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做不出屠杀他们低阶修士的事儿,但要她暴露自己去保护那些人,她也是做不到的。
那边的战斗一触即发,强大的战斗余波将一个个来不及逃走的低阶修士震死,可以说经过这场战的这个星球真的会损失惨重。
在这个时候这城中可是汇集了这星球上大半的修士,而且不但是通过第一场比试的中间擂台的修士,要知道杂学比斗先通过的那部分人,也是回到了各自休息的地方等待下场比试,他们比起一般的修士实力还要弱上不少,这大战已爆发,首先死的就是他们。
现在还留在台上比试的寥寥无几,基本上都是些半吊子,连最基本的第一关都没完成的人,不得不说这是那些人的性运,至少保住了一条小命。
虽然墨云到了这里却是发现,那学宫的院长也不过是将自己身边的学员保护了起来,让战斗余波无法波及到他们而已。对于其他过来寻求庇护的人都不予理会。
反而是在为身边的学员讲解着那边的战斗,他身边的那些学员听得津津有味,深受启发的样子,完全没有人去关注其他低阶修士的死活。
不得已那些修士往比斗台上而去,可是不想却被那院长直接服到了一边。根本不让他们躲入擂台之中。
“擂台也是尔等想进就进的吗!”
那些修士呆了呆,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墨云却是发现这些人的眼中除了绝望,却是没有一点怨恨,也没有一个有反抗的意思。
而在那学宫院长说出这句话后,也没有谁在往擂台上闯,而很快就有人向那院长下跪,求其护自己周全。有了第一个人带头,乌压压的跪倒一大片。
那学宫院长蹙眉看了看远处的打抖,大手一挥释放出自己的威压将扩散到这边的战斗余波给挡在了外面。
“谢院长救命之恩。”
……
如此的感谢言语不绝于耳,同时墨云发现就算是林顺也是异常感激。
墨云真的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人脑子有问题?墨云和墨平宁对视一眼。墨平宁用神识对墨云道:“姐你感应到没有,信仰之力!”
墨云掐动一个法诀,果然发现星星点点的信仰之力满满的飘向那学宫院长,不准确的说是院长腰间的一块刻有宫字的令牌,当然也有百分之一飘入了这学宫院长的体中。
墨云可以可以看的出这人修的是术道,而不是修信仰的。墨云面色有些不好看,她想知道这进入令牌的信仰之力去了哪里!还有这是特例还是......
墨云心中隐隐有一个不好的猜测,如果是那样,自己等人、或是地球、又或者说是修真界,面对的到低是多么强大的庞然大物。胜负难料啊!
此刻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修真界的人小瞧了这个帝国,自己和常又不是,墨云现在都怀疑那世界壁垒真的是自己碎裂的吗?
墨云抬头看着那边的战况,可以说现在他们也不过交手不到一分钟时间。那陈海桂利用那段时间动用了什么密法现在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分神期,短短几个照面就将那十多人打得连连吐血。
这还是不断有人赶过来参加战斗的情况下,再加上他现在还无法掌握突然增加的力量,不然现在这些人可不是吐血那么简单了。
而且很显然现在那些人也是拼命了,个个都用出了秘术,好在那些人虽然都已经打红了眼,但是都估计这边没有将战场拉过来。
一个修士闪躲不急直接被一根冰刺吃穿了身体,一个元婴遁出的同时那修士的身体瞬间被冻成冰渣,元婴脸上露出惊恐神色,只要他动作在面一点,他的元婴也会被冻成冰渣,神魂俱灭。
这时又有十多个修士赶到冲入了战圈之中。
那逃出来的元婴庆幸自己元婴跑得快,现在又有十多人加入,只要脱到这人秘术时间结束,那自己等人就赢了,到时候。
还没等他想完,下一刻一股寒气以陈海桂为中心扩散了出来,将他先前释放出的冰锥互相呼应,构成了一个冰域。在其中的修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成为了一个个的冰雕。
顿时世界安静了,看着自己的杰作,陈海桂笑了。
“哈哈!如果不是等人道其,你们以为接的住我一招吗!”
这时站在学宫院长身边的一些学子神色一呆,反应过来。
“爹(爷爷、二叔……)!”
要知道能进入学宫的人基本上都是个大家族的子弟,上一刻他们还在等自己的长辈杀了那陈海桂。但下一刻自己的长辈就被全部冰封。
卡卡声中一个个冰雕碎裂,他们的肉身如同蛋壳一样被剥离了下来,碎裂成冰渣,随后就剩下一个个被冰封的元婴。
“院长,救救我爷爷!”
“院长......”
下一刻一个个学员开口求道。
那院长摇摇头道:“没办法,他们神魂已灭。都是我的错,没想到这人如此。”
众学员一阵悲戚,有人道:“这不怪院长您。”
院长叹口气道:“哎!此事过了啊!尔等日后应好好修行。”
但下一刻那院长就见到陈海桂向这边而来了,眼神不由一沉,这里本来就没多少修炼资源,而那些老修士站着大量资源,又无法突破,学宫的一个执则就是将那些怕死不愿出战,又无法突破占用大量资源的老修士剔除。
这些人自己打起来他乐见其成,但是见到这个人向自己这边而来却是麻烦了,这一个一看就是将死之人,对上他,自己也可战而胜之,但是势必落下伤势对以后一段时间的修行会产生影响,这是他不想的。
墨云却是可以真切的感应到,那人是冲这自己身边的林顺还有平宁来得,因为墨云改变了气息和容貌显然陈海桂是没有发现她的,看来得出手将这个人解决掉,不然她的计划就泡汤了,平宁也会陷入险境!
墨云捏了捏墨平宁的小手,然后松开,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人群中,完全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