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和张中收到信号带人策马赶来,看到萧洛枫抱着秦沐瑶走出,皆让开了一条道,拱手,“王爷!”
萧洛枫微微点头,面色阴寒,抱着秦沐瑶一跃,跳上了马背,但他额上亦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一番快马赶路,颠簸的太厉害,伤处似乎裂开了,疼痛难当。
李寒发现了不对劲儿,忙道:“主子如何?既然找到了王妃,歇歇在走,调整一下!”
“不行,迟了沐瑶会没命的!得尽快赶回王府,你先快马回去,叫太医配制***散的解药,本王不信除了男人就没有解药了!”萧洛枫气息有些错乱,极力隐忍着,秦沐瑶现在生他的气,他不能趁人之危,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而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实在力不从心啊!
“***散?”李寒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道:“主子,奴才听说青楼里就是用这种药对付新来的不肯屈服的姑娘的,这是最烈的药,怕是真没有解药的!”
萧洛枫急怒攻心,“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去!”
“是!”
知萧洛枫的身体情况,所以张中先一步策马奔回,叫太医准备止痛止血的上好金创药和其它珍贵药品去了。
几十骑快马急奔,扬起一片沙尘,秦沐瑶坐在马前,萧洛枫一手抱着她,一手拽着缰绳,飞驰着,她背靠在他的怀中,身体软的如棉花一样,体内的痛苦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无力的闭着眼睛,纵然她现在恨他,却也没有力气推开他。
神志不清中恍惚听到他与李寒的对话,心,跳了一下,他怕她死掉吗?
夜风扑面而来,如刀一样刮在脸上,凉意席卷,莫名的令她身体中的燥热有所缓解,但后背贴着他,又激起一波接一波的***,令她越来越难以自持。
唇,早已被咬破了,此刻已经干裂,喉咙亦干涩的厉害,强撑不过,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好难受……好热……”
“沐瑶,坚持一会儿,就快回去了啊!”萧洛枫急切的说着,顾不得胸口因秦沐瑶靠着而产生加剧的疼痛,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但他不敢表露半分,他是她的天,定是要无坚不摧的,所以,他更不能倒下!
终于,长啸一声,几十骑马停在了气势恢宏的睿王府大门前。
梅兰竹菊早已等在外面,见状,立刻上前从马上接下秦沐瑶,背起朝詹宁居快步走去。
萧洛枫下了马,身子一颤,险些倒地,李寒忙搀住,“主子,奴才背您进去吧!”
“不用,本王还撑得住!”
萧洛枫面色沉重且苍白,由李寒和一名侍卫搀着返回詹宁居。
一进屋,顾不得自己,便忙问道:“太医,当真没有***散的解药吗?”
太医摇摇头,“回王爷,当真没有,但有一法子可以进行缓解,不过依下官刚刚给王妃把脉的情况看,也只能压制最多半个时辰!”
萧洛枫面色一喜,“什么法子?”
“浸泡在冷水中,王妃之前寒气伤了体,若是泡的时间长了,恐怕寒气会再次侵入到五脏,而且那***散乃下三滥的萶药穿越迷
.chuanyuemi,只为助性而制,对人体的伤害是极大的,要根本解毒,还得男女交合,否则,撑不过一个时辰,便会没命的。”太医面带忧虑的说道。
萧洛枫眉峰紧锁,“一个时辰?”
“是,王爷,容下官现在给您查看伤势吧!”
“好。”萧洛枫点点头,转而吩咐道:“梅兰竹菊,马上给王妃冷水沐浴,你们二人必须有一人要时刻不离的守在王妃身边,免得再出差池,但是把时间把握住,绝不可超过半个时辰,明白吗?”
“是,主子!”
男人们全部退到了外间,李寒扶萧洛枫躺下,太医忙上前把脉,查看破裂的伤口,不敢有二话,小心翼翼的上药,重新包扎,然后给他服下止痛的药。
完毕后,太医欲言又止,终是说出口道:“王爷,您是打算给王妃解毒吗?”
“太医何意?难道你要本王弃之不管?”萧洛枫皱眉,但口气已然不悦。
太医忙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考虑到王爷的身子现实在不宜受累,伤处反复破裂,若是再牵动……”
萧洛枫隐着怒气,“够了!张大人你自己都说了,这***散男人是唯一的解药,这是本王的王妃,难道你要本王假手于人吗?”
“下官不敢!请王爷恕罪!”太医忙跪下请罪道。
“好了,全部退下吧!本王运功调息一会儿,不会有事的。”
“是,下官告退!”
“主子,奴才守在院里去!”
“嗯,严令今晚知晓此事的所有侍卫,谁若敢泄露出去半句,毁了王妃清誉,本王拧了谁的脑袋!”
“是,奴才遵命!”
盘腿打座,调息了二十多分钟,才感觉气息不再紊乱,胸口的疼痛亦减少了许多。
心思有些凌乱,他能要她的时候,因自己的原则与骄傲一次次的放弃了,如今要她,却是在这样一种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亦没有,纵然他身上带伤,太医所劝慰的话是对的,但他爱的女人,岂能让别的男人碰?
况且追根究底,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受此凌辱,只要一想到他若迟来半步的后果,他就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梅兰跨出来了,“主子,时辰到了!”
“好。你们都退下吧!”
“是。”
起身,穿过珠帘,走入里间,视线落到浴桶中眯着眸子的人儿身上,雪白的娇躯因燥热而染上一层红晕,红唇微颤着,虽干裂,却透着无限诱惑的光芒,粉嫩白皙的脸颊上亦是陀红一片。
艰难的滚动了下喉咙,萧洛枫踱着步子走近,心跳动的厉害,禁欲过久的身子陡然情潮迭起,呼吸紧窒,虽然这是第二次看到她完全***的身子,但他依然惊叹,他敢发誓,这辈子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身体,一如初放的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