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停顿一下,看着长孙皇后再次说道:“二嫂单说孤独伽罗之过,不提她之功绩。”
“当北周宣帝死后,杨坚成为朝堂实际掌权人,是当权臣还是自立,便成了摆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在杨坚犹豫不决时,是孤独伽罗给了他信心,劝其“大事已然,骑兽之势,必不得下,勉之!”
“从而坚定了杨坚的信心,成就了隋朝的帝业。”
“杨坚即位建立隋朝,孤独伽罗被册为皇后。成为后宫之主的她带头节俭,大力倡导勤俭节约之风。她还有着出色的才识和远见,辅佐杨坚治理天下。”
“史书记载\\u0027后每与上言及政事,往往意合,与杨坚并称二圣。”
李长青停顿一下,看着长孙氏和徐妙云继续说道:“孤独伽罗尊重女性、厚待士卒、劝谏杨坚,实际并没有逾越后宫不可参政的底线,因为废掉太子杨勇册立杨广,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杨坚的手上,又岂是孤独伽罗可以左右?”
“所以纵观杨坚的‘开皇之治’,孤独伽罗功不可没,配得上后世的贤后之名。”
李长青停顿一下笑道:“当然,孤独伽罗强势,逼迫杨坚专情、惧内也是不争的事实。”
“毕竟能将杨坚气的离家出走,成为史上第一位被自家皇后气到离家出走的君主也是没谁了。”
李长青看向长孙氏和徐妙云笑着问道:“此刻,酒楼没有异议,二位嫂嫂还认为孤独伽罗不配胭脂榜第六贤后?”
长孙氏和徐妙云对视一眼,皆是点点头道:“青弟(四弟)这般说的话,是我武断了,孤独伽罗配得上。”
隋朝。
孤独伽罗看着前来汇报的群臣,气愤道:“好你个杨坚,竟然敢离家出走了?”
“竟然因为一个女子连天下都放弃不要了?”
群臣劝慰着孤独伽罗给杨坚低个头。
他们都太清楚杨坚惧怕孤独伽罗到了何种程度。
同时,群臣对于孤独伽罗又是打心眼里钦佩。因为隋朝有如今的盛世,孤独伽罗功不可没。
孤独伽罗刚要服软,想要高颎劝杨坚回来,她亲自给杨坚道歉。
就在这时,“恭喜登上胭脂榜千古贤后第六,特殊奖励:《玉女心经》一部,研习方法:夫妻同心温柔如水的心境观看,可双倍领悟。”
“谁!”
孤独伽罗突然听到脑海中的声音,瞬间大惊失色。
“嗡。”一声嗡鸣,她面前虚空飘浮着一本《玉女心经》。
孤独伽罗本能的后退两步,群臣更是震撼不已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纷纷惊呼道:“这是...”
“玉女...心经?”
孤独伽罗小心翼翼的慢慢抓向虚空漂浮的《玉女心经》。想着脑海中的提示,她深呼吸一口,回想着与杨坚一路走来的深情,心境温柔如水翻看。
她很快领悟一道道玄妙的功法,体内竟是一道道气劲开始游走全身。
孤独伽罗瞬间惊呼道:“竟然是真的!”
她合上《玉女心经》,看向高颎说道:“左仆射,快,快去寻陛下回来,我向陛下低头认错。”
同一时间,酒楼。
“宿主双倍共享,黄帝内经升级版功法顷刻领悟。”
“恭喜宿主肉身、元神之力十倍提升,表弟持久不倒、一代枪神就此诞生。”
李长青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想着系统的奖励,他满头黑线。
而此时的栎阳脸上一红,悄然低头。
嬴政赶忙问道:“栎阳,可是获得了酒楼何种无上奖励?”
栎阳摇摇头:“父皇,不可说。”
她确实不能说。
因为酒楼给她的双倍奖励是:“栎阳双倍奖励:瞬息领悟升级版《御女心经》,肉身、元神提升十倍,一代御帝就此诞生。”
这时,徐妙云看向李长青说道:“四弟,接下来就是胭脂榜第五的排名,可否让我猜猜?”
李长青点点头。
徐妙云看向长孙氏笑道:“长孙姐姐,你猜会是谁?”
长孙氏笑着回道:“难猜啊。”
“反正不会是吕雉,更不会是武如意,排除这二女,宋朝、明朝的历代皇后我不清楚,那么就只有一位。”
徐妙云立刻赞道:“姐姐好生聪慧。”
二女同时看向刘彻异口同声道:“汉朝的窦漪房窦太后!”
李长青赞扬道:“二位嫂嫂聪慧。”
他看向刘彻和卫子夫说道:“胭脂榜千古贤后排名第五,正是辅佐三代君王的窦太后!”
刘彻和卫子夫对视一眼,他想到自己从出生直到继位以来窦漪房对他的种种教诲和打压,不自觉的有些心悸。
因为窦漪房在刘彻心里的地位是最重的!
甚至超过他的父皇汉景帝和母亲王氏。
也正是窦漪房对他整整打压七年,早就了如今的汉武帝刘彻!
铁血手腕杀伐果断的一代雄主!
刘彻回想着与奶奶窦漪房相处的种种情景,想着窦漪房掌权时的种种手段,此时此刻想起这些,他仍旧心有余悸。
因为他如今的政治手段,可以说完全是从自己奶奶窦漪房那里学过来的。
刘彻曾经问过自己,他恨不恨自己的奶奶窦漪房?
恨!
他敬不敬窦漪房?
敬!
因为窦漪房对他做的许多事,刘彻都是在窦漪房死后才明白过来。
他继位,他的奶奶紧抓着实权不放不说,还在朝堂内外安插自己人。
那时的刘彻深感憋屈!
因为他空有思想、有抱负,可手上没有任何实权,他不能展开手脚去做事,怎能不憋屈?
刘彻想到窦漪房临终前对他推心置腹的一番话,直到此刻依旧历历在目、声声畔耳,字字清晰。
“这大汉的山河,是我们刘家的天下,不能在你的手里改姓啊。”
更让刘彻不寒而栗的是,窦漪房临终前告诉他。“当初哥哥刘荣被软禁,写给她的信被他的母亲王皇后劫走并烧毁,最终逼死了刘荣。”
刘彻清晰的记着,弥留之际的奶奶告诉他这一番话时泪如雨下。
她说出了临终前的担心。
他的母亲王氏干涉朝政,与他的舅舅田蚡谋揽大权、架空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