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瑶激动的一晚上睡不着,画好了式样交给兰儿保管,然后便寻思着明天去了秦家该如何应对。
秦沐瑶不睡,导致梅兰每隔半个时辰便去詹宁居禀报一次情况,萧洛枫也无法正常安歇,翠竹已来了近一个时辰了,见状,挽住萧洛枫的胳膊,撒娇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您明早还要上朝呢,翠竹侍候您早些安置吧!”
“现在什么时辰了?”萧洛枫右手揉了揉太阳穴,问向梅兰。
梅兰回道:“主子,快子时了!”
萧洛枫蹙眉,“你没跟她说,再不睡觉就不准她去了吗?”这会了还不睡,明早起床眼睛肯定要浮肿了,这女人!
“回主子,奴婢跟王妃说了,王妃说……说她是想您想的睡不着,和回娘家的事没关系,还让奴婢看看主子……”梅兰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抬头看向萧洛枫,一咬牙重复秦沐瑶的原话道:“看看主子和哪个小妞在一起快活呢!”
“咳咳”萧洛枫一口热茶呛在喉咙里,急得翠竹忙帮着顺背,并低吼道:“梅兰,还不拿清水来,看你说的什么粗话,都呛到王爷了!”
梅兰紧着拿了水过来,服侍萧洛枫喝下,才道:“翠竹姑娘,这粗话梅兰可不敢说,是王妃交待的原话,梅兰是下人,自然不敢阳逢阴违了。”
梅兰曾是萧洛枫的贴身丫头,侍候他多年,这些日子,眼瞧着萧洛枫对秦沐瑶的种种,岂能看不出她家主子对王妃是动了心的?而且王妃活泼可爱,对她们这些下人又好,所以言语之间自是向着秦沐瑶了。
翠竹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便娇嗔道:“王爷,这梅兰的嘴巴可越来越厉害了,翠竹都说不过她了。”
萧洛枫缓了缓,听着这些女人间的口舌之争,心里烦躁,又想到梅兰刚说的,便道:“翠竹,今晚不用你侍候了,回香宜院去。”
“王爷!”翠竹惊讶的出口,想挽回局面,但是对上萧洛枫冷冽的眼神,紧了紧手中的帕子,扯出一抹笑,福身道:“是,翠竹告退!”
“主子,刚刚梅兰一时嘴快,请主子恕罪!”梅兰机灵的跪下先请罪道。
萧洛枫摆摆手,“起来吧,王妃真是那样说的吗?”
梅兰点点头,“是的,主子。”
“嗯,本王去看看。”
进了屋,便瞧见秦沐瑶穿着中衣在床上做着奇怪的动作,双手抱头,一起一落的,口里还喊着,“十、十一、十二……”
兰儿忙请了安,收到萧洛枫疑问的眼神,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然后三人便等着秦沐瑶自己停下。
在秦沐瑶数到三十一的时候,终于累趴了,兰儿忙拿了茶水过去,喝了两口,又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喘了一会儿粗气,才恢复了正常。
“你们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萧洛枫往床边一坐,才皱着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叫仰卧起坐,强身健体的一种运动。”秦沐瑶简单的解释道,忽记起一件事,表情转为惊讶,“相公你怎么来了?大婚三日已过了,你不用委屈自己跟我挤一张床了,赶紧回去吧,你的小妞肯定把床给你暖好了。”
“哼,是谁说想本王想的睡不着了?”萧洛枫明显的表示不悦道。
“嘿嘿”秦沐瑶干笑两声,“我那不是顺口一说嘛,我现在就睡觉,相公请回吧!”
“哼哼,你顺口?你以为本王是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怎么,达到回秦家的目的了,便连假装都多余了吗?你中午的戏怎么不继续唱了?”
萧洛枫没来由的怒火顿起,恨恨瞪着那个傻笑的女人,他也有些鄙视自己,明知道她对他的甜言蜜语都是装出来的,却偏偏无法拒绝的成全了她。
秦沐瑶讪笑,“那你不是也在跟我演戏吗?还一声声宝贝儿的叫着,你演的也不赖啊!”
闻言,萧洛枫深眸陡然眯起,一把抓起秦沐瑶的胳膊毫无怜惜的扯进他怀中,脸色阴沉的厉害,“你凭什么以为本王是在跟你演戏?”
秦沐瑶被萧洛枫突然的冷漠和狠戾吓住,有些无措的道:“我……难道相公不是吗?”
萧洛枫脸色铁青,他怎么会跟她承认自己是情不自禁呢?大手用力一摔,将秦沐瑶甩落在床角,而后起身,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明天不准去了!”然后便朝外走去。
“不要!”秦沐瑶反应过来,顾不得被萧洛枫扯痛的胳膊和摔痛的屁月殳穿越迷
.chuanyuemi,急喊了一声,光着脚跳下床来,两步跑到他身后自腰间紧紧的环抱住,“相公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放开本王!”怒斥声响起,他真是恨极了她明明不喜欢,却还那么自然的与他亲热,勾引他,调戏他,让他欲罢不能,欲恨不得。
“不,我不放开,我要松手相公就走人了!”秦沐瑶急急的说着,将手臂圈的更紧了。
萧洛枫气的咬牙切齿,下着最后的通牒,“你若不松手,别怪本王又打你一掌!”
“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手里,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你也好赶紧立个新王妃!”秦沐瑶半真半假的哭道。
“你!”萧洛枫蹭的转身,右掌扬起,秦沐瑶下巴抬的高高的,害怕的闭起眼睛,一对睫毛挂着泪珠不停的扑闪着,身子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那一掌终是没有落下,在定格了近一分钟后,慢慢的垂下,紧握成拳,脸上依旧一片阴霾,如冬月里的寒冰,让人几近窒息。
“回床上去!”
萧洛枫阴冷的声音响起,秦沐瑶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紧张的心落了下来,小声道:“相公,那你不要反悔好不好?”
听着还是为回秦家的事,萧洛枫不禁冷嗤道:“哼,你真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你娘没教过你妇德吗?”
“你是我相公,我为什么不能抱着你?”秦沐瑶理由充足的抬眸反问道。
“因为你心里还想着你表哥齐王!”
萧洛枫怒吼着,拦腰抱起秦沐瑶往床上一扔,身子紧跟着便扑了上来,狠狠的吻住那张唇,毫不温柔的啃咬着,吮吸着,发泄着他全部的怒气。
此时的他,如受伤的猎豹,只想得到一种平衡和报复的快感,所以他尽情的宣泄着,重重的压着她,一手撕扯着她纯白的中衣,“嘶——”面料破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秦沐瑶胸前一片凉意,抹胸也被那只如着了魔的大手用力扯去了,肆意的揉捏着,伴着疼痛清晰的没入感官,她被他的唇堵的发不出声音来,绝望、羞辱、受伤、恨意争先恐后的涌上心头,随着他开始撕扯她底裤的动作,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唇齿间猛然涌入淡淡的咸,令他疯狂的举动突的顿住,缓缓抬眸,看向身下的人儿,苍白的脸上爬满了泪水,红唇已被他啃咬的泛出了血丝,肩头不住的颤动着,诉说着此时的害怕与恐惧。
薄唇稍移开了寸许,隐忍着浓浓的***沙哑的吐出更加残忍的话,“本王从来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而你顶着残花败柳的身子嫁进来,还装什么清高?”
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他***裸的侮辱让她无从辩驳,亦无力澄清,凄苦而笑,空洞绝决,“你说的对,我是不该装清高,我应该主动躺在你身下,分开双腿像妓女一样的取悦你,是吗?呵呵,你不必停下了,随便你怎么样吧,哪怕你过后把我充了军妓,我都不会再掉一滴眼泪,也不会求你一声!”
狭长的眸子半眯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已闭起的眼睛,大脑渐渐冷静下来,他竟对她这般没自控力了吗?为何一遇到她,他的冷静自持便全部不见了呢?
她的话像根刺一样深深的戳在了他的心上,他与她之间,又多了一道鸿沟,这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吗?
慢慢的从她身上翻下,扯过锦被将她裸露的身子包好,然后一言不发的迈出了房门,在夜风中独站了许久,待满身的***完全冷却之后,终是因为不放心,又大步返回。
秦沐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泪流干了,心也干涸了。
萧洛枫看着如死寂一般的秦沐瑶,心,泛起深深的疼。走至衣柜前,打开,取了新的抹胸和中衣,上了床,掀起被子,抱起她,让她背靠在他怀中,笨拙的去为她穿上抹胸,眼睛却不敢去看那两团雪白的柔软,系好身后的带子,再拿过中衣,为她动作轻柔的穿好。
而整个过程,秦沐瑶就像个木偶一样的任他摆弄,不说话,不反抗。
完毕后,萧洛枫从背后深深的拥住秦沐瑶,声音低哑,“沐瑶,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怀中的人儿还是没有反应,萧洛枫暗自叹气,这已经是他做过的最大的低声下气了,她还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