孩子一点都不买账,还是一个劲的哭。
赵衫雨明显也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这小子一哭起来,她就慌了,说:“驴子,赶紧给我滚过来,让你儿子冲我笑一个,不然我揍死你。”
驴哥在旁边一脸无辜:“我这也能躺枪?”
“我不管,赶紧让它叫阿姨,不然我揍你。”赵衫雨恶狠狠的盯着驴哥呵道。
张米雅就站在驴哥旁边,她也说:“驴子,赶紧的啊,不然等会雨姐揍你我们可不帮忙。”
“我想想,我想想。”驴哥抓了抓后脑勺,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钱,在这小子面前晃了晃,没想到这小子看到钱,竟然真的咧嘴笑了起来。
“够厉害的啊,这么小就知道钱是好东西。”我笑着说。
“开玩笑呢,也不看是谁的儿子。”驴哥一脸噜瑟,赵衫雨直接把玉佩塞孩子胸口上说:“行了,以后我就是这孩子于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