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我的东西?”
黑羽快斗托着下巴,这就是很普通的手套吧,打开密封袋将他套在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只普通到不能在不用的手套撑起来,十分合适。
但...又显得有颜色的暗示。
“我怎么可能戴那么騒的手套,很无语,白马同学。”
“话说你真的不是对我有意思吗?你看我的眼神就像...”黑羽快斗停顿了几秒,这几秒吊足人的胃口,“就像追求心仪对象时候的状态。”
“希望握住对方的手,让对方亲口承认些什么。”
说到此处,黑羽快斗摘下手套丢出老远,吓得一个激灵,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十分戒备的盯着白马探。
“喂喂喂,你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白马探眉头紧锁,他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那种眼神...
他们之间的交流有障碍。
“这是我在抓怪盗基德的过程中,那家伙遗留下的手套。”
半月眼嫌弃的黑羽快斗:......
“所以,你不去抓那个大盗,还把他的东西拿给我做什么?”
黑羽快斗不懂,但大受震撼,眼前的这人,莫不是有些大病在身上。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怪盗基德。”白马探直接呼出那个名字,已经将试探到了最后,他要确定一件事。
“诶?你在狗叫什么?”黑羽快斗突然就口无遮拦的喷出那么一句话来,好像有人说过,但是他记忆中却没有这么一个人,“你不去将怪盗基德绳之以法,来问我?”
“原来如此,”白马探将华生放在肩膀上,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答案,“我只是再找一只飞走的白鸽,没想到他飞回来的时候,却忘记了自己是一只白鸽。”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因为话题转换太快,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不过还是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鸽吗?你怎么能确定是同一只呢?如果你真的喜欢白鸽,不管是不是你的,都会精心饲养,或许属于你的那只早就不在了呢。”
“你说的对,还要多谢你,黑羽快斗同学。”白马探起身走到门口停住脚步,“不用送了,替我和中森同学说一声抱歉,改日登门拜访。”
说完已经离开了黑羽快斗的房子。
从始至终,黑羽快斗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来自己家。
不过即使没有记忆,智商还是在的。
望着那早已经不在的身影,不禁有了猜想。
“那家伙不会以为我就是怪盗基德吧,拜托,怎么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太想出名立功,要拿我开刀,以后一定离他远点。”
黑羽快斗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
“这真的是我的家吗?为什么找不出让我融入其中的感觉。”
“难道我是被人篡改了记忆?”这个想法一出,他立刻否决,自嘲道:“太荒诞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肯定是太久没回来才有的错觉。”
“兴许住上一段时间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负责监视黑羽快斗的不仅有外围成员,还有一群乌鸦,它们在这个乌鸦很多的国家很不起眼,没有人会想到有乌鸦会监视一个人的行踪。
一个星期的时间,外围成员将黑羽快斗的日常汇报给了琴酒,接下来就由那些乌鸦负责监视。
琴酒和德川明说了黑羽快斗那边的情况,不解这种放任的意义。
组织从来不缺人才,也没有放虎归山的先例。
“你最好能处理那家伙,否则我将会琴酒送他下去和那些老鼠囤聚。”
琴酒冷着一张脸,对此十分不满。
“琴,你是因为教父没有灭口生气,还是因为教父对那家伙在意生气?”
如今的白兰地已经到了少年时期,这几天经常被琴酒拉走做任务,早就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找到机会自然要损他两句。
“哎,那家伙年轻,有朝气,要是我肯定找年轻的,娇嫩如花一样的年纪,谁不喜欢,就是摆在眼前看着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岁。”
“闭嘴,明天的任务选好了吗?”琴酒一句话,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白兰地斯托克的行程。
白兰地:...... 我就不该多嘴。
“组织需要注入新鲜血液,黑羽快斗智商高,身体灵活,能够完美犯罪,”德川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当初宁死不鲨人,最后不还是鲨了。”
“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当然,我对老婆你的爱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余生,咱俩要么恩爱相伴,要么两看相厌,至于背叛...不在我的规划之内。”
“虽然我们不死,但是要生不如死还是挺简单的。”
“哼,废话真多。”琴酒冷冷的甩下这么一句话上楼去了,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嘴角有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你说我们真的不死吗?虽然我挺期待的,不过...要是活个几千岁是不是很寂寞?如果我愿意被你潜规则,你愿意扶我为正吗?”
德川明猫猫震惊,这人怎么突然抽风了。
“琴酒这个人脾气不好,占有欲还强,我就不一样了,我比较贴心,能力也不差,长得也是你喜欢的款式,你看...”
“我不看,我不看,就算你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可我老婆是琴酒,我绝对不会抛弃他的。”
德川明与其拉开距离,色诱这招只要他不愿意,谁来都没用,甚至还能被他踹飞。
“那要是琴酒背叛你呢?你会不会考虑我?”
白兰地继续追问,少年时期的白兰地天生带着一股清冷的俏皮感,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含情的眸子。
“我不会考虑你,我会考虑把他化学阉割还是物理阉割,我会考虑将出轨对象做成水晶娃娃还是琉璃摆件。”
“组织只是不能自相残杀,又不是不能相互伤害,大不了组织就再多一条规定。”
这话听的白兰地直接打了个寒颤,那双含情的眸子已然不见,而是恢复了往日如同野兽般警惕的目光,还主动的往旁边挪了几下。
“呵,呵呵,其实都可以试试,万一出轨对象不是一个呢?在实验中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方法。”
白兰地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孤寡,不然睡觉都得绷着一根弦,太可怕了,自己找伴侣...啊呸,找什么伴侣,还是继续孤寡吧!
俄得克教官说的对,自己就是孤寡的命。
站在楼梯转角处偷听的琴酒头皮一阵发麻,同时也很无奈,是罗伊能干出来的事,不过他能果断拒绝白兰地确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背叛?呵,他最讨厌的就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