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妹妹也做过相同的梦。
她才会对他们没有一丝好感,即便是对待娘亲,下手也狠厉无情。
如果是自己,在知道自己的亲人都是如此无情的对待自己后,恐怕会比她做的更绝。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梦里的一切都还没发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挽回她的心。
第二天,君逸又早早的去找了清泠,只是墨无双比他还早。
墨无双见他来了,眸光微闪了一下,君逸真是没用,自己的亲妹妹都哄不回去,害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联络感情。
君逸有点诧异墨无双怎么这么早来,两人在宗主峰等了半日,忘尘才拉着忘忧出来,见了他们两人。
“二位换好东西就回吧!师尊现在不会见你们的。
她说了两年后宗门大比再见,对了,这一片火云芝送你,保重身体。”
忘尘将一小片火云芝递给君逸,还别有深意的拍了他的肩膀。
拿着二指大的一小片火云芝,君逸欣喜若狂,妹妹怎么知道他们需火云芝,她也是关心娘的伤的。
不然他们一点眉目都没有的火云芝,妹妹怎么说给就给了。
两年后的宗门大比是在仙剑宗举行,是不是说妹妹两年后就会回仙剑宗。
君逸欢欢喜喜的走了,墨无双则是依依不舍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两人都走后,清泠一边种田一边教徒弟,每天弟子们上午训练,下种地,晚上打坐,再以灵膳辅助,短短时间,新弟子们修为突飞猛进。
君逸回到仙剑宗后,迫不及待的拿着火云芝去了父母住的傲雪院。
“爹,娘,我找到火云芝了,是妹妹给我的。”
兰如雪有气无力的靠在美人榻上,听到君逸回来了,还说是瑶儿给她找到了药,心里又欢喜了几分。
“咳,咳,还是瑶儿心疼我这个当娘的,火云芝这么难找,咳,咳,她都给我找来了,真孝顺。”
君秋生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就君瑶那个丫头,前些日子说是要好好修炼,结果没有两日她就憋不住了。
现在都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还给你找药,她有那个本事找来火云芝,还会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君逸走进屋里,开心的将火云芝递给君秋生。
“爹,这是妹妹给我的火云芝。”
“娘,妹妹她也是很关心你的,只是她可能不懂得怎么表达,上次打伤你她可能是无心的,以后你见了她,不要为难她好吗?”
兰如雪看着儿子疑惑他说的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妹妹不是瑶儿,而是那个人。
不,她不要那么狠毒的女儿,她的女儿只有瑶儿一个。
“咳咳咳咳,咳咳。”
兰如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用手帕捂着嘴一阵猛咳,手帕上也出现了丝丝的鲜红。
君逸着急的给她顺着气儿:“娘,我知道当年妹妹是被瑶儿她娘故意调换的与你无关,你别内疚。”
兰如雪听了儿子的话差点又晕死过去。
君秋生也服了他儿子的理解能力,没见他娘都咳血了,他还一副天真模样。
“我的女儿,只有,只有瑶儿。”吃力的说出了一句话,兰如雪又晕了过去。
君秋生了解自己的儿子,这次出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如此的想让夫人接纳那个女儿。
唤来侍女照看着兰如雪,君秋生带着君逸进了书房。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君逸将自己在望仙宗的事给自己老爹说了一遍。
君秋生听完之后,皱眉思考着。
“你说,她用手指点了一下你的额头,你回去就做了那个奇怪梦。”
“嗯嗯!”君逸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还是小看她了,她对你用的可能是传说中时间回塑之术。
可以让你唤醒上辈子的记忆,你那个梦可能是真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就难过了,希望她能看在咱们是血脉至亲的份上,手下留几分情。
父子俩坐在书房唉声叹气的想着以后该怎么接清泠两年后的大招。
望仙宗这边结束了一天训练,清泠站在望仙广场的高台上对台下的弟子说:“你们的修为精进的都快,也很稳,明日起,本宗主亲自带你们去万妖森林里厉练。
万妖森林危险重重,进去了之可能会有陨命的风险,你们愿意去的就去你们各自的管事那去报名。”
丹阳子闭关出来,就听见宗门里闹哄哄的,不明所以的他就去那些弟子房里查看情况,走进去一看,这可吓坏他了。
弟子们都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还都在聊着明天下山的事,丹阳多听了一会儿,才搞明白,原来是宗主要带他们去历练。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这些弟子都要离家出走呢!
想到历练,他转身就朝宗主峰跑了过去,嘴里不上还喊着:“宗主,宗主你可不可以带着老头子一起去,老头子也想去历练历练。”
宗主峰的正殿里,忘尘和忘情两人正在为谁留下来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丹阳子就在这个时候闯进了他们的视线里,师兄妹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笑了。
然后两人抬头看着上座的师尊:“师尊我们师兄妹都人为言轻,主持不了整个宗门的事物,而且我们年龄还小正是需要历练的时候,不如就让丹峰峰主主持一些时日吧!”
刚刚冲进来的丹阳子,只听到这话,脚下一个急刹车,他现在再倒退出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清泠点点头,从忘忧的小手里抓着已经剥好壳的葵花籽吃着,模糊不清的说:“也行,那就有劳丹阳子了看守宗门了。”
丹阳子瞪着一双老眼,他这是走什么背时运气,怎么一出来,就摊上了这么大一个事儿。
忘尘开心的走到丹阳子面前,对着他拱手行了一礼:“丹师伯辛苦了,等小侄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一点好玩意儿回来。”
忘情也走上前,有样学样的对着丹阳只行了一礼:“谢谢丹师伯,对了师伯初次见面,我叫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