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已经有人去喊他们的大队长了。
在他来之前,王旗了解到这个人外号叫做陈老六,因为他在他家里排行老六,所以起名叫陈六。
王旗:( ′?w?)?
还真是个老六啊。
“同志,你们这是干啥啊,自己人,别紧张。”
“等你们大队长来了再说。”
不一会,大队长到了,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
“塔拉同志,你们这是......?”
“大队长,这个人有问题。”
“问题,”大队长一愣,“什么问题。”
王旗走到大队长面前小声说,“他是鬼子和伪军派来的,要不就是叛徒。”
大队长眼神一缩,他也低声说道,“塔拉同志,这可不能开玩笑啊,你确定吗?”
“确定,我的人绝对不会认错。”
那当然,男团首领和小弟是能看破伪装者的。
大队长点了点头,其实他不是很相信王旗说的话,毕竟他们是外人,但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问题就很严重了,敌人都到自家里了,他居然还不知道。
“老六啊,你先跟我们来一下。”
“大队长,您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咱们抗联的老人了啊。”老六两条腿有些哆嗦。
“没什么,我们问你几件事情就好。”王旗说道。
大队长点了点头,“放心,要是我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亲自向你道歉。”
老六无奈,只能跟着走。
他们来到了一间小屋,关上门。
“老六啊,你跟着咱们抗联时间不短了吧。”大队长开口。
“是,是不短了,大概也有3年了吧。”
“是啊,三年了,那你到底为什么当叛徒!”大队长突然加大了声音,“给我说!为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啊,大队长,您要相信我啊。”
“哦,没有?那你腿抖个什么?身子还在打颤,不应该吧。”王旗补刀。
大队长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也觉得这个老六有些不对劲了,刚才只是吓唬他一下。
“胡说,我,我这是有点紧张,任谁被这样对待都会是这样的吧,都是你,是你手下怀疑我的,所以大队长才这样对我。”
“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王旗恶狠狠的说道,打游戏的时候没少被蹲撤离点,现在又遇到个现实版的真老六,王旗这个气啊。
“塔拉同志,我们可不兴用刑的啊。”大队长提醒。
“放心,大队长,这毕竟还是你们抗联的人,没有证据,我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大队长点了点头。
“老方,麻烦你去准备点东西。”王旗对方华说道。
“啥东西?”方华问。
王旗趴到他的耳边嘀咕嘀咕的说了几句,然后方华带着疑惑看了司令一眼,大队长点了点头,他也想看看这个塔拉想怎么办。
一会后,方华拿着东西来了,但是并没有进门,而是等在了门口。
王旗掏出突击匕首,在老六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就是一把刀吗。”
“对,但是很锋利,知道有多锋利吗?”
老六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王旗把突击匕首一下子插在了老六脖子旁边的支柱上,木头做的支柱根本挡不住突击匕首,“哆”的一声,直接没入刀把。
吓得老六一个激灵。
还没等他开口,王旗就让人把他绑了,让他坐在了一个板凳上,手背在后面。
“来人,帮他眼睛蒙上 。”
诺登从老六身上直接查下来一块布,给他蒙了个结结实实。
王旗这才让方华进来。
方华手里拎着两个桶,一个灌满了水,一个是空的。
他把两个桶悄悄的放在老六后面,装满水的桶再找个凳子架起来,空桶则放在老六背在身后的手的正下方。
王旗刚才借口上茅厕出去了一下,在手机打开市场,从杂物里买了一袋葡萄糖,然后扯下了上面的橡胶管子。
等他走进去的时候方华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准备好了。
此刻的老六有点不安,但没有挣扎,毕竟大队长还在这里呢,他并不认为王旗敢对他怎么样。
“桀桀桀桀桀,咱们玩个游戏吧。”王旗笑着向老六走去。
“啥游戏,咱能不玩不。”老六拒绝。
“很遗憾,不能。”
那你问个屁,老六撇嘴。
王旗绕到老六后面,用突击匕首刺向了他的手腕,老六只觉得手腕一疼,然后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下来,显然,流血了。
“你干什么!大队长,大队长,他要杀我啊!”
大队长眉头皱起,刚想说话,王旗把食指放在嘴边,“嘘。”
大队长:→_→
先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走到老六身后一看,虽然老六手腕被刺破了,但是根本不严重,就是有一道不到一厘米的口子,血已经快要止住了。
王旗把橡胶管扔进装满水的桶里,用虹吸原理把让水慢慢的滴入老六的手下方的空桶里,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我这是在给你放血,在你的血流干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想要知道的,如果时间太长,就算到时候你交代了一切,那也晚了。”王旗趴到他的耳边,“老六,你也不想让你的血流干吧,为了他们小鬼子?没必要。”
王旗拍了拍老六的肩膀,转过头对所有人说道,“走吧,我们都出去,让他静静。”
大队长点头,所有人都走了,房间里只留下了老六。
“塔拉同志,这能行吗?”大队长问。
“我也不知道,书上是这么写的。”王旗摊手。
众人:(¬_¬)
“咱们试试看呗,派个人在门口等着,不要跟他说话,死马当活马医了。”
众人无奈,因为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而已,而抗联又不能刑讯,只能这样试试了。
他们走开后,只留下老六在里面大喊大叫,但是没人理他,过了一会,他只能听见身后的“滴答”声。
天越来越黑,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从木墙缝里的透进来的几丝光线,也渐渐消失。
老六越来越慌,他觉得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于是又开始大吵大叫。
半个小时后,他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