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这一笑,就将我的心给融化了,那是一种丝毫没有杂质的微笑,看上去美丽极了,那一瞬间,我确实是心动了一下,那是白月光没有的那种震撼美,这么说相较于白月光,那解忧,就能算是朱砂痣了。
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就这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美,毫不防备地对我笑着,那瞬间我愣在水里,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伸出手来,直到胖子在后头狠狠地将我的头按到了水里,我才清醒过来,伸出头来呼吸的时候,解忧还是保持微笑看着我,纤细的手掌伸在半空,等到我正要伸出手的时候。
解金宝大步走了过来,抢在我之前,将解忧护在了身子后,同时伸出一只手来拉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解金宝拉了上来了。
随后错愕的解忧就被解金宝给带走了,胖子过来调侃我:“傻了吧?下手不快一点!”
我瞪了他一眼,心说你少废话了!
最后木桶也装了大半桶的泥土,都是那种灰色的,看上去质地很细腻,一般来讲,挖出来的泥土加水过滤杂质最后再沉淀一下,才可以用来制作陶土。
不过据普布说的,这水里挖的泥土,本身就很细腻了,过不过滤都是一样的,所以这样挖出来就直接用了,这样说的话,我也没说什么了,不过沉淀这一过程,还更省事一些。
毕竟在这里,须石不可能坐得住的,肯定要立马寻找遗址的下落,或者说盯着他那盏铜灯不放,我们也不能消失得太久,不然要起疑心的。
除非解金宝能先把他们稳住,这样时间过渡得自然一点,我们也不显得刻意,到时候他不会直接地怀疑到我们。
毕竟要用陶土制作一盏铜灯,质地是完全的不一样的,即便做得再像,甚至不用须石触手,他只要靠近一点细看,就直接知道是假的了,所以我们还要思考怎么骗过他。
不过现在还没做出成品出来,还不知道他的手艺怎么样,得成品出来之后,再看看,值不值得让我动脑筋去想想怎么骗过须石。
这东西要是太破,瞬间就识破了,还怎么骗,不显得刻意吗?还会把我们拖下水。
还是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几个人往回走,我以为要走到木屋的时候,普布就在一棵大树下停住了,那棵树很大,就长在溪边上。
潺潺的流水还有微风,树叶微微地颤动,普布绕过大树走到大树后面,就停下了,解金宝也将木桶放了下来,我心说:到了?怎么在外面做?
等到我绕到后面去,才发现树底下居然有个木台,结结实实地靠着树干,上面还放着干掉的陶土跟土法制作陶土的工具,具体的名称我的不太懂,长的圆的扁的粗的细的,都有,看上去有擀面杖有小铁棍子,用途都不尽相同吧。
看来这是解金宝专门给他做的一个制作陶土的工作台,看上去有点意思。
普布直接在工作台边上坐了下去,看来他每次一来时间都比较长,所以解金宝直接将工作台的高度调到他坐下可以够到的高度,也是蛮贴心的。
普布将桶里的陶土揪成一团一团的,看上去都是对等的大团子,目测跟铜灯的体积差不多,看样子普布看多了家里的铜灯,对铜灯已经了若指掌了。
要不然不会就这样一揪一团就差不多大吧?
普布坐下之后,就跟老师傅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揉揉捏捏,把每一团都揉圆润了,看来他是准备制作几个,挑个最像的出来,一个不成功还有其他顶替的。
这样好,这样谨慎的性格还不错的,因为等制作完成又不知道要出多少意外,看样子这家伙还是比较仔细的。
本来想着别浪费太多时间我帮着捏一捏铜灯的雏形,但是陶土放在手里,捏来捏去,总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努力了半天,连个粗坯都捏不出来。
看来我的手还是不够巧。
普布淡定地捏完一个又一个,有轻微的差点的他就揪掉一些,捏了两个出来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跟个小孩比了一会,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弱了,本来想帮帮忙的,结果搞不好,就只能让开不要捣乱了。
解金宝在背后看着,蜜汁骄傲的表情,一边看一边微笑着,我站起来问他:“你儿子这跟谁学的?”
“他自己会的,没人教,从小就这样玩泥巴长大,然后越玩越好,自己也有兴趣,就由着他玩了,没想到有一天他能帮上忙,真的是太好了。”解金宝一边欣慰地说着。
我呵呵一笑:“那这泥巴玩得高质量。”
普布在捏陶土的时候,解忧就一直在边上看着,认真的样子也好美,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半掩住毛帘下的一双漆黑的宝石,像樱桃一样殷虹的嘴唇轻轻地抿着,让人有想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只看了几眼,便感觉解金宝刻意地挡在我的眼前,一张俏丽的脸变成了一个结实的后背,一下子看见解金宝的后脑勺,好嘛,因为多看了几眼,我已经变成一个变态了。
算了算了不看了!
我说道:“这边一时半会也做不出来,我在这看着,顺便验收一下成果,你先去家里探探口风,他们问了啥一定要说不知道。”
我想着总不能一起都消失了,起码解金宝要回去,他们有什么事情都要找他的,总不能大家一起消失的,须石有什么事情也会问问我的意思,但是我这边实在走不开,只能解金宝回去跟他们瞎掰一下了。
其次让他带着他女儿,别搞得我真的像色狼似的,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在眼里总少不了要欣赏一下的,不给看干脆都不要出现好了!
解金宝听我一说,也应声说好:“那我有空就立马过来。”
随后他就走了,我转身走到几十步外的一块大石头上,大石头在溪水边上,很光滑,比较矮,有弧度,正好能躺下一个人。
刚刚被胖子按在水里整个人都湿透了,既然他女儿走了,我就可以脱光了把衣服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