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居然没有对我亲亲抱抱举高高。”凉秋眯了眯眼,一副我看你怎么解释的模样:“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叶汀洲眉梢微挑,随即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声音好听,眉眼舒展,与往日紧绷严肃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凉秋不自觉移开了双眼,一个对所有人严肃面无表情的男人,只对你柔和展露笑颜,真的很勾人。
被子下的大掌放到了腰上,随即从衣摆处进去,一路往上,声线低沉诱惑:“我家宝贝这是想要了?”
“没,你别转移话题!”
男人不交公粮,多半是外面有狗。
叶汀洲要在外面有狗,那她可不能再这么悠哉。
小姑娘的柔嫩小脸绷得很紧,试图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叶汀洲只看到了嗯,可爱,想日。
叶汀洲没说话,用行动证明他在外面没狗。
但还只证明了一半,凉秋就发现了不对,把被子一掀开,果见他腰腹上缠了一圈厚厚的医用纱布,似乎是刚刚动作过大,此刻还能隐约看见血水。
“你受伤了?”那么厚的纱布,居然都能渗透出血水来,伤口一定很严重。
“小伤。”
叶汀洲一点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反倒是继续手中调情的动作:“我们继续吧。”
“继你妹!”
凉秋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一手拍到他作乱的大掌上:“怎么受的伤?这是伤口又裂了,还是根本就没好?”
叶汀洲沉默没回话。
一开始不想跟她说就是怕她担心,怕她问。他实在不想她知道那些事情,吓到她。
“行了行了,我不问。”见他这副模样,凉秋哪能不清楚,忙起身开了灯,又按响了床边的铃:“让安德鲁叫医生来给你重新包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汀洲没有以前严肃的模样,反倒是一直插科打诨,逗小姑娘开心。
凉秋却并不领情,她盯着叶汀洲上半身上的各种浅色疤痕:“你还皮,对自己的身体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刚刚还想着那样,万一你失血过多死了,我怎么办?”
即便历经两个位面,但凉秋一直都是被人娇着惯着,此刻越说越委屈,眼眶都忍不住红了。
叶汀洲吓了一跳,一向沉稳冷定的脸上,此刻有些慌张。
“你别哭,我错了!”
他伸出有些粗粝的手指去抹她的眼泪,厚茧在粉嫩的小脸上摩擦,被凉秋一把打掉:“不要你擦,茧子刮到我了。”
“好好好不擦。”叶汀洲无奈,将娇娇人儿小心搂到怀里:“以后我一定会好好顾着自己,绝不先死,丢下你一个人好吗?”
只是想想,自己死了,留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或者,她身边又会多一个她前夫这样的人,又或者是自己这样的人,不对!无论是怎样的男人,他都无法接受。
可他自己现在的位置和处境,有些事不是说不做就不做的,不过至少目标是有了。
凉秋的脾气是来得快去得快,被男人低声下气地哄着,没一会儿就好了。
外面传来安德鲁的敲门声,凉秋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换上,才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