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遇到了四合院的熟人,要不是恰巧遇到,娄小娥也不会有如此请求。
公厕在四合院外,是几个四合院共用。
要是小的还行,夜壶就可以。
但是大号...就得来公厕。
许大茂下乡了,以前许大茂在家,许大茂会陪着她。她正巧在娘家吃了一些油腻的,喝了半温不凉的茶,这大半夜的开始闹肚子。
大半夜的,总不能敲人家的门,叫别人陪自己上厕所吧。
黑布隆冬的,这年头又有敌特分子活动,以前就有妇女去公厕,被敌特分子所害的案子,所以娄小娥很是害怕。
家里本有手电,但是货都到了家门口了,哪有时间去找手电?
“哦,你要屙屎啊。”
张开很有觉悟,服务于民,热心帮助他人:“去吧去吧,我正巧在这里醒一醒酒。”
张科长...他...
粗鲁!
夜色中娄小娥脸色血红,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丈夫陪着,要见过两次面的男人陪着,还真不好意思。
但是,她真的怕黑怕坏人。
肚子疼,耽误不得,娄小娥捂着肚子就跑。
跑出去几步,就听着张开嘟嘟囔囔:“电视剧里,从来没有这种剧情,仙女也要屙屎?”
“对,都是吃五谷杂粮,都有皮燕子,不屙屎不然长这玩意做什么?”
张开真的醉了。
思维迟钝。
但是还是感觉,小仙女沾染了俗气。
杨厂长与李副厂长都是人精,他们喝醉了,你不喝醉装醉,人家经过多少酒场?怕是到时候,一眼看出来真假。
张开还没有尝试过喝醉的感觉,后面又喝了两杯...
这种感觉真好,灵魂都要飞了,胆子也大了...就是身子不受控制。
张开没有运劲逼酒,那样就没了意思。
“张科长?”
呼噜震天,晕晕乎乎坐在公厕不远,张开已经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中,张开就听到有人喊他,就大着舌头咋咋呼呼:“喝...喝,这酒好哇,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喝酒,杨厂长、李厂长担待些...”
公厕里,娄小娥人麻了。
不,腿麻了。
大冬天的,四九城零下十几度,而她匆忙出来穿的少,冻得直哆嗦,又腿麻了,脑袋有些眩晕。
听到张开嘟嘟囔囔,咋咋呼呼,娄小娥很是心急。
主要是...她家的亲戚恰巧来了。
更是感觉脑袋晕的厉害,流的血比较多。
“张科长?”
娄小娥快哭了...要是这时候没人扶她一把,她就要顺着窟窿掉下去了。
因为是公厕,用的人比较多,所以坑很大很深,足有两米多呢...这大冬天的要是掉下去...不仅仅丢人,还可能死人。
“张科长?”
娄小娥继续喊着。
张开皱眉:“娄小娥?”
听上去,这就是喝断片了,娄小娥顾不上这些:“是我,你来帮忙。”
“帮忙?”
张开进入公厕:“干嘛?”
“帮我提裤子。”
提裤子?
张开一愣:“不是,许大茂呢?这狗东西,今天想要占淮茹便宜,我还没找他呢,这孙子,自己的老婆上厕所也不跟着?”
“张科长,我快掉下去了。”
娄小娥真的快撑不住了,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蹲的时间太长了。
一开始感觉卸完货之后,刚要起身,货又到了...不得不继续蹲,可能吃的多,产生的废物比较多,这一蹲,就是一次又一次...娄小娥估摸着时间至少也有一个多小时吧。
“哦。”
张开上前,将娄小娥抱起来,放地上。
提裤子。
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些地方,感觉温热,一抬手,手指上全是血:“你受伤了?”
张开伸手探去一掏,手拿起来,全是血,又重复问了一句:“娄小娥,你受伤了。”
娄小娥看不到张开的样子,但是他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
试探她的伤情的时候,让她浑身都颤抖:“没...你送我回去就行。”
“真没事?”
张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然后又掏了一把,感觉血比之前还多:“不行,要送你去医院,你受伤太重了。”
娄小娥这时候不知道张开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醉的厉害,她身子都软了。
罪恶感。
快感。
羞耻感...
让她真的差点晕过去:“不是受伤!”
张开不管她,抱起来就走:“流血了,还没受伤?指路...去医院。”
张开力气很大,身上很烫。
娄小娥现在就冻得直哆嗦,下意识在他怀中挤了挤。
“先送我回去,我去拿钱。”
“先去医院要紧,我有钱...”
张开撒丫子就跑,他也不辨路,娄小娥偶尔指一个方向,跑着跑着张开感觉自己清醒过来,来来回回的,他感觉在四合院胡同跑了十几趟了。
张开不知道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娄小娥又去了几趟厕所。
这时候张开一低头,就看到了娄小娥。
张开张了张嘴,放下娄小娥...
“哇...”
吐了。
酒臭刺鼻,他用沾满血的手擦了擦嘴,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我吐血了?”
娄小娥:???
看着张开酒醒一些,她本来松了口气的,此时她哭笑不得,感觉有趣,又感觉恶心...那是她妹妹的血。
然后,娄小娥就看到张开乱扒拉。
娄小娥这时候腿也不软了,但是她冷,她没有向张开解释,这个怎么解释?
“你做什么?”
娄小娥看到张开蹲地上,用小树枝扒拉呕吐物。
“我喝得多,可能胃穿孔。”
张开又抹了一把嘴:“我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
“哦。”
娄小娥撒了一个谎:“刚才我去公厕,摔倒了,你恰巧回来,要送我回家。”
“你赶紧回去。”
张开起身:“我要去医院...”
看着张开远去的背影,娄小娥张了张嘴:“我...我...这误会大了,只是张科长喝醉酒真有趣。”
“我滴乖乖...”
跑出胡同,张开蹲在胡同口。
他是喝醉了,但是并不是完全记不得事情。
这个时候张开脑袋里出现一些记忆,掏血的记忆:“嘶...”
这玩意抹嘴上了,有毒吧这是:“我竟然能干出这种事?这不应该是我!戒酒,戒酒,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第一次醉酒,就做了这种事情。”
以前他以为醉酒的人都是装的,这特酿真不是装。
蹲了两个小时左右,张开这才返回四合院,这个时候,已经是天朦胧亮了。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娄小娥捂着肚子往外跑:“娄小娥。”
张开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作完全断片,否则两个人都尴尬:“怎么了?”
“肚子疼。”
看到张开,娄小娥脸就血红。
晚上张开热心送她去医院,她自然不会去医院,所以指挥着醉酒的张开,在胡同里来回跑。
去厕所的时候,张开似乎潜意识认为她受了伤,认真替她检查伤口,掏了不知多少次...而她,今天正是量最大的时候。
这时候,她还感觉身体有异样。
“哦...我家里有治拉肚子的药,你待会去拿。”
说完这一句,张开就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人,这时候都还没起床呢。
张开先是去洗了手:“血量还真大。”
他的衣服上、袖子上都是血。
直接将衣服脱了,张开想着也不睡了,就在院子里打拳。
没一会儿棒梗出来了,开始蹲马步:“伯伯。”
“嗯,今天我检查你有没有进步。”
张开打了一套拳停下休息,开始监督棒梗。
秦淮茹这时候端着盆走了出来,盆里都是衣服...原剧中,秦淮茹就有洗不完的衣服,家里的衣服是真的多。
但不是每天洗。
三个孩子的,他的,贾张氏的,还有秦淮茹自己的。
“开哥...”
昨天是秦淮茹一生之中感动最多的一天,她都做好准备以身相许咬毛巾,张开却彻夜未归,她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就是等着张开回来的。
“昨晚很忙?”
秦淮茹没问张开,昨晚为什么没回来,她也管不到,也不想让张开感觉她管着他。
“昨天下午五点多回来的,与杨厂长、李厂长喝酒到了十一点多,路上遇到一个受伤的,好心送去了医院...”
看到张开裤腿上还有血迹,脱掉的褂子上袖口上,腹部都是血迹,秦淮茹收回目光:“裤子脱了我洗洗。”
张开进了屋,拿了一条裤子换上,秦淮茹去洗衣服,张开继续看棒梗蹲马步。
“秦姐,秦姐...”
秦淮茹刚到水井旁,何雨柱就脑袋探出门缝:“你过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