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黑白呗!”林南征想也不想地说道,话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确实得防着他们胡扯八道。”
“这个不好防。”韩擒虎头大的地说道,“而且这历来风月之事最是让人津津乐道。我怕……”给了林南征一个你懂得眼神。
“这个?”林南征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说道,气的他爆粗口道,“奶奶的。”瞅着他道,“这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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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韩擒虎无奈地看着他说道,“这事我也不知道咋办?你辩驳吧!本就是捕风捉影的造谣,你咋辩?你不辩驳吧!他们说你默认。”
“这事还真不好办?”林南征气鼓鼓地看着他说道,凤眸微转,“这事咱们问问洪娘子,她有想过吗?”
“回头,午饭的时候,咱问问?”韩擒虎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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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朔闻言嘴里叼着小鱼干差点儿没喷出去,将小鱼干吸熘到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
“您别光顾着吃啊?这事怎么解决?”林南征着急地说道,“您别不当回事呀!这都要考虑到的。这历来寡妇门前是非多。如吕后那有权有势的女人,还被匈奴人调戏。自称老妪,年老色衰,忍下这口窝囊气了。”
“他们敢,老子拔了他们的舌头。”陈中原黑着脸说道。
“呵呵……别急,别急。”洪连朔闻言摇头失笑道,“这事怎么禁,让他们说呗!闲着没事的他们,郁闷的也只有这么编排人了。如长舌妇似的,还能影响大局嘛!”
“那也不能侮辱您的名誉。”江水生不高兴地说道。
“这种事你越跟他们计较他们越来劲儿。不能按照他们的思路走,那样就正中下怀了。”洪连朔澹定从容地看着他们说道,“他们也只能这般鬼鬼祟祟的造谣而已,更显得他们无能。”
“我知道您不屑搭理他们,可这跟苍蝇似的,嗡嗡……令人烦躁。”林南征一撇嘴极其嫌弃地说道。
“其实谣言这种东西,你不搭理它,随着时间自然就消失了。”洪连朔轻笑出声道。
“不行,他们不能这么无缘无故的侮辱您。”陈中原脸色铁青的说道。
“喂喂!没影儿的事情,别自己吓自己。”洪连朔安抚地看着他们说道。
“就那么德行,不用猜也知道。”江水生黑着脸说道,“世人最爱,尤其是男人嘴起女人来起劲儿的狠。”
“再说了,这谣言针对一般人,那犹如一阵风,刮过就刮过了。”韩擒虎面容冷峻地看着他们说道,“针对您恐怕没那么容易。”
“男人嘴碎起来,跟三姑六婆没啥差别。”陈中原冷哼一声道,“再加上有心为之,您不吭声,他们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那就给他们找点儿事做。”洪连朔食指划过黛眉看着他们说道。
“他们能做什么事?士族老爷派头,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陈中原一撇嘴冷哼道,“他们会当做一种羞辱。”
“让他们做老本行呢?”洪连朔黛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
“老本行?压榨百姓啊!”江水生皱着眉头看着她说道,“这跟以前还有啥区别。”
洪连朔闻言一愣,随即摇头失笑道,“我说的是王之教化。”
“啥意思?”林南征轻蹙着眉头看着她说道,“让他们教化万民,您不怕他们教授一些……”想了想道,“就像是游侠话本,那当朝廷是死的一样。”
“哈哈……”洪连朔闻言是哈哈大笑。
“您还笑,这话本都是这么写的,不信你可以找来看看。”林南征凤眸盯着她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游侠自成体系。”洪连朔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谁要是敢投靠朝廷,那就是朝廷的鹰犬,就要无拘无束,无法无天,跟朝廷作对。最好能被士族看中了,成为座上客。”
“弄了半天,您这看过呀!”林南征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说道,“游侠只有匹夫之勇,而这读书人就不一样了,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湖弄住人。”
“世人对于读书人有天然的羡慕和敬畏。很容易蛊惑人心的。”韩擒虎拧着眉头担心地说道,“你让他们负责教化,这还不刨了您的根儿啊!”
“呵呵……”洪连朔温润的双眸盈满笑意看着他们。
“你们说的有那么严重吗?”陈中原铜铃般的大眼充满疑惑看着他们说道。
“很严重。”韩擒虎少有的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同样读书,这有的人他学好,有的人他学坏。”陈中原诧异地说道,“不是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
“中原说的都不错,但是这还有人云亦云,盲从。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韩擒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不要小看读书人,他们见识本就比一般人广,长年累月给人灌输不正常的思想,很危险。”
“就像是……王凤鸣、赛貂蝉他们,被人给养的不觉羞耻为何物。”林南征食指重重地点着长桌道。
“那是怪严重的。”江水生板着脸点点头道,“这要怎么办?防不胜防耶!”
刷……他们的目光齐齐地看向了洪连朔。
洪连朔澹定从容地看着他们开口道,“上一次咱们讲到想要吃饱,必须提高亩产对吧!”
“嘎?”他们齐齐错愕地看着洪连朔。
“不是,咋好好地提亩产做什么?就现有的耕地,轮作,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把亩产增到你提到的数字。”韩擒虎吞咽了下口水看着她直白地说道。
“我知道。”洪连朔沉静的双眸看着他们微微一笑道。
“您知道还说这个做什么?”林南征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不能在种田的工具上做文章,那在耕地上做文章呢?”洪连朔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说道。
“洪娘子您就别管子了,想急死俺们呀!有话您就直说。”急脾气陈中原嚷嚷道。
“现有的耕地不少了,能养活咱们了。”韩擒虎食指轻叩着长桌道,“草原不适合种地,要合适的话,汉武帝时期就种了。而西南连绵起伏的群山,种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