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宫野姐妹逛了一下午,让他对整个米花町的道路更熟悉了。
要不是他对霓虹的道路不熟,也不会让琴酒帮他去做那个私活儿。
毕竟导航地图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
晚上十点,在宫野明美的万分感谢之下收下了她送的礼物。
抵达实验室大楼亲自将雪莉送进去。
组织的实验室被列为重地,雪莉本想提醒他自己进去就可以,还未开口,德川明已经开始验证身份。
“嘀——身份验证成功。”
德川明反客为主,率先走进基地的实验室,宽敞的走廊深处是第二道身份验证。
再次验证的银白色的大门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整个铁板镶在墙上。
雪莉紧跟其后,本想阻止德川明,但是看到身份验证上S级权限开始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
对方是组织成员,怎么能觉得他真的像外表一样。
铁门被打开,里面的研究人员看到是一个陌生人,只是看了一眼,九十度鞠躬,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对于他们身后的雪莉看都不看一眼。
足以见证雪莉和这些组织成员相处的并不愉快。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人走出来,对德川明恭敬的鞠躬,“教父大人,不知道您来这里有何指示?”
“银色子弹的项目,一个月,我要明显的进度。”德川明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
雪莉冷哼一声,刚柔和下来的脸立刻变得冰冷,语气中带着怒气,“不可能,在研究领域一点进度都要付出多少你知道吗?非研究人员不懂就算了,就算是琴酒也没有资格对研究成果指手画脚。”
老人听到雪莉的话,立刻表明态度,“教父大人,我负责的研究是细胞重组,并不是银色子弹。”
“嗯,上宜教授,琴酒没有为你安排独立的实验室吗?”
“有的,只是还在进设备,要半个月后才能搬过去。”
“辛苦了,去忙吧。”
上宜教授就像得到了免死令,立刻离开,六十岁的人脚步飞快。
德川明将目光再次转移到雪莉身上,嘴角噙着笑意,“雪莉,那是你的问题,我,只要结果,一个月后如果我不能看到明显的进度,你,要想好所要付出的代价。”
“毕竟你姐姐将FbI带进组织的账还没算呢!”
明明是那么温和的声音,宫野志保只觉得头皮发麻,代价,她突然想到姐姐,瞳孔猛烈的收缩,再次看向德川明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实验室。
驱使着车子回到琴酒的安全屋,刚打开门,嘭的一声枪响。
德川明只是微微侧头便躲过了朝着他脑袋射过来的子弹。
“你去了实验室?”
琴酒示意他坐下,将一个优盘丢到他面前。
“哦?雪莉和你告状了?”德川明卸下伪装,坐在琴酒旁边拿起优盘插在电脑上,将其传到干邑的邮箱。
“阵哥,你就是对她们姐妹太仁慈了,不然她怎么敢得寸进尺,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干邑那边有成果。”
看到电脑屏幕上发送成功的消息,拔出优盘放进口袋,实际上已经送入了空间内。
“发给你了。”
琴酒抬眸看过去,没有反驳,确实是对雪莉太纵容了,以至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德川明打开手机,看到神厕绽放,瞬间化为废墟的场面脸上浮现出笑意,刚将视频发给那个富二代,没过三分钟,十个亿华国币已经洗干净到了他的账户。
他拿着手机将到账信息在琴酒眼前晃来晃去,“是不是和白捡一样。”
说完,转了五个亿给琴酒,至于他给伏特加分多少,这并不是他在意的。
末世那么多年,他对钱的概念不多,但是对食物和武器格外在意。
德川明在厨房翻来翻去,好家伙,除了冰箱有牛奶和面包,就没有其他东西,厨房比脸都干净,也不知道中午的饭他怎么做的。
“阵哥,你都不吃饭的吗?”
琴酒没有回答,从烟盒中抖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
“今天你带雪莉和宫野明美见面的时间太久了,罗伊。”
“宫野明美和那只该死的老鼠还有联系,甚至想带着雪莉脱离组织。”
德川明走过来,从琴酒的烟盒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按住琴酒的肩膀,两人的烟头抵在一起,借着星星烟火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冷冷的说道:“所以,你想把她们交给我处理吗?”
此时,伏特加回来,同手同脚的从玄关走到餐厅,内心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啊啊啊啊!
大哥竟然被人压在了下面。
伏特加丝毫没有在意德川明的脸和中午他看到的不一样。
“活人比死人更有价值,你,最擅长压榨活人的价值。”琴酒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笑意,“就像苏格兰。”
“呵呵,说起来,这个时间也应该遛狗了。”
德川明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撵在烟灰缸,然后划了一根火柴,回水灭迹。
琴酒眉头紧蹙,下意识远离,现在德川明比三年前给他的感觉更加危险。
没有接受过组织正规的训练却能够精准无误的玩转各种枪械,比杀手更狠辣的刺杀手段。
他不相信有些人生来就会这些,甚至怀疑他是实验室的产物,可boss对待这孩子的态度,和他们这些从小培养的杀手不一样。
偷听的伏特加打了个冷颤,但是下一秒内心雀跃,听大哥的意思要教训雪莉了。
早就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是研究人员给大哥使脸色。
昨晚他打听了一圈,最后从意大利那边的外围成员打听到,遇到教父能跪着绝对别站着,被盯上会死一窝。
意大利,组织医院。
干邑接收到德川明传来的邮件,脸上的烦躁一扫而过。
“水——”病床上的金发女人捂着头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看到床头坐着的少年瞬间警惕起来。
“水?”干邑听到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泼在朱蒂的脸上,“这个温度可以吗?”
被泼了一脸水的朱蒂懵了,她环视周围的环境,是医院。
“你...”
“行了,你是因为自己有病在我家酒吧晕倒的,”干邑拿出一份伪造的检查报告,“和我们没有关系,把十万欧住院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