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孙媛媛起伏的胸口流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头:\"对了,吴凡这个小子怎么不见了?该不会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临阵脱逃了吧?\" 此时别墅外的树影里,吴凡正猫着腰快速的向自己家别墅的方向跑去。
他最后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卧室窗户,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消失在夜色中。
现在吴凡的掌心全是冷汗——他上次被赵天宇教训的不轻,当他回来的时候,今晚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用血来偿还。
“美人,把孩子放下好好地陪我开心一下,否则伤害到孩子的话可就不好了哦,是不是呀?”
赵纯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一边缓缓地朝着大床的方向走去。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孙媛媛和倪俊婉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欲望让这两个女人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快点离开我们的房间!”倪俊婉紧紧地抱着孙媛媛,满脸怒容地呵斥道,“要不然等我老公回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强硬一些。
然而,赵纯却对倪俊婉的威胁毫不在意,他冷笑一声,说道:“不就是赵天宇吗?别说他现在不在家,就算他在家,又能把我怎么样?论身份,我可是天门的副门主;论资历,我比他早加入天门不知道多少年呢!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赵纯越说越得意,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权势和地位中,根本不把赵天宇放在眼里。
听到赵纯如此嚣张的话语,倪俊婉和孙媛媛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此时,赵天宇远在意大利鞭长莫及,而上官彬哲等人都在楼下,不是被赵纯的手下死死控制,就是已经身负重伤倒在血泊中。
整栋别墅仿佛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根本没有人能突破重围上来解救她们。
更令人绝望的是,眼前这个步步逼近的男人,竟是天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门主。
想到这些,倪俊婉和孙媛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绝望。
孙媛媛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却仍死死攥着那支银簪;倪俊婉则下意识护住自己怀中的赵紫旭,脸色苍白如纸。
赵纯全然不知两个女人内心的决绝,还以为自己的威逼利诱起了作用。
他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狞笑,皮鞋在地毯上踏出沉闷的声响,像捕食的野兽般缓缓逼近大床。
\"只要跟了我...\"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别说金银珠宝,就是整个天门的荣华富贵,都是你们的。\"
他故意将腕间的百达翡丽晃了晃,\"可比跟着那个将死之人强多了。\"
\"站住!\"孙媛媛突然从倪俊婉怀中挣脱,一个箭步挡在前方。
她手中的银簪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纤细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再上前一步,我就让你血溅当场!\"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身后,倪俊婉死死咬住下唇,豆大的泪珠无声滚落,双手却悄然摸向了枕下的一把剪刀。
“哎呀呀,这小脾气还挺烈的嘛!不过呢,我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哈哈哈,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赵纯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显然并未将看似柔弱的孙媛媛放在眼里。
虽说赵纯的身手并非出类拔萃,但要对付区区两个女人,对他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绰绰有余的。
此时,楼下的上官彬哲和戴青峰二人也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惊呼声。
然而,他们此刻却是束手无策,因为赵纯的手下早已将他们打倒在地,且伤势颇重,以至于他们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门的人竟然如此卑鄙无耻,竟然趁着宇少不在,就对他的女人动起了歪心思!等宇少回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上官彬哲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躺在地上对着赵纯的手下怒声叫骂道。
“他妈的,你这是挨打没够是吧?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天门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了?我看你还是赶紧祈祷一下,待会儿我们纯少享受完了,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你们吧!”
赵纯的一名手下听到上官彬哲竟然敢公然辱骂天门,非常不高兴的踹了上官彬哲两脚并出言恐吓。
“滚你妈的,要不是你们仗着人多,单挑的话我能打死你!”
戴青峰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双眼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喷出火来。
然而,他的叫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引来了更猛烈的拳打脚踢。
那些人似乎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继续毫不留情地对他和上官彬哲施暴。
与此同时,在二楼的主卧内,孙媛媛正与赵纯激烈地撕扯着。
她手中的银簪本是她最后的防身武器,但却被赵纯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
孙媛媛和倪俊婉都下定决心,绝不能让赵纯玷污自己的清白。
倪俊婉因为要保护赵紫旭,无法上前帮助孙媛媛,只能焦急地看着她独自与赵纯搏斗。
孙媛媛虽然拼尽全力,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难以与赵纯这样的大男人抗衡。
没过多久,她的体力就渐渐不支,而赵纯则趁机抓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撕,只听“嘶啦”一声,睡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孙媛媛的身体瞬间暴露无遗,春光乍泄。
\"啊!\"孙媛媛惊呼一声,慌忙收回前倾的身体。
她雪白的肌肤在破碎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双手死死攥住衣襟,却仍遮不住春光乍泄。
那一瞬间的旖旎风光,让赵纯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小美人儿...\"赵纯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燃起野兽般的欲望。
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衬衫,像头失去理智的饿狼般扑向孙媛媛。
孙媛媛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啦碎了一地。
\"救命啊!来人啊!\"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尖锐的指甲在赵纯脸上抓出几道血痕,却更加刺激了这个疯子的兽性。
楼下,上官彬哲被两个壮汉死死按在地上。
他听到楼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太阳穴突突直跳,双目赤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天宇哥...\"他发狠地用头撞击地面,额头顿时鲜血淋漓,\"我上官彬哲对不住你啊!\"
一旁的戴青峰同样被按在血泊中,他的右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却仍拼命挣扎。
\"我们答应过要护嫂子周全...\"他声音嘶哑,泪水混着血水滚落,\"现在却要眼睁睁看着她们...\"
就在上官彬哲和戴青峰绝望之际,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仿佛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正在突袭。
厚重的实木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十几个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大厅。
这些人进屋后二话没说,直接就对赵纯的手下开干,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陈武等人也被解救了出来,配合着黑衣人对赵纯的手下进行反击,同时将地上的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扶了起来。
为首的男人站在玄关处,耳尖微动,敏锐地捕捉到楼上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他剑眉一拧,眼中寒光乍现,二话不说就朝楼梯冲去,黑色风衣在身后猎猎作响。
而此时二楼的卧室内,赵纯听到楼下动静,却误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在收拾残局。
他淫笑着舔了舔嘴唇,目光死死锁定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身上。
倪俊婉护着隆起的腹部,孙媛媛则张开双臂挡在前面,两人已经退无可退。
\"别...别过来!\"倪俊婉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颤抖着指向赵纯。
她脸色惨白,声音却异常坚决:\"再靠近一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赵纯闻言暴怒,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贱人!\"他一把扯开衬衫领口,露出狰狞的纹身,\"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怀中的孩子,让你亲眼看着这个小杂种断气?\"
这句话像尖刀般刺进倪俊婉的心脏。
她握剪刀的手开始发抖,眼前浮现出丈夫温柔抚摸她孕肚的模样。
就在这迟疑的刹那,赵纯猛地扑来,铁钳般的大手一把夺过剪刀。\"哐当\"一声,凶器被甩到墙角。
\"现在看你还怎么反抗!\"赵纯狞笑着拽住倪俊婉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
就在他撅着臭嘴要亲上去的瞬间,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飞。
木屑纷飞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到赵纯身后,冰冷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动一下,就割破你的喉咙。\"来人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杀意。
\"别...别动手...\"赵纯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冰冷的匕首紧贴着他的大动脉,锋利的刀刃已经在他皮肤上压出一道血线。
他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就血溅当场。
倪俊婉看到来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她强撑着抓起凌乱的被单,颤抖着披在衣衫不整的孙媛媛身上。
\"没事了...没事了...\"她轻声安慰着,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惶。
\"抱歉,我来迟了。\"持刀人声音沉稳,目光在确认两人安全后才稍稍缓和,\"有没有受伤?需要叫医生吗?\"
倪俊婉摇摇头,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我们没事...请你把他带走吧,我不想让孩子看到这些。\"
她说着,下意识看拍了拍怀中熟睡的赵紫旭,生怕惊醒这个天真无邪的小生命。
\"明白。\"持刀人手腕微转,匕首在赵纯脖子上轻轻一刮,\"走。\"这个简单的字眼像道不可违抗的军令,赵纯顿时像条丧家之犬般,弓着身子一步步退出了房间。
待脚步声远去,倪俊婉立即抱起熟睡的赵紫旭,搀扶着仍在发抖的孙媛媛快步转移到隔壁客卧。
房门反锁的\"咔嗒\"声响起时,她终于支撑不住,抱着孩子跌坐在床边。
孙媛媛像片秋风中的落叶般蜷缩在她身旁,牙齿还在不住地打颤。
\"都过去了...\"倪俊婉一手轻拍着怀中的婴儿,一手将孙媛媛揽入怀中。
她能感觉到这个平日里坚强的姑娘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发抖,单薄的睡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窗外,夜晚的风还在轻轻的吹动着,而怀里的赵紫旭只是咂了咂嘴,在梦中露出一个无忧无虑的笑容。
\"赵纯。\"司马雷霆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匕首纹丝不动地抵在对方咽喉处,\"你知道天门规矩,今晚这事该当何罪?\"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赵纯紧绷的肌肉明显松弛下来,甚至敢微微侧过脖子:\"雷霆哥,咱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交情...\"
他油腻地笑着,试图用沾满酒气的嘴套近乎,\"为了个外人伤了兄弟和气,不值当啊...\"
司马雷霆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刀锋警告性地往前送了半寸:\"少跟我称兄道弟。这些话,留着去刑堂跟我父亲和二长老解释吧。\"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映出他眉宇间的反感和内心的坚定。。
事实上,从赵纯带着人马鬼鬼祟祟接近别墅时,司马雷霆安插的眼线就传来了消息。
他故意延迟了二十分钟才带人赶来,如果他当时就带人过来的话,就达不到他自己的目的了,更显现不出人的作用。
\"雷霆哥!\"赵纯突然扑通跪下,酒醒了大半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我就是...就是多灌了几杯黄汤...\"他哆嗦着去抓司马雷霆的裤脚,\"您开个价,要多少钱都行!我那辆新到的法拉利...\"
\"闭嘴!\"司马雷霆一脚踹开他,脚上的皮鞋碾在对方颤抖的手指上,\"你以为天门刑堂是能用钱摆平的?\"
他弯腰揪起赵纯的衣领,在对方耳边一字一顿道:\"强闯同门家宅,意图奸淫妻女——按祖训,该受三刀六洞之刑。\"
赵纯闻言面如死灰,裤裆突然漫开一片腥臊——他比谁都清楚,二长老李玄冥执掌的刑堂里,那些泛着寒光的刑具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窗外由远而近走来的脚步声,此刻在他听来竟像索命的丧钟。
很快收到了消息的司马长空就带着三位护法以及大长老他们来到了赵天宇别墅的一楼客厅。
躲在二楼的倪俊婉和孙媛媛两个人听到了楼下的声音,但是他们已经被吓的不敢再出去了,生怕刚刚的事情再次发生。
一直跪在地上的赵纯看到司马长空和大长老等人后,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