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李振的两个亲随带着烟酒回到家汴州城。然后直接送进了皇宫。朱友珪听到酒来了,开心的跳了起来,直接冲出大殿。
看到李振两个亲随,开口道:“朕就知道,李振这个王八蛋和宋威关系好。看看是吧,不但能冲出重围,还能把酒给朕送回来。哟,还有烟。不错,知道老子的喜好?
抬头看了一眼一边的亲随,开口道:“你们回去吧,十日后再送一批来。朱义工,去,带他们去拿银子。”
朱义工说道:“是,陛下。”
随后,烟酒被侍卫带进皇宫。果然有了烟酒,朱友珪连去城墙上巡视也不去了,直接叫了几个心腹大臣在宫里开始喝酒作乐。
朱胗也被叫了,可是他没去。他知道,李振再也回不来了。就刚刚的一句话,他就知道朱友珪心里是很在意李振和宋威的关系。
“唉,陛下啊,你错了啊。哪怕是三皇子,都比他强。”
朱胗不知道为什么朱温会答应让朱友珪做皇帝,可是他敢确定这里面肯定会有事情。
还真的让他猜到了,就在朱温眼睛看不清东西以后,朱温就信了宋威的话,认为中原王朝的气运还没有变回来。他后悔称帝有点早了。可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他知道也改变不了了。
他心里喜欢朱友贞,朱友文。对整天勾心斗角朱友欲,朱友珪烦死了。如果不是亲的,他真的想把他们派到前线当个小兵,被砍死也好。
有一天,朱温睡醒就听到朱友珪正在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
“你是我老爹,可是你就偏心老大,老三。难道我就没呢一点可取之处?你偏心老三也就算了,他真的比我有学问,可是你偏心那个朱友文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我就比不上一个野种?
嘿嘿。现在好了吧,都是我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杀了他们几个。怎么样?
哎,你看你现在都这样了,还不把皇位让出来。我要是你,就在一边做个太上皇多好。我还能伺候你一二……”
突然。朱温开口道:“老子答应你了,皇帝给你做,可是你答应我,不能杀老大,老三。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不会饶了你。”
正在自言自语的朱友珪吓了一跳。当他反应过来,看到已经在坐起来的朱温。
“父皇,我,我,我……”
“嘿嘿,不要我了,你不是想做皇帝嘛,那就给你。我知道自己不行了。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我也忙够了,该去见你们母亲了。”
朱温说完再也不说话了。第二天李振过来,他才说出那些话。其实他知道,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三个儿子就会自相残杀。与其这样,还不如把皇位给了老二。同时,他也知道,既然自己都压不住气运,自己这个儿子更不行。他知道不久以后他可能就会死在皇位上。因此,他指定老三守孝一年。其他的不管了。
几天后,他笑着死了。也算保全可怜老大和老三。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李振都没说。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真能作竟然让李振去买酒。还是在大军围城的时候。而且,宋威还就给了。
再说两个亲随,回到洛阳把金银珠宝交给宋威,再次带了一批烟酒送回汴州城。
三日后再次交了货。朱友珪笑了。他猜对了。宋威就是商人,什么时候也改不了。
“哈哈,就是一个小商人,装什么高深莫测。朕有的是钱。朱义工带他们去拿钱,十日后再送来一批。”
朱义工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亲随去拿钱。朱胗听到后,摇头不语。朱胗知道,送酒、送烟基本上就是在送大梁国走。
再次得到香烟美酒,朱友珪更加疯狂了,原来的每日一巡视,现在三天都去不了一趟。而且,城外唐军只围不攻,让他更加的放心了。在宫里寻欢作乐,再也不问国事。
洛阳城,听到传过来的消息,宋威笑了。用酒换了汴州城多好,也不用自己的人马拿人命去填。
一边的张佶说道:“主公,这事儿也太那啥了吧。真有人会这么傻?”
宋威说道:“不是傻,是自以为聪明。他觉得我们只围不攻。他觉得我只是一个小商人而已。所以他有恃无恐。可是,他不知道他手下看到他整日饮酒作乐,不问国事是多么的寒心。”
张佶闭上眼睛说道:“如此,离死不远矣!”
宋威说道:“能用烟酒换一座城,我就不可能用我的将士的命去换。况且他们还给钱。”
张佶笑了,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主公,这也是买卖?”
宋威点头道:“古时吕不韦就曾经买卖秦国。虽然后来失败了,也是他想的太好而已。不管秦王嬴政是不是他的儿子,终究不姓吕。国家也只有二代而终。不过几十年。”
张佶点头道:“不是正道,注定没有太多人的追随。”
宋威说道:“因此,虽然我跟朱温做交易许多年,可是,他只要一称帝,我必须易帜。要不然,我也会跟着他倒霉。”
张佶说道:“李克用怎么对付?”
宋威说道:“过几日就知道了,他比李匡威还不堪。心中想的太多。不过,我不动他,是他真的忠心大唐,要不然我早就联合李匡威收了他的地盘。”
张佶笑道:“你这是让他替你打朱温。”
宋威笑着点头道:“那必须的,我的人金贵,能不去就不去。花几个钱而已。能不死人多好。”
张佶笑道:“主公,你要是让别人听到你的话会气死的。”
宋威哈哈哈笑道:“那不就好了,我就兵不血刃统一大唐了。”
张佶摇头,自己的主公真的是太另类了。脑袋怎么长的。可是,偏偏那些人就斗不过他。你看他现在这才几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而且别人还惹不起。就这一点,就连李克用都不敢说。
一边的张言摇摇头苦笑,也不说话。他知道自己的主公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度量。一个商人嘛?你只不过是他的伪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