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content_up;确认红披风的身份,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首发]レ♠レ
上来的人,确认了这位天子的所在和安好之后,就是各种嚎啕大哭、热泪盈框、老泪纵横之类,声情并茂的群体表演,各种动人之处,恨不得下一刻,就能为天子去死一般。
这位吉祥物陛下也姿态十足的,各种温言宽慰什么的,看起来轻车熟路的就像是做过无数遍的条件反shè一般。
只是,站在旁边扮演门神和人形电线杆的时候,我偶然也会发觉这只少年天子,转头他顾的时候,藏在眼中多少隐藏不住的无奈和不耐。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就是走马灯一般的觐见活动,各种身份各种头衔各种职权的高官显宦,公卿大臣,像是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一般,流水一样的出现在梅山行馆,唯一还算完好的上层会客厅里。
他们的车驾和跟班,将街道都堵了起来,直接排到了梅山脚下,连那些先行进入的那只殿前军,都重新赶了出去。
随着他们到来,是接连赶到的几只番号不同的军队,是关于天子行驾安危,各种相互指责和扯皮。
不过,这时候我的一点建议,发挥了作用,外面抵达的几支军队,都随机挑出一个队来,一起负责外面的清场和维持秩序。这样相互监视之下,想要浑水摸鱼于点什么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也让我有些感叹,这位才不过介于抱头蹲和谜样生物之间年纪,的“吉祥物”天子,倒也不像我像的那么没有用处啊。
当然因为交代要刻意保持现场的缘故,他们进来都要穿过各种血肉狼藉的庭院和行馆内部,一惊一咋,啧啧称奇,抽冷打摆子,乃至掩面而走,捂着口鼻之类的情绪和反应
看到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们,平时不多见的另一面,或许这也是那位“吉祥物”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把
当然我这种无所谓专心扮演背景的态度,又多少坐实了某种忠实可靠的评价,甚至专门让那位宁老公过来传话,表示嘉勉。
问题是,我这种心怀异志的家伙,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吉祥物”的评价和赞许么,我很有点困扰和疑惑。
“感觉如何……”
谜样生物再次凑到我身边。
“可怜生在帝王家而已,而且还是那些空架子帝王……”
“你不觉的他很荫么……”
“啥……”
我不免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难道谜样生物这种腹黑控,也被所谓上位者的光环,给影响了么。
“这么一个被可以塑造的少年老成的小屁孩,有什么可荫的啊……”
“天子的身份啊,还是漂亮的正太,不就是一个大萌点啊……”
谜样生物笑嘻嘻的道。
好我多少有点明白了,腐属xing果然是无所不在么。
“如果他是个叫蒋丽华的白毛萝莉不就是更荫了……”
我撇撇嘴道。
“只要唱唱歌卖卖萌,就可以拯救世界了……”
“你果然是个不可救药的萝莉控……”
“多谢夸奖啊,洛丽塔”
“要是再来一个喜欢带着嘉勉玩颠覆活动的中二外国皇族妹控,一个发誓要消灭战乱,而努力在体制内卖身的花岗岩脑袋少年……那就更完美了……”
“那万年忠犬大叔龙星魂呢,被你吃了么……”
“这种动不动玩自残吐血,坚持在阉党的无名下玩无间道的真萝莉控……一点都不有趣啊”
“说到底,还是靠基友和卖腐拯救世界的扭曲三观啊……”
正当我两,各种脑洞略大的各种acg向设定吐糟,不停思维发散来缓解某种战后综合症和情绪紧张的时候。
陈夫人款款走了过来,低声道。
“陛下要移驾了,希望你能陪护……”
一个多时辰之后,随着清道的响鞭,因为礼仪和规矩,折腾了好一阵子的少年天子,终于起驾走出梅山行馆,在宁老公的搀扶下走上白马拉的珞车。
粗粗收拾了一下行头,我也骑在临时找来的高头大马上,跟随在白牦金帐的珞车旁边,前呼后拥在仪仗和甲士之间,
各种被沿街围观行礼,万众瞩目中的感觉,然后很有些大丈夫当如是乎,彼可取而代之否之类,的豪情壮志的冲动和yy什么的。
不过这段做梦一样的行程,并不算长就很快结束了,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
“万岁金安,”
一个身影头戴朱漆飞翅峦兜,身穿描金虎纹的明光大铠,站在城门前高喊到,他身后的军将也像回应一样,山呼万岁起来好一阵。
然后他只身趋前十几步到了珞车之前再次行礼,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面貌,剑眉飞拔,目若星灿,生的是好生英朗俊逸,让人有点,羡慕妒忌恨什么的。
“。恕臣救驾来迟了……”
他英俊的面孔上,闪烁这诚挚的光芒。
只是无视了我们这些陪同的人,挥手手像赶苍蝇一般的,那些顶盔掼甲的将士,一拥而上的将珞车边上原本的扈从,都被挤到一边去,就簇拥这珞车继续前行。
让人觉得很有点失落、不爽却又没法发泄。因为按照他们青龙踏云的旗sè,正是天子近侧的正牌——御龙卫。
所谓的护驾,其实也就是陪送到这里,老城的外郭chun明门下,就没有资格进去了,我们也将剩下的事情,交接给幕府派来的拱卫军,
在隐约大开的门内,一群高冠束带身穿朝服的人,在手持勿板的大宗正的带领下,早就候在那里了。
惟一的收获,除了那些进攻者所获的战利品,就是太监宁老公转赠的一个玉牌,看起来做工jing巧,质地极佳,
毕竟,天子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更不用说是一个被高高敬奉起来的虚位天子。
对了,还有一张诰身,说是作为御前带兵,随驾同行的凭信,作为我和部下们持有武器的追认和代偿,连同那些借出来充作排场的甲马什么的,也没人讨还回去。
跟着我过来的一百多号人,就这么披挂骑马招摇过市,各种敬畏和避让,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权势在身的错觉和享受,
不过,掉头回家,就没有那么多热闹了,毕竟刚刚经过了一场波及全城的动乱,
走在下城满目疮痍的街道之中,可以看到许多跪坐在在废墟里哭泣,或是抱着死去的亲人哭天喊地,或是扑滚在残垣里连挖带爬,一声声呼唤着某个名字的身影。
一些巷子里,叫喊追逐的声音和动作,也在无时不提醒着我,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我打了个哈欠,实在太疲倦了,一个裙角的边缘,在巷口闪过,我似乎听到某个尖亢的女声,不知道为什么让人一个激灵,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等等,我看见了什么,似乎那个看起来很软的眼镜娘——崔女正,
只是她银边玳瑁眼睛没了,穿了一身明显并不属于她这个层次的荆钗布裙,披散着头发,像个村妇一样的光着脚,在满是碎石菱角的街道上小跑着。
惨淡的俏脸上,满是某种受伤小兽的痛楚,看起来很有点可怜楚楚的,袖子也撕裂了一边,沾满了尘土和污泥。
让人很有点怀疑,她离开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朱颜血的情节?,究竟是无惨,还是乱舞呢。
胡思乱想间,她已经绕了个圈重新冲到街上,看见我们一行楞了下,脸上露出某种惊讶期待哀婉乞求的复杂表情。
然后就飞出一个绳套勒住,
就像是被套中的野马一样,被扑倒在地,然后倒拖着露出雪白浑圆的大腿,挣扎的扣着石板和墙角的砖隙,发出某种哀鸣着,消失在拐角中。
我抬手,他们的行进队列,顿时在我身后停了下来,然后吩咐道。
“去看看……”
这段时间磨合成的默契,我稍稍出声,就左右分出数骑,奔上前去,只听得清脆的马蹄声,
短短的小跑,就绕过匍匐地上的女人,将拖着绳子的那几个人影,连同他们错愕惊骇的表情,给撞飞到一边去。
然后更多的同伙,像是惊动的蜂巢一样,从附近屋舍里冒出来,却惊骇的发现,要面对的是一百多号武装到牙齿的骑士。
“要这女人给你好……”
领头的汉子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绸袍,大惊失sè的用一种颤抖腔调道,
然后话没说完,被我不由分说的一枪轰倒在地,拉开了一场杀戮的序幕,而之前冲过去的那几名护卫,却隐然将对方,可以逃跑的方向给截断了,他们的结果已经被注定。
然后我走向伏在地上的崔女正,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爬起来,想要逃走又脱力跌倒在地上
“不要逞强,这样子你还能走么……”
我直接将她抱上一匹空置的马匹,
“只怕又给人拖到墙角里去了……我可没空再撞见你一次了……”
“谢了……”
细弱蚊蚋的声音中,她尽管在马背上尽力蜷缩着,还是不免露出裂开的腋下,某种绣着花纹的小衣,嗯,还是紫sè的,我判断到。
“能否送我去梅山……”
“梅山?,那里现在已经不能呆人了……”
我不由分说的道
“先去我家,找个大夫被你看看再说”
虽然风卷旗他们,都不免露出某种暧昧难明的表情,这一夜太刺激了,所以路上这个小插曲,并没能影响到我的情绪和态度。
满身伤痕身心俱疲的我,看到一片狼藉老街时候,发誓回家一定要用柚子叶,好好洗洗澡。
这里已经被先行一步的其他人给初步收拾过,虽然还没法马上入住,但起码整理出一些可用的东西,恢复部分居家的功能,比如能够提供炊食和热汤水
一些房间被破门而入搞得乱七八糟的,但是直接损毁的倒不多。
“你这么快就带回来一个添头么……”
出来迎接的谜样生物,看了眼从马背上被扶下来的,环抱着身体灰头土脸衣裙零落的崔女正。
“喂喂,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心不在焉的应声道。
“路上无意中碰到的……”
“我记得,阿蜜也是你路上无意间碰到,捡回家的把……”
“你胡说什么啊……”
“人家好歹是个女官啊……”
“女官才有戏呢……”
“毛……”
“你立下救驾的大功,按照小说的情节,难道不该嫁个宗室女什么的来笼络你……”。
“朝廷现在这个状况,只要你肯表现,就算尚一个公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难道没打听过,那只吉祥物有什么合适的姐妹什么的……”
“喂喂,你都扯到哪里去……”
我有些无奈的按住额头。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能生育的正房大妇,喊着眼泪委屈求全商量纳妾的味道啊……”
“正你妹啊……纳尼妹”
听到这句话的谜样生物,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猫咪一样,炸毛翘尾猛扑上来,挂在我身上。
“老娘之前还没和你算那笔账呢……”
“没法做人了啊,混蛋……”
“人渣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