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森央将粮食送来了没有?”梵倾天轻声问道,按道理来说,金森央昨天应该就派人将粮食送来了。
听梵倾天这问,步海脸上带着笑意,怪嗔道,“老奴不好,忘记和王上说了,昨天傍晚,金森央已经派人将粮食送到了,王上请放心吧。”
微微颌首,梵倾天意示明白了,背脊挺直,梵倾天视线落在独孤辰和荣庆的身上,这两个人的作风廉洁,是可以重用,将粮食的问题交给他们两个,必定是可以将粮食一粒不剩的交到百姓的手中。
“本王的话无需质疑,荣庆,独孤辰,本王就将粮食钱物交给你们处理,若是贪赃枉法,你们就小心一点你们的脑袋!今天你们就去国库将粮食领出去,分派到各方城镇。”梵倾天淡漠的出声,口气带着王者的威严,不由令人生不起一丝反抗。
梵倾天的话此时足以证明的梵倾天将粮食的问题真的是决解了。
在场的百官皆是再度的惊愕了起来,没有想到梵倾天真的能够将粮食的问题决解,可木国的确是挤不出多余的粮食了,梵倾天究竟是怎么样得到粮食的?
众人心中虽然疑惑纷纷,可不管梵倾天是怎么得到粮食的,结果是梵倾天真的想到了办法将粮食的问题决解了。
在场的百官内心对梵倾天更加是腾起一抹的敬畏,那不是害怕梵倾天会杀他们的畏惧,而是打从心底里面的畏惧,以及油然而生对梵倾天的敬佩。
何时梵倾天的暴君形象已经渐渐消退让众人认为梵倾天是一代明君了,就连这些百官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已经对梵倾天的怨怒全然改观了。
“是王上,臣定当不会辜负王上所望。”当即独孤辰和荣庆齐声高呼道。
只要独孤辰和荣庆将这件事办好,那么接下来应付木国来使的摄政王,梵倾天自然有办法让他们知难而退。
这件事梵倾天早已经酝酿许久做好准备了,只需要等待东风的道来。
而梵倾天取得粮食,救助百姓的事情,使得木国这一年没有一个人因为粮食和衣物的问题冻死和饿死。
百姓们皆是狂喜不已,对梵倾天的怨恨也逐渐减少,他们的君王虽然以前残暴杀戮,可若是变好了,百姓们也不在责怨王上。
再怎么说他们斗不过王上,更加杀不了王上,而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日子平安,丰衣足食这么简单的条件而已,若是王上为了他们好,他们还能怎么责怪王上,那一切都已经是过去的了。
“诸位爱卿好好的为本王办事,本王以后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若是你们生有异心的话就不要怪本王手下不留情。”顿了顿,梵倾天声音清冽的继续道,“诸位爱卿都起来吧。”
听着梵倾天的话,跪在地上的百官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很明白梵倾天说道做到,此时的他们那里还敢在梵倾天的面前耍小动作。
恨不得自己能够掏心掏肺的出来给梵倾天看,好让梵倾天知道他们是忠心的。
“谢王上。”回过神来,在场的百官齐声道谢,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此时梵倾天视线落在了韩邯的身上,再度开口问道,“吏部侍郎,过几天就是科举了,前往科举的人数达到本王的要求了吗?”
听梵倾天叫问自己,韩邯不由额头渗出细细密汗,咽了一口唾沫,韩邯立刻站了出来,恭敬的回答道,“王上,还,还差一百几个人,微臣,微臣会尽快将人凑齐的。”
说着,韩邯将视线悄悄的瞄向了缎轻,都是这个家伙,要不然独缃秀早就将人数凑够了,就因为缎轻插了一脚进来,梵倾天要求在多加一倍的人,韩邯都快要被缎轻给气疯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韩邯的视线,缎轻侧头朝着韩邯看了过去。
韩邯见缎轻望向自己,连忙的收回了视线,想着招惹缎轻的人都是没有好日子过的,韩邯还不想招惹缎轻这个瘟神,到时候让自己陷入生命危险。
听了韩邯的话,梵倾天眉头轻挑,欲要开言,而这时候,晃神中的缎轻已经回神了,当下提前率先发话道,“王上,缎轻有一个请求,恳请王上答应。”
话落缎轻立马半跪在了地上,一副很是诚恳的模样。
见缎轻这个时候打岔,百官无一不是认为缎轻这又是想要打什么鬼主意,想要阴他们,视线皆是齐齐落在了缎轻的身上。
而缎轻抬头一直看着梵倾天,毫不介意别人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料想缎轻在这个时候打断了韩邯的话,想来也是和这次科举有关系的,眉峰威凛,梵倾天轻声吐出一字,“说。”
“王上,后宫内那么多的男侍,其中不缺乏那些才智聪慧的人,王上大可以重用他们,让他们也参加这次的科举,这对王上来说不是一件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缎轻很是郑重的提出这个意见后继续道,“恳请王上让他们参加科举,为王上办事,为木国效力。”
听到缎轻这话的百官皆是微微的一怔,这后宫的问题是他们这些朝臣最为忌讳的事情,若是女子,这些大臣都没有权利反驳王上的所为。
可是王上圈养的都是男子,王上禁脔,这可是木国的不幸,荣庆等一帮老臣看在梵倾天逐渐变好的情况下,也在商议过段时间让梵倾天撤除男后宫。
缎轻的这话倒是让这些百官有些的惊讶了,因为缎轻的话刚好让他们顺着这个理由提出直接废除后宫的事情,这缎轻也做了一件人事啊。
当然了,王上后宫的男宠解散这让男宠参加科举是更加的重要,虽然说他们这些朝臣很是不喜欢那些男宠参与政事,但若是能够解散男后宫,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让这些男宠参加科举。
当即荣庆立马开口道,“王上,让男侍科举这个办法也不无可以,若是能够利用得当,定当造福木国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