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户田义点了点头,从勤务兵手里接过了饭菜。
他对着一旁一众军官说道,“大家昨晚都辛苦了,虽然咱们的伤亡很大,而且也没有消灭任何一个敌人,但这并不是我们的错,行了,都回去吃饭休息吧,然后把昨晚的战损统计给我就行。”
“哈依。”周围一群鬼子军官点头哈腰,然后转身离去。
“嗯,今天的伙食还不错啊,这大米吃着比平时稍微甜了那么一点。”长户田义吃着早饭,很是满意。
至于为什么大早上的会吃米饭,那是因为鬼子本来就喜欢吃大米,而且现在还在打仗,保证充足的体力可是很重要的。
“对了,其他士兵都吃饭了吗?”长户田义边吃边问着旁边的勤务兵。
“大家都正在吃着呢,包括那些白天负责站岗的士兵,已经有人去替换了。”
“很好,唉,上头派咱们来对付黑金国际,我来的时候就没怎么抱有希望,可没想到黑金国际居然这么变态,三四个人就敢闯咱们的军营。”
长户田义边抱怨了起来。
鬼子勤务兵没有接话,别看现在上司正在发牢骚,只要他敢插嘴,那挨嚷的绝对会是他,而且还不会轻,正好能当出气筒。
突然,鬼子勤务兵觉得肚子有点痛,而且越来越难以忍受。
因为他要照顾联队长,所以吃饭的时间要比正常的士兵们早的多,这会儿黑金国际给他们加的佐料已经起到作用了。
“联队长阁下,非常抱歉,我需要出去一下。”
在长官吃饭的时候告诉长官他拉肚子,要去窜稀?抱歉,任何一个勤务兵都不会干出这么脑残的事,否则,他也就不是勤务兵了。
长户田义摆摆手,示意让勤务兵离开,他正好安静一会儿,享受早餐的同时,得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再这样下去,他不认为他们在兵力不断减少的情况下会不会被全歼。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吃完了早餐,打算走到帐篷外活动活动。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做了个深呼吸
“嗯?”
长户田义耸动了一下鼻子,怎么一股臭味?
然后他突然发现在他帐篷门口负责站岗的哨兵不见了,而且不远处就是他们用来当做会议室的帐篷,现在里面也一个人没有。
“那群参谋平时不都在里面写写画画的吗?他们人呢?”
正当他疑惑时,忽然感觉肚子有点痛。
“不好,可能昨晚着凉了,先上个茅房吧,等回来再看看是啥情况吧。”
长户田义自言自语道,然后转身飞快向着他们预定的厕所位置跑去。
然而等他到了以后,错愕的发现遍地都是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大群鬼子兵正在漫山遍野的拉稀,少说得有两千人以上。
“八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户田义震惊的同时,也感觉自己好像要出来了,他随便找了个位置解开裤子,就开始释放。
噗啦啦
这位大佐先生长顺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感觉肚子剧烈的疼痛起来。
“该死的,这绝对不正常,难道是食物中毒?”
“有可能。”
就在长户田义自言自语的同时,边上有个士兵回了他一句。
他扭过头一看,这不是他的勤务兵吗?
“你也拉肚子了?”长户田义诧异道。
“啊,是联队长啊,抱歉,我也窜稀了。”
抱歉?大可不必。
“联队长。”旁边又有人喊他。
“嗯?是山中少佐啊,你这是拉完了。”
“是的,联队长阁下,但请问您有没有带手纸,我来的时候有点急,忘带了,周围的士兵也没有,您要是有的话您看能不能借给我一点。”
长户田义一听,卧槽,我好像也没带。
山中少佐看着他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随后,他随手在旁边抓了一荒草。
长户田义:6
“联队长您稍等,我回去帮您拿点。”
“那就多谢山中少佐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山中的确拿纸回来了,但他又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继续拉稀。
长户田义肚子疼的几乎要蹲不住了,但他不能倒下,这倒不是因为会影响士气,而是因为他旁边已经遍地都是稀屎了,这要是没控制好方向,那么......
“快!你把裤子先提上,给旅团长那边发电报,就说咱们全体食物中毒,需要大量的军医。”
“啊?”勤务兵一脸苦涩,“联队长,我还没擦屁股啊。”
“少废话,反正你也没带纸,抓把荒草凑合凑合,快去发电报!”
“哈依!”勤务兵没办法,只好随便用荒草抹了抹屁股,边提裤子边走。
但好巧不巧的是,他不小心踩到了一滩,然后脚一滑,啪叽,摔倒了。
而且脸还正好趴在了一滩那啥里面。
长户田义:呕~
他一个没蹲住,脚下也是一滑,啪叽一下坐到了地上。
“哦~这真的是~~太妙了~”
长户田义光着屁股,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滩那啥上面。
“赶紧去给我发电报!混蛋!”
突然,他对着还在趴在那啥里的勤务兵怒吼。
勤务兵顾不得脸上糊着的那啥,赶紧往营地里那边的电台跑去。
黑金国际众人在张家的围墙上,拿着望远镜排排坐,脚丫子耷拉在墙外。
“哎呦!长官你看!那边有个鬼子军官坐在自己拉的屎上面!哈哈哈...”
飞利浦兴奋的笑了起来,这可比他们之前打冲锋有意思多了。
“哈哈,就是可惜砒霜太少了,不然直接毒死他们。”王旗附和道。
“大家,趁这个机会咱们要不去把那些鬼子都给绑了吧。”诺登建议道。
“不是吧,你要直接抓两千个俘虏。”科特诧异的看着诺登。
“对,长官他不是担心咱们走之后这里的百姓会遭到鬼子的报复吗,咱们直接把他们全给抓了,然后要挟鬼子军部。”
“但这样的作用也不大啊,就算鬼子同意了不伤害这里的百姓,可咱们走了之后谁又能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