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比较大,不过对我来说倒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在方平的面前,刚刚被方平揍得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中年修士在经过方平不记消耗的使用命泉之眼进行治疗后,如今已经重新焕发生机。
现在他的状态简直不要太好,不论是肉身元婴还是神魂的伤势全部恢复如初,就连缺失的肢体也已经再生,破损的神魂也完全被修复。
经过方平仔细的检查,发现除了对的神魂因为刚才被破坏,稍许神魂能量散溢之外,肉身和元婴经过这一次更加严重的破而后立之后,毫无意外的出现一丝提升。
“不愧是命泉之眼,治疗效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强很多。”
对于命泉之眼的能力,方平越发的满意。
它不仅仅能够治疗肉身和元婴经脉伤势,甚至就连神魂伤势也能治愈。
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仙人,属于是和方平血脉对立的仇敌,是一种来自天地规则认可的对立关系。
连仙人的伤势都能治愈,对于其他人而言,那效果肯定就更加没有问题了。
既然已经确定有效,接下来方平要做的就是最后一个试验,或者说是验证。
在那中年修士刚刚从重伤痊愈,浑身舒坦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方平的拳脚再次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袭来。
“我草拟吗!”
中年修士破口大骂,能够让一个元婴修士如此不顾形象的骂出口,可见他心里对方平的恨意是何等的强烈。
只是方平并没有在意,他依旧不断攻击着对方,直到再一次将对方打得奄奄一息。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方平笑道:“刚才不是说过要给你一场机缘吗?虽然你拒绝了,但是我觉得还是继续的好。”
言罢,方平也不理会对方,一掌按在对方的胸口,浑厚磅礴的混沌气进入对方的体内,而且还是不带任何自身气息的混沌气。
他想要试试利用混沌气来灌满对方身体,并且强行改造对方的经脉肉身以及元婴。
如果可以成功,或者说哪怕是有那么一瞬的时间能够成功的话,方平就可以在成功的那一刻直接将其击杀,并且尝试吞噬对方。
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就是为了尝试那古族的血脉符文时候会因为对手体内的混沌气或者灵气的不同,而导致符文在吞噬对方的时候得到的能量也不同。
方平的愿望是美好的,结果却令人失望。
因为经过方平的不断努力,这名中年修士锤炼数百年的身躯早已经被世界规则所认可,得到世界规则的烙印。
通常情况下,若是没有逆天的机缘,他的体质根基是不可能会改变的。
就好比叶昌或者赵灵儿一样。
他们本身的根骨资质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但是他们在后天修炼的过程中硬生生凭借自身的意志和机缘最终将自己的资质改变。
这个改变的过程并非随随便便就能够达到的,不仅仅需要自身根基足够,也需要气运机缘足够才行。
还有方平,若不是有木蟾这个逆天的存在,以他平平无奇的五灵根,根本不可能达成如今的成就。
现在他想要凭借自身的混沌气来改变另外一名元婴境强者的根骨属性,很显然以他的修为实力,还差了很多。
方平自己当然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所以在他改造对方身体和资质的过程中,混沌气所过之处,对方的身体经脉血肉便会崩溃消散,无论混沌气走到哪里,哪里的经脉血肉就会毫无意外的崩塌。
就好像方平注入对方体内的混沌气其实是一道道天雷地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看来是不行了,我都已经把对方打个半死了,依旧无法炼化,看来根骨资质的问题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看来我还是被木蟾惯坏了,竟然认为一个修士的根骨资质属性是可以随随便便改变的。”
暗暗苦笑摇头,方平手中却不停,直接控制命泉之眼将被方平封住嘴巴和神魂,心中一万个草拟吗却无法奔向方平,从而对方平怒目而视的中年修士一点点治愈。
眼看着自己已经死得只剩一个脑瓜子了,结果在命泉之眼强大的生命力补充之下,一股股生机在伤口处发挥作用,帮助他一点点重新生长出血肉骨骼和经脉。
在断肢重生的过程中,那些最早生出来的身体在命泉之眼的作用下,也在不断的老化,生长,如此反复不断。
帮助一个元婴修士重新长出身体,对于方平而言消耗同样巨大。
也就是方平拥有神树元婴能够拥有几乎用之不尽的能量供他挥霍。
要是别人掌握命泉之眼的话,想要帮助像中年修士这样只剩一个脑袋的修士恢复,恐怕没有大量的宝物供他恢复灵力消耗,再加上三五个月的时间来治疗肯定是不行的。
可即便如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耽搁,伤者就算恢复,修为实力肯定也会大跌,甚至有可能会从元婴境界跌落到金丹甚至是筑基。
“我……我,你……”中年修士看着自己再次恢复,并且修为又一次提升的身体,看着方平,他实在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对他的恨意。
此时此刻,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如果言语能够化为天地规则,那么方平肯定已经在此人的目光和言语之下死了千万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凄惨的那种。
然而在这中年修士看来,不论方平如何死,不论他死多少次,都无法解他心头之恨。
方平并没有太过在意对方的看法:“知道我为什么又把你救活了吗?”
中年修士扭头不理方平。
“因为我准备放了你。”方平笑嘻嘻道:“虽然我给你准备了一场机缘,但可惜你没那个福分去消受啊。”
方平所说的机缘自然就是利用混沌气改造对方,当然,如果这也算是机缘的话。
“放了我?”中年修士先是一惊,继而双目圆睁连连摆手道:“不,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