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夜闯青黛楼的事虽然以轩辕景夜答应了给风陶陶十万两黄金为代价悄无声息地结束在黑暗之中。可是,那主仆三人还是因着深夜被扰的缘故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没见着起床。
在青黛楼管事的丫鬟婆子敲了又敲那木门之后,如意方才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打开房门,不耐烦地问着:“怎么啦?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不好意思啊,如意姑娘,皇妃娘娘那边已经派人来请了,等着风小姐过去一起用早膳呢,”管事的婆子虽然口中说着的话听起来礼貌诚恳,一丝不苟,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一副轻蔑瞧不起人的表情,心中也在嘀咕着,这风府的家教的确不怎么样,先是风府的二小姐和自己的主君无媒苟合,现在这风府的大小姐来到了二皇子府上作客,竟然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知道该起来去给皇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请安,这真是世家大族的笑话。
如意怎么没看见那婆子脸上的不恭敬呢?在婆子说完之后,便将门直接关上,走到风陶陶的床边,对着风陶陶和柳儿说道:“小姐,这院子里的婆子丫鬟对我们简直是太不恭敬了。”
“要她们的恭敬来干嘛?”一边在柳儿的帮助下穿着衣裳,风陶陶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甚至有些
二皇子夜闯青黛楼的事虽然以轩辕景夜答应了给风陶陶十万两黄金为代价悄无声息地结束在黑暗之中。可是,那主仆三人还是因着深夜被扰的缘故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没见着起床。
在青黛楼管事的丫鬟婆子敲了又敲那木门之后,如意方才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打开房门,不耐烦地问着:“怎么啦?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不好意思啊,如意姑娘,皇妃娘娘那边已经派人来请了,等着风小姐过去一起用早膳呢,”管事的婆子虽然口中说着的话听起来礼貌诚恳,一丝不苟,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一副轻蔑瞧不起人的表情,心中也在嘀咕着,这风府的家教的确不怎么样,先是风府的二小姐和自己的主君无媒苟合,现在这风府的大小姐来到了二皇子府上作客,竟然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知道该起来去给皇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请安,这真是世家大族的笑话。
如意怎么没看见那婆子脸上的不恭敬呢?在婆子说完之后,便将门直接关上,走到风陶陶的床边,对着风陶陶和柳儿说道:“小姐,这院子里的婆子丫鬟对我们简直是太不恭敬了。”
“要她们的恭敬来干嘛?”一边在柳儿的帮助下穿着衣裳,风陶陶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趁着柳儿在系腰带的当头,侧过头对着如意说道:“毕竟在她们的心里,你家小姐我就是来到她们府上勾搭二皇子的,你说她们的心里怎么会对我恭敬得起来?”
“可是,明明就是二皇子府在暗算小姐啊?”如意心中不平衡,明明就是二皇子想将自己小姐玷污了,怎么成了自己小姐对她有想法了呢?
“她们才不管这些是非黑白,在她们的心里眼里,她们府上的主子说的做的才是对的,”风陶陶说完这话,心里笑了一下,就像柳儿如意一直都觉得自己不会是错的那个人一样。不管自己做什么,这两个人都会一直支持自己。
“谨言慎行,”见着如意这么多问题想问,柳儿停下手中的动作,提醒着柳儿:“我们这是住在旁人府上,一切应该谨言慎行,不能给别人留下什么把柄。”
“是,我知道啦,柳儿姐姐,”看见就连一向话少的柳儿都在责备着自己,如意方才缓过劲来,自己做得有多差劲,便羞愧地笑了笑。
主仆三人互相打趣着,梳洗着。
端坐在飞羽殿的林诗琳心中却不怎么好受,坐在那朱漆的樱桃木凳子上,坚硬的木头硌得骨头疼,可是心里的疼痛却并不少。
昨夜轩辕景夜从外面赶回来,便直接来到飞羽殿,把林诗琳可是高兴惨了,想着他,成婚这么久还是这般地在意着自己,一次林诗音或者是风歌清的院子里都没去。
昨晚,她像以往那般提早仔细地沐浴更衣焚香,端坐在铜镜前,看着昏黄的镜子里那个人比鲜花俏的女人在二皇子的恩爱下越发的娇艳起来,想着等会儿二皇子来了,想必又是一番翻云覆雨,不禁一阵红晕浮上了林诗音的脸颊,光是看着自己这番模样,心中便有些害羞。
可是,二皇子是来了。但是,都说人约黄昏后,帘卷西风。傍晚的风吹动着那挂在半空中的珠帘,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飞羽殿中。
但是,男主角的脸上却没有了往日的情动,倒是一脸急切地说着:“你把风陶陶那个丫头安排在哪里?”
“回殿下的话,妾身将她安排在青黛楼,”虽然脸上带笑地回答着轩辕景夜,但是林诗琳的心中却是忍不住的失落还有难受。
见着林诗琳眼神里的失落和悲伤,轩辕景夜伸出手,抚摸着她披在身后柔顺的青丝,柔声说着:“琳儿不要难过,夫君不过是想借着风府和韩将军的权势罢了,夫君的心里眼里始终都是只有你的。”
这样一说,是个女孩子都会心软感动吧。果真,林诗琳眼中的失落难受被感动所取代。听见二皇子口中的夫君,林诗琳还是很感动的,皇家哪有1夫君妻子,可是,二皇子还是愿意以夫君自居,想来在二皇子的心里,自己真的是挺重要的吧。
这样子一想,林诗琳便收起自己的小女儿心思,脸上盛开笑容地服侍着轩辕景夜梳洗吃东西,只待夜深人静了,让他去到那青黛楼,开始他称王称霸的道路。
虽然心里苦,但是,林诗琳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他以后是要成为皇帝的人,会有着后宫佳丽三千,不会仅仅围着自己一个人转的。但是,尽管能够这样子去安慰自己,可,那心里,还是拼命地渴望着,眼前的男子能够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哪怕只有一分一秒都好,只要他能够真正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