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哥都想差了,刀疤根本不管对错,一定要为黑赖子报断腿的仇,要把我两条腿都打断。
我的心中恼火得不得了,打算和刀疤拼了,看看谁把谁废了,谁能真的立棍。
成哥不让我这么做,说是找大哥评理,把事情摆到桌面上谈。
我觉得这么谈是没有用,刀疤就是古惑仔里的丧坤,只有把这个王八蛋废了,大家才能有好日子过。
成哥的话,又不能不听,只能让大家提前做好准备,免得被刀疤打个措手不及,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们又来到上次的厂房,这回人没那么多,柏木哥和成哥并肩坐,摆明了支持我们。
和刀疤坐在一起的大哥有四个,从侧面说明,刀疤的地位比成哥高出不少。
“对于这次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你们说想怎么办吧。”
大哥看了大家一眼,询问大家的意见。
“强哥,这小子打断了我兄弟腿,我当然要替兄弟出头,让我把他的腿打断,这事就这么算了。”
刀疤气势汹汹的叫嚷。
“你少鸡八胡说,大宇为啥打断黑赖子的腿,你的心里没点逼数,怎么只行你们动人家,就不行人家动你们。
刀疤哥这么霸道,蛮洲里有你一个大哥就行了,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嘛,出去丢人现眼啊。”
成哥拍着桌子,气质上一点都不输。
“那个小逼崽子偷游戏厅的币,打断他一只手,已经是轻的了,按照规矩,应该把整条胳膊剁下来。”
刀疤斜着眼,脸上都是凶戾之色。
“艹,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得拿证据说话,总不能舌头一碰牙,空口说白话。
我还说你偷了我们洗浴中心小姐的内裤,按照规矩押你出去游街,你是不是也受着呀。”
成哥眼睛瞪得溜圆,根本不吃那套。
“大成子说的有道理,游戏厅都是你的人,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实在是不合规矩,得拿出物证才行。
要是拿不出证据来,这话叫不响,黑赖子打折麻杆的胳膊,是犯错在先,大宇进行报复,也合情合理。”
三叔点了一根烟,非常平静的笑着开口。
和刀疤坐在一起的几个大哥,听了三叔的话,都向边上挪了挪屁股,多少有那么点意思。
“三叔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现在我的兄弟让人打断腿,我这个当大哥的,必须得为他讨回公道。
要是连个屁都不敢放,我以后还怎么他玛带小弟,谁还拿我刀疤当个人物,找个茅厕沁死得了。”
刀疤看道理讲不通,索性就耍赖皮,玩起了横的。
“艹泥马的,你想要咋的,不行咱们就干,看看谁把谁干趴下了,你要想动火钩子(枪),我大成子一样陪你玩到底。”
成哥把话接过去,恶狠狠的瞪着刀疤,就看谁先怂了。
“你们两个斗鸡啊,这么大人了还瞪眼玩,用不用我给你们找个地方,让你们瞪个三天三夜,谁先眨眼,谁就是狗娘养的啊。
艹,都尼玛这么大岁数了,还跟他玛个逼小孩似的,以后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坐小孩那桌,也不怕丢人现眼。”
过了七八分钟,大哥敲了敲桌面,对着两人发话。
两人同时抹了一把脸,实际上是揉揉眼睛,这么瞪谁也受不了,眼泪都他玛出来了。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大成子给刀疤拿5万块,给黑赖子养伤用,以后这事就不要提了。
今天把你们叫过来,根本不是为了小孩子的事,小崽子们打打架,哪用得着大哥出头,不怕丢人现眼啊。”
大哥这番话说的很巧妙,给了刀疤足够的面子,然后又将了一军,说刀疤太小家子气。
刀疤面子有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哼了一声,算是应称了。
“这次叫你们过来,主要是为了吴大巴拉的事,都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动他,我们真是什么脸都没了。
刀疤,你有本事欺负自家崽子,怎么没本事对付吴大巴拉,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让别人去做。”
大哥冷冷的看着刀疤,早就对他的阳奉阴违很不满,正好敲打一下。
“不是我不想动吴大巴拉,是最近雷子(警察)盯上我了,我不敢随便乱动,惹出麻烦怎么办。
我背后的二毛一,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扛得住,大哥的山头硬,不代表我们也行,还得等一等。”
刀疤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道上混的大哥,头上都有一把伞,不然早就进去蹬缝纫机了。
刀疤能找到雷子做靠山,是相当牛的,所以才不把其他的大哥放在眼里。
“这么说来你是做不了,做不了就早放声,干嘛占着茅坑不拉屎,家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能办事的,你们谁能做?”
大哥又扫了一圈,这些人全都不和他对视,显然是觉得无利可图,不想揽破债。
我记得那些过气大哥的话,真想凭打狗出位,就要能人所不能,做别人做不到的事。
“我去干就行了,不知道大哥想要到什么程度,是把吴大巴拉销户,还是下半辈子在床上过。”
我站了出来,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盯盯的看着大哥。
“艹,你算个什么东西,哪有你说话的份,你要是能把吴大巴拉销户,或者让他下半辈子在床上过。
我就让你在我的地盘插支旗,以后我地盘的油水,让你拿一成,做不到,我废了你。”
刀疤看着我不停的冷笑,接着开出条件。
“油水就不用了,我要是真做到了,刀疤哥把游戏厅还给我,另外再给我一个练歌房,你觉得怎么样。”
我要的这两样,都只是小产业,有一个还本来就是要给我的,刀疤绝对不会肉痛,更不会耍赖皮。
“你小子有点意思,刀疤哥开始喜欢你了,除了练歌房,哥再给你个舞厅,但是不能没有期限,一个月内搞定这件事。”
刀疤哈哈大笑,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欣赏,和之前的彪样有一点不同。
我当时也没多想,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把目光望向大哥,还得大哥拍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