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华清皎吃痛的伸手揉揉自己的屁股,手一撑地,不敢再快,慢慢的爬了起来。
只是刚巧她的头又碰到了杜林想要拉她起来的手,又是一个碰撞。
华清皎坐到床上的时候一个手捂着头一个手垫在屁股下面,幽怨的眼神看向杜林。
“这是工伤吧。”
脱口而出的就是自己专业学习的知识。
杜林也没想到华清皎第一句会说这,有点好笑的说:“那你问谁要赔偿。”
从兜里把刚刚的发卡再一次递给华清皎说:“灵世界?”
华清皎推开他的手,摇了摇头说:“不用,我当时也只是......”
话还没说完,杜林直接把发卡塞进华清皎的手里,然后半蹲下来仰头看着华清皎说:“算是赔偿吧。”
随后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地脑门,淡淡说了句:“红了。”
“红了?”华清皎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模式照了起来,瞅了半天也只是发现刚刚碰撞的位置有一点点泛红,但是不至于很严重,估计几分钟就下去了。
“一会儿就下去了。”华清皎皱着眉心情有些复杂看着手里的发卡,片刻后在杜林的目光下放进口袋里,“那好吧,我就收下了。”
杜林挑眉,眼眸半阖点点头,回忆起来慢慢说道:“虽然这个发卡比较花,但是对于女生来说应该是比较有用的。
这还是我参加第三场游戏里面的鬼姑娘给我的。”
一提到‘鬼’字,华清皎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干笑附和道:“是嘛,那还是真不错。”
心里暗暗道,这东西以后绝对要么吃灰要么以物换物,自己坚决不用。
看着窗外的天已经是繁星点点了,杜林看了一眼时间说:“晚一会儿我们去书房看看吧。”
华清皎赞同的点点头,“刚刚我们到底是去了哪儿?”
刚刚的世界,不论是华清皎还是杜林都是第一次遇见,奇特的场景。
“难不成是梦中梦中梦?”
华清皎大胆猜想,歪着头看着杜林。
杜林摇摇头,“我更加倾向于方可内心世界。”
“内心世界?”华清皎低头反复咀嚼这几个字。
“对。”杜林毕竟是画家,即使不专业,但还是根据色彩和心理学的一些分析给华清皎讲的是头头是道。
华清皎原本将信将疑,但是杜林再三拿自己画家的声誉保证,自己分析的都是对的,更有甚至把自己在现实世界画的画给华清皎展示,说自己就是根据一些心理学研究画出来的。
华清皎看着递过来手机里面颜色奇异且毫无逻辑可言的画,又看了看杜林那慷慨的演讲,硬着头皮点点头。
大概这就是她不懂画的原因了,没有艺术细胞。
杜林越说越起劲儿,最后索性也不管华清皎了,也不知从哪里掏出画笔和画布直接现场创作起来,非说要把刚刚经历的世界给画出来。
看着已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杜林,华清皎也不敢随便打扰,默默坐回床上,打开自己的灵世界看了起来。
刚刚杜林给的那个发卡,点进去一看介绍,也不算鸡肋。
【鬼姑娘发卡】
【增加npc好感度,且只限用于使用者的异性,好感度随机增加。】
到底是个永久道具,能增加npc的好感度的话,以后倒是可以留给自己用,万一npc开小灶啥的......
华清皎越想越离谱,最后索性直接卡在衣领处,反正不能带头上,太幼稚了。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华清皎点进了直播,虽然心里也不确定是否真的能够播放出来,但还是妥协在无聊当中。
没想到真的可以,点开的这个里面华清皎看到了一个熟人,胡铭。
此时的时间应该是刚进入游戏,其中一个玩家开了直播,游戏世界是要围绕着古堡展开。
一个npc穿着厚厚的斗篷只露出枯槁的面容和那双快要凸出眼眶的眼球,用着沙哑的声音为玩家介绍背景。
跟随镜头,华清皎注意到玩家人数不多,只有五个左右比自己看游轮那场少了近乎一半。
任务介绍完毕,npc消失,一个烫发女生直接抱着胡铭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看的那叫一个令人心碎,而当事人胡铭却无动于衷,甚至有点嫌弃感觉。
幸亏这个队伍里另一个女生看准眼色,及时把烫发女从胡铭身上给扒了下来,耐心劝导,胡铭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
华清皎看着这场直播,突然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给胡铭发消息,反正直播都能看,消息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点击发送后,华清皎又退回到刚刚的那个直播页面,只见胡铭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华清皎这边收到了回信,点开一看。
[胡铭:出游戏了?]
[华清皎:范婷2.0版本了解一下?]
[华清皎:没出游戏,这次场景很有意思。]
[胡铭:比范婷还范婷,不过其他队友很是给力。]
[胡铭:遇到问题说出来看能不能帮你。]
[华清皎:还行吧,实在不行就求助外援,我这边只有一个队友,画痴,很好相处。]
胡铭半天没有回复,华清皎点进直播,看着几个人已经在搜索房间了,估计是没时间了,索性华清皎又给江北发了信息。
[华清皎:江北,你是南陵大学的吗?]
发完以后,华清皎有点后悔自己是否冲动了,但是也很想确认,进入二层梦境时的那个真实的梦,她在现实世界确确实实遇见了江北。
想了想后,华清皎又给祁霄发了个信息。
[华清皎:祁霄问你个问题,梦境如何破解。]
可能是觉得直接上去问答案可能不好,华清皎又发了一条自己的想法。
[华清皎:死亡还是走发展?]
发完信息,华清皎又看了会儿直播,直到手机提醒已经午夜了,看了看发出去的信息,无一人回复,叹了口气,这才把手机放进兜里。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脖子左右晃晃,抬头看向坐在桌子前仍低着头作画的杜林,使劲挤了下眼睛,慢慢的站起身来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