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搓手求沈念道:“小美人,去吧,你不去,本王怎么请旨赐婚呢?”
沈念一想不去就是抗旨,说道:“去也行,我得换装!”
昭明殿里,烛盏通明,李响带着沈念进去的时候,看到李煦已经在御座之上,他正拿着一个玉盏,唇边冷笑。
李响跪拜说道:“侄儿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念也跪着,一声不吭。
李煦看向沈念,只见她身穿一套桃红色的撒花裙,双耳发髻灵动俏丽,带着珠翠面纱。
沈念心虚不敢抬头,李响说:“侄儿的未婚妻近来伤了嗓子,望皇上见谅。”
李煦阴鸷的说:“无妨,起来吧,入座。”
李响带着沈念坐在下方,餐桌上竟全都是沈念爱吃的膳食,馋的她口水往肚子里咽。
叔侄俩聊了会儿,李响说:“请皇上为侄儿和桑宁赐婚。”
“桑宁?”李煦邪笑说:“好名字!”
他看向沈念问:“美人,你愿意嫁给他吗?”
李响小声在沈念耳边说:“你若是答应了,皇上赐婚后,本王带你离开京城。”
沈念没做声,偷看了一眼李煦,他的神情疲倦,威严中似乎还带着忧伤。
李煦突然说:“美人来给朕敬一杯酒,朕可以考虑明日就送你们离开皇宫,还可以送你们出城!”
沈念狐疑李煦说的怎么全是自己想的?皇帝发话,不去敬酒也不行啊!
于是起身,挪着步子到了御座旁边,倒了一杯酒,呈给李煦。
李煦突然一把拉她到怀中,酒杯里的酒洒了沈念一裙子。
李响惊呼:“皇上,她是我的女人?您怎可…….?”
李煦阴鸷冷笑说道:“是吗?你确定她是你的女人?那朕问你,可知道她的秘密?哪怕你说出一个也好。”
李响思索了半天,说道:“侄儿知道她是逃婚出城的!被侄儿救了,这是天赐良缘啊!”
沈念在李煦怀中挣扎,却被他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李煦冷笑一声说道:“逃婚?”
修长手指撩起沈念脸上的薄纱,眼眸落在樱唇上,稳准狠的在薄纱下咬住樱唇,沈念使劲挣扎,李响推翻餐桌案台。
“皇上,侄儿实在没想到您居然如此荒淫无道!”
李煦松开樱唇,冷戾的说:“朕还得感谢你救回皇后,小子,赶紧回去歇着吧!”
说完抱起沈念往殿外走去。
李响愣在原地,问旁边的宫人:“皇上刚才说什么?皇后?谁是皇后?”
小许子走过来,带着同情说道:“郡王殿下,刚才那位女子正是皇后娘娘。”
“什么?”李响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般炸裂,到手的美人飞了!拿起桌上的酒壶,一股脑往嘴里灌!
李煦抱着沈念走在月色下,一言不发,脸色吓人。
沈念不知如何才能让他消气,心想,皇帝该不会要暴揍她吧?
到了御花园假山处,李煦抬头看向月亮,今晚的月亮只有半弦,犹如他的心情,不甚圆满。
沈念也看了眼月亮,低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皇上是看到月亮想起先皇后了吗?”
李煦抱她到假山处,幽黑的眼眸闪着危险的情欲火苗,亦或者是强压着的复杂情绪。
有力修长的臂膀托起她靠在石壁上,狠狠的含住唇瓣,沈念玉臂抵挡推他,却被他紧紧禁锢住。
她使劲撕咬他的唇,鲜血从他唇边渗出,依然没有松口,直到她无法喘息。
那股摄人的可怕眸光令沈念恐惧,李煦长指抚了一下唇上的血,低头凉凉的吻落在玉颈上,沈念周身被电流传过,一种奇妙的惊恐加快感刮过心房。
“放开,混蛋!”
使劲扯他的头发,这股挣扎更激发了李煦征服的欲念。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撕开纱衣,头伏在雪白一片前啃咬,沈念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哭了,嚎啕大哭也没能让他停下来,逐渐变成啜泣声,直到她呆呆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手也不去拉扯他的头发。
李煦抬头,看到沈念颤抖中眸光空洞,泪流成河。
心疼使他瞬间清醒,拉上薄衣衫,放她在肩头,护着她后脖颈,嘶哑着说:“朕不该…….念儿别怕…….”
像抱小孩那样,抚着她的背,低声哄着回了坤宁宫。
放入暖帐,沈念一把拉住锦被把自己包起来。
李煦给了自己一巴掌,坐在了榻边,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留住她,他无法承受没有她的日子,这种怕失去的念头让他失去理智。
良久,李煦说:“对不起,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在锦被里流泪,慢慢的睡着了。
李煦等她睡着,把锦被从头上拉下来,整齐的掖好锦被,手刚要整理她凌乱的发丝,又缩了回去。
“朕可以做到不碰你…….”
翌日清早,沈念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心有余悸,看到手上的擦伤似乎又换了一种药膏,心想可能是雪莹给她擦得。
雪莹带人端进来金盆,梳洗用具。
“娘娘,您还要再睡儿吗?”
沈念摇摇头,问:“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雪莹说:“破晓时分吧,皇上要了伤膏药,给你涂完才离开的。”
沈念对李煦还不了解,边净手边问:“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雪莹说:“皇上是个严肃的人,不过对皇后和风细雨,可温柔了!”
沈念叹气说:“我知道皇上深爱先皇后,可我终究不是她啊!”
雪莹递上湿锦帕说:“奴婢瞧着皇上对您更好呢!”
殿外小许子进来:“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沈念紧张得问:“皇上有旨意?”
小许子说:“皇上请您早膳后去一趟南书房。”
“知道了。”
吃早膳的时候,沈念看到一桌餐食问:“为什么这几样都是牛肉?”
雪莹说:“皇上吩咐,娘娘您这几日会来月事,要先补血,到时候肚子才不会疼。还有阿胶汤药呢,您用好膳食再喝。”
沈念纳闷腹黑帝是怎么知道她来月事的日子?倒是个细心的男人。
惴惴不安到了南书房门口,一想起昨夜李煦那样粗暴,不敢进去,趴在门上探个脑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