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有一瞬间我甚至相信,叶栖迟是真心要与我成婚的。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我舍掉了,我们两个都带着目的,怎么可能是真心的呢!
叶栖迟的动作相当快,转眼就挑了个好日子。左右距离成亲还有段时日,药材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那几个孩子听闻我要成亲,都十分高兴。
他们之前见惯了人情冷暖,所以穆逸然的事情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当着我的面提。碰巧这天我来的时候妙先生也在,我把东西放到一边,坐在门口等他们。
偶尔也会听听里面在讲什么,正听的津津有味,门从里面打开了,我回头的一瞬间,看到妙先生愣在原地。
“结束啦?我带了好吃的点心来,听到你们在上课,就没进去”,我站起来拍拍身上,隔着妙先生冲他身后的孩子们打了声招呼。
“恭喜,你要成亲了”,妙先生用恭敬语气说出来这话,总感觉恭敬有余,恭喜不足啊!
“多谢,到时候来喝喜酒啊~”没有多待送完东西我就往回走,这段时间除了下聘礼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绿芝在身后跟着也不说话。恍惚间好像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刚要喊绿芝躲一下,就猛然间被人拦腰抱起,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在马上了。
“坐好,带你去个地方”,是叶栖迟!
“小姐!小姐!”绿芝没看到叶栖迟,以为我被人挟持了,在后面疯狂的追着马。
“我去去就回...”我也不知道绿芝听没听见我的话,因为叶栖迟骑得实在是太快了。
“你慢点,我...”脑子很快就晕乎乎的了,我连忙扶住叶栖迟的手,他的手握着缰绳关节格外明显。
“吁~”叶栖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连忙勒停了马,转成溜马了。“这样好点没?”我点点头,晕得我不想说话。
本来正晕晕乎乎的,我立刻警觉的向四周看去。“怎么了?”叶栖迟在耳边问道。
“好像有人,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们”,这种感觉很不好,是一种危险的感觉,可我最近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除了...
我转头看向叶栖迟,除了和叶栖迟成亲这件事儿。“嗯,我也察觉到了,静观其变看看到底是谁”,叶栖迟的刻意压低了声音,外人看来叶栖迟就像在跟我亲热一样。
而事实就是他的确也这么做了,叶栖迟不停的蹭着我的脖子,痒得我老躲来躲去,可人又在马上躲也躲不到哪儿去。
“配合点,要不然怎么引出来他们”,说完便深扎下去在我脖颈深处亲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我惊呼出声,又觉得失礼连忙捂住了嘴巴。
叶栖迟一只手松开缰绳,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修长的手指顺着脖子向下,轻轻挑开衣领的一角,方便于他自己寻找方位。
这种事情虽然是为了引出来背后之人,可这么做实在是羞耻,渐渐地我觉得哪里不太对,一低头发现叶栖迟的手怎么还有往里走的迹象!
“叶栖迟!”我低声吼道,赶紧捏住了他的手,叶栖迟停下动作,让我得以喘息。“他们就在附近,再坚持一下”,叶栖迟的声音很轻,极具魅惑。
说完便顺着脖子一点一点往上亲,他的唇瓣刚刚再肩膀上还是凉的,那现在就是火热滚烫的。
“们?不止一个吗?”所以是有不止一个人在这儿?那我感觉到的危险气息怪不得这么浓郁。
“啊!叶栖迟!你...你快放开,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耳坠子摘了,现在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本就已经红得发烫的耳垂,此刻更是敏感的不行。
他轻轻用舌尖划过,又不停的吸吮,弄得我又疼又痒,躲闪的时候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快停下,有...迷药”。
虽说我现在快要羞耻而死,但好在叶栖迟昏倒之前眼神是清明的,还顺手把我的衣服扯了回去。
“妈的,那个男的也不避讳着点,看得老子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这个女人咱们不能动,老子高低也得尝尝,呸!”
正要睁眼的我,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便打算继续装晕,但是听他刚才的意思,怎么又是冲着我来的?我招谁惹谁了!
还有,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抓了!叶栖迟呢!说什么等鱼上钩,鱼呢!我快成菜板上的鱼了!
“大哥,这个女人咱们动不了,那个男人...”
“滚!老子可不稀罕男人,你给我把脑子里的东西想清楚,你喜欢男的,我可不喜欢!”
“不是,我是说都怪那个男的,咱们去折磨折磨他,也好出出气,反正只要不死,主家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俩人似乎确定了,听着关门声和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我才敢睁开眼睛。主家?会是谁呢?我打量了一下所处的屋子,是一间破败的茅草屋,之所以他们这么大胆的把我扔在这里,是因为我现在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
没办法我只好重新躺了回去,我刚刚是因为什么睁眼的来着?啧!眼下这情况只能等着所谓的主家出现,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抓我和叶栖迟,一定会...
叶栖迟?!糟了!那俩刚刚是不是说要折磨人来着?!完了完了,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就是被绑的很结实,从袖子里拿出簪子来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好不容易磨断了蜡烛粗的绳子,刚站起来门就被人推开了,门外站着六七个壮汉,还有个老熟人,沈清止。
“估摸着你也该醒了,谢南絮”,沈清止收起了平日里的温柔可人,冷冰冰的样子倒是让人有些害怕。
“你现在这个样子,孟新城可知道?”果然,沈清止的表情有一瞬间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他不需要知道,只要你的嘴严实了,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也永远都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沈清止,而严实的嘴巴只有死人能做到”,沈清止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我攥紧手里的簪子时刻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