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听说你跪了三天,还不吃不喝的,我听着好难过,你怎么能这样虐待自己呢?”秦沐瑶纤手抚上萧洛枫的脸,轻柔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心疼,“说我瘦了,你也瘦了好多啊!”
“宝贝儿,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只可惜我那么辛苦的在宫里周旋,好容易要成功了,却听到你失踪的消息,你叫我情何以堪啊?”萧洛枫无限叹息,反手握住她的放在心口处,殷切的道:“宝贝儿,既然心疼我,就不要再让我着急了好不好?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是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做行尸走肉了!”
“嗯,不走了,有了这个小宝贝儿,我就是想走暂时也走不了。”秦沐瑶浅笑着道。
“不行,就是孩子生下来你也不能走,一辈子不能离开我,你若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面对面的告诉我,千万别再给我搞离家出走这套了!”
“好,遵相公命!”
“呵呵!”
“相公,我睡一会儿,你有正事就去忙吧,不用陪我了。”
“傻瓜,一别多少日,今日我们总算团聚,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半步?现在陪你就是最大的正事了!”
“呵呵,那我枕着你睡。”
“好,睡吧,宝贝儿!”
“嗯,枕着相公睡觉好舒服……”
萧洛枫一眨不眨的看着怀中心爱的人儿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着了,却舍不得将眼睛移开一下,直到现在他都恍然在梦中一般,不敢相信他真的重新拥有了她在怀,更不敢相信她瘦弱的身体里竟已经孕育了他们的孩子。
低头轻啄了一下那红唇,心中百折千回。
若她当时没有走,而是等他回来,那么他们彼此都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他真是为她的倔强而气恼,明明怀着孩子还不肯跟他回去,非要他亲自找来,再亲自逼她才肯低头!
他软禁白寒松自然是有目的的,这城外的所有庄子他都派人搜过多次了,栖霞庄自然不能幸免,令他疑惑的是,为何之前搜不到,今天就找着了?那萧洛天所说的不男不女的从北郊官道上搭车去的西郊,现在看来就是沐瑶,那么说明沐瑶只有这两天是在栖霞庄的,那么之前四十多天她在哪里?北郊附近有什么庄子吗?
眸子变得深幽,绽出一抹精光,他得派人去秘查这件事了!等查清了再问沐瑶,看是否可以对得上,她能躲在什么地方,而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探到一丝线索的呢?
萧洛枫陷入了思索当中,他不怀疑她的清白,但是他担心帮她躲藏的人是另有目的,心怀不轨,否则她为什么全身脏乱呢?既然藏了她,又怎么会轻易让她出来呢?因为明知他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不会有人敢冒这个险的,难道是沐瑶逃出来的?
种种的猜测令萧洛枫眸子越来越暗,他不想逼问沐瑶,若是她想跟他说的话,一定会主动说的,不然问了也白问,他还是自己查好了!
只是想到她可能离开睿王府后,就被人骗走藏了起来,心中便揪的疼极了,都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啊!
伸手轻抚着那张白皙的脸颊,心中苦涩的厉害,一滴泪怔怔的落下,打湿了秦沐瑶的脸,秦沐瑶忽的醒了过来,一惊,对上萧洛枫湿润的眸子,忙道:“相公,你哭了?”
“没有。”萧洛枫随便擦拭了下眼睛,扬起笑,“睡吧,宝贝儿。”
“胡说,我都看到了!”秦沐瑶皱眉,伸手拉下萧洛枫的脸,轻轻的吻了他的眼睛,而后,抱住他的脖颈,鼻音很重的道:“相公,我知道你哭是因为我,你放心吧,我真的不走了,我要平安的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是再出现误会,我会当面向你问明白,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要娶别人了,否则我谁也不相信好不好?”
萧洛枫点点头,“嗯,好,宝贝儿说过的话一定要记得,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嗯,知道我为什么不回来吗?母妃说让你表妹进门后跟我平起平坐,我在想我要沦为小妾了!”
“傻瓜,睿王妃永远都只有你一个,别人谁也不配!这王府里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明白吗?”
“明白了!”秦沐瑶盈盈笑着,脑中忽的闪过一件事,立时黑了小脸,“相公,你是不是有个皇子玉佩,传嫡不传庶什么的?”
“玉佩?”萧洛枫皱眉,想了想道:“有啊,我原先丢在母妃宫里了,后来便忘了拿回,你不说我倒不记得了!嗯,那是要在皇子大婚之后送给正妃的,原先我不在意你,自然便没想到那一处,你现在提起,我明天进宫拿来送你!”
“哼哼,不用送我了,早到了你那好表妹许玥儿手里了!她还拿来向我炫耀打击我,说你要立她为正妃了!我这才一气之下走人的!”秦沐瑶撇撇嘴,哼着鼻子道。
“什么?”萧洛枫沉下了眸子,“这个该死的丫头!真是欠揍!宝贝儿,你放心,我定拿来送你,还要那丫头向你赔罪!”
“呃……不用了,这种形式上的东西我才不在乎,我也不想见她。你想送我东西的话,就送个别的,我收着也是个纪念。”秦沐瑶眨着美眸笑道。
萧洛枫扬眉,“那可不行,那玉佩是父皇在我们皇子成年礼上所赐的,定是要传给正妃的,哪能落到玥儿手里?我得好好想想,再送你个什么别致的东西,让你能永远记得我。”
“呵呵,那你想吧,我等着。”秦沐瑶甜蜜的笑着,顺势头一抬便调戏的吻了一下她家男人。
“嗯?宝贝儿,千万不要随便点火啊,你相公我现在的自控力是零,根本没有抵抗能力的。”萧洛枫眸子涌起火热,逐渐变得浑浊,要不是知道她有了身孕,禁欲了这么久的他早就想要她了,不过……
贴上她的耳际,蛊惑的道:“宝贝儿,我想要你!”
秦沐瑶一听小脸瞬时便红透了,心跳的厉害,“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