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贵妃财大气粗,家底厚实,难道是元家近来没有给她送银票?
“元贵妃,你的月俸是八十两,现在减半发放,四十两昨日本宫已经派人送到了储秀宫,今日这是来明抢?”
元贵妃上前哼了一声说:“四十两够干什么?本宫的哥哥可是镇国将军,为国征战,难道就给他的妹妹发这么点月银吗?”
转身说:“给本宫把这些金瓜子拿走,还有裘皮宫毯也拿走!”
几个嬷嬷上前抢,坤宁宫的宫人死命的护,两方撕抢。
大公主被惹得大声啼哭,一时之间,场面混乱,鸡飞狗跳。
沈念顾念孩子,差点被撞倒,身后被人一把扶住。
龙威喝止:“都给朕住手!”
众人一看是皇上,连忙跪在地上。
元贵妃怂了也赶紧跪下。
“朕早就说过,胆敢顶撞皇后就如同顶撞朕,元贵妃你今日所作所为,朕不收拾你不足以立威!来人杖责五十!”
元贵妃哭着喊:“皇上,臣妾哥哥最疼臣妾了,五十棍是要臣妾的命啊!”
“这些腌臜的奴才以下犯上,全部赐死!”
顿时坤宁宫门外哭声一片。
侍卫和宫人把这些人拖走,才恢复了安静。
坤宁宫内殿里,能清楚的听到元贵妃的惨叫声。
沈念说:“皇上,杖责五十会不会太重了?倘若元贵妃有什么差错,只怕元鹏会趁乱造反。”
李煦怒气说:“他敢?!朕忍了很久,是时候要收拾这个老泼皮了!此次传召齐晗回京就是为此!”
沈念深知李煦是想让齐晗抗衡元鹏。
她奉上茶水说:“皇上,消消气。”
李煦接过茶杯,抿了两口,眼神犀利的看着她,把沈念看的心里直发毛。
要说这个腹黑帝平日里虽然不好伺候,但从来没有如此暴怒过,今日为何如此震怒?
沈念提醒自己,伴君如伴虎,小心对话。
李煦放下茶杯,凤眸中带着试探问:“皇后可有话与朕说?”
没有啊,他想知道点什么?
沈念杏眼提溜一转,边看他边说:“刚才……臣妾在御花园……碰到了宋大人和齐晗将军?”
果然,李煦听后脸上出现了一丝释然的笑容。
“过来,小狐狸。”伸手拉她到怀里。
手点她的鼻尖说:“皇后说说看,齐晗将军的气质如何?”
这是道送命题啊,能不能不答?
沈念搂着他的脖颈,甜甜的笑说:“臣妾最近眼神有些恍惚,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皇上天子威仪,宸宁之貌,俊美无人能及。”
“果真?”
趴在他颈窝处,娇滴滴的说:“臣妾心里只有皇上,一千遍一万次都是这个答案。”
他的下巴正好抵在她头顶的发丝,玉兰花的香气淡然幽香。
温柔地对她说:“皇后是朕生命里的阳光,朕将爱意传到你的每一寸地方。”
他盯着她的眼神炙热,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眼底熊熊的燃烧着。
沈念抬头,目光交错,花火四溅,低语:“皇上才是臣妾的太阳,其实我是死过一回的人……”
他不容她说完,已经含住她的上唇瓣。
轻舔慢咬,忽又想起她在乾清宫拭泪的模样,双眼闪烁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决心征服她的每一寸肌肤,使她臣服于他的深情。
缱绻的亲吻落到她软绵绵的耳垂,又顺着脖颈而下。
衣衫半褪,罢语间,他欺身而上,顺势抵她到榻上。
她颤栗的身子是对他最大的挑逗。
“皇后,你是朕的,朕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哭……”
他忘记了自己是一国之君,更像是一种霸道地央求。
她嗯了一声,又陷入电流般飞速的悸动和娇喘。
半天一夜,坤宁宫内殿的门没人敢打开。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青丝,看她娇媚的在怀中短暂的歇息,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徘徊,心醉痴迷。
又趴下要肆意侵占,被纤纤玉手抵挡:“不要嘛,臣妾真的没力气了。”
他强制地抓住她的手,霸道地说:“朕给的雨露,不能说不要,只能说要。”
她睁开眼,挠他胸口的痒痒,两个人笑着滚在凤鸾暖帐内。
破晓天明,李煦悄悄起身,被娇纤的胳膊拖住。
“乖,朕要去早朝,今日和边关将领议事,皇后多睡会儿。”
“臣妾要皇上亲亲……”
索吻亲个够才被放开。
李煦享受这种被她黏着的感觉,这感觉是温暖,是爱意,是依恋。
关雎宫,早膳刚摆上来。
“启禀贵妃娘娘,昨日皇上一直在坤宁宫,这会儿才离开。”
景贵妃听到来报,气得把手里的玉碟摔到地上。
“本以为昨日御花园让皇后和齐晗相见,皇上就会龙威震怒,不成想又让皇后糊弄过去了!她到底有什么妖术,三番五次的让皇上沉迷?”
辰妃倒是淡定,细声细语说:“贵妃娘娘,打蛇打七寸,虽说昨日宋宣明出来搅了一棍子,但皇上心里有了芥蒂,咱们只需把这把火烧的旺些,自然就能事半功倍。”
景贵妃鄙夷地说:“元贵妃这个蠢货,昨日被你三两下挑唆的就去坤宁宫大闹,此刻恐怕只剩下半条命了!”
辰妃说:“只有让元贵妃受苦,皇上才能更加倚重恭王爷,倚重贵妃娘娘。”
景贵妃饶有意味的看了眼辰妃说:“还有御史大夫,放心,少不了你爹这个肱骨之臣。”
齐晗今日进宫去掉了一身铠甲,身穿娟丝武将官袍,高大修长。
他走在永门的长街上,每迈一步都是一种难解的思怀。
昨日坤宁宫的宴会上,宫人说有人想在御花园见将军。
他料想是皇后约他,想来白日之下,朗朗乾坤,更能显示二人的清白。
这是他骗自己的话,其实五年来,他是多么的想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昨夜,齐国公府,齐晗和宋宣明一醉方休。
宋宣明明里暗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齐兄,从前的事就让过去,你好,她才能好。后宫就像没有硝烟的战场,今日之事,恐怕也是有人故意为之。”
齐晗举杯说:“是在下鲁莽了,今日还要谢谢宋兄解围,敬你!”
她的气质已经和五年前截然不同,她人生的精彩才刚开始,他又怎么能让她再次深陷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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