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柳容,“这是这次我们黑金国际对友军的感谢,也是你们应得的,你看看还满意吗?”
还没等柳容拿到手呢,杨成就一把拿了过去,双眼放光的看了起来。
“卧槽!五千条步枪,几百挺轻重机枪,几百万子弹,上百门迫击炮,八千发炮弹,还有冲锋枪,棉衣棉鞋棉被,塔拉兄弟,你这也太大方了吧,这可都是我们独立团急需的物资啊。”
杨成都快激动的跳了起来。
“咳咳,”柳容在旁边咳嗽两声,翻了个白眼,从杨成手里把王旗给的物资清单拿走。
“杨团长,这是黑金国际给咱们八路军的物资,不是单单给独立团的,这次战斗其他部队的损失也不小。”柳容没好气道,怎么,看见武器装备放眼里拔不出来了?
杨成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咱老杨这不是穷怕了吗,啥时候见过这么多好东西,那个......你看,我们独立团这次损失可不小,能不能先给我们独立团补充下装备啊。”
“哼,杨团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和黑金国际联合作战的时候战利品没少拿吧,和弗雷德营长,萧炎团长他们五五分的吧,这部分要不要全部上交,然后我再请求上级给你重新分配啊。”
“哎哎哎,别别别,那可都是独立团的弟兄们用命换来的啊,你要是把这些东西拿走,那我可没法跟他们交代啊。”
王旗在旁边无语的看着二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俩在打情骂俏,虽然他也知道他这样想有点不合适。
“报告!”
就在王旗想打断他们两人时,一个拿着scar的士兵走了进来。
“什么事。”
王旗问士兵,柳容和杨成也安静了下来。
“长官,晋绥军来人了。”
“晋绥军?”王旗眉毛一挑,“他们来干什么?”
“不知道,”士兵摇了摇头,“我们也问了他们来的目的了,但他们非要说要见到你才说。”
“哼,见我?谱摆的挺大啊,你去找老登,让他去。”王旗挥了挥手。
“是,长官。”
片刻后,黑金国际军事要塞东面的山口,诺登带着一队盾牌兵坐着吉普车,停在了一辆晋绥军的卡车前。
卡车边上站着一排装备晋造汤姆逊冲锋枪的士兵,在他们前面还有两个军官,一个中校,一个上尉。
诺登坐在吉普车上没动,五个盾牌兵从车上下来,把他保护在了身后。
“晋绥军?找我什么事?”诺登穿着战术甲胄套装,怀里抱着绣春刀,蒙着脸歪头看着他们。
“你就是黑金国际的总指挥,塔拉?”开口说话的是那个中校。
“是我,你是谁。”诺登盯着那个中校。
“我是二战区司令长官的秘书处副处长,葛优。”
“葛优?名字不错,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这么,你打算在这里和我谈吗?这就是你们黑金国际的待客之道?”葛优淡淡说道。
“呵呵,那倒是我的疏忽了,走吧,带你们去我们要塞里逛一圈,上车,我们走。”
“是!”
几个盾牌兵上车后,开车的盾牌兵调转方向盘,向着要塞内部驶去。
“哼,”葛优冷哼一声,“一帮无礼的家伙,和那些泥腿子也没啥区别,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盾牌,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小李,上车,我们跟上。”
“是。”
于是,晋绥军的卡车跟在诺登他们身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向着要塞内部驶去。
很快,诺登把他们带到了食堂,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饭点早就过去了,食堂里也没什么人。
“随便做。”众人走进食堂后,诺登向晋绥军的人示意道。
“这里是食堂吧。”葛优开口道。
“对,不过现在没饭。”
“你就打算在这里和我谈,不去办公室?”
“爱谈不谈,不谈出门左转。”诺登没好气道,这个家伙真的好讨厌啊。
“也罢,”葛优找了个地方坐下。
诺登坐在了他的对面。
等他们坐好后,一个士兵走了过来,给诺登拿了瓶果汁,然后再葛优面前放了一个茶杯,给他倒了点白开水。
“不好意思,我们黑金国际不喝茶叶。”说着,诺登拿起上面画着芒果的饮料瓶子喝了一口。
葛优一脸黑线,他没有碰桌上的白开水,而是直接开口道,“鬼子有辆火车被劫这事儿你们知道吧。”
嗯?他问这事干嘛?
“这么大的事儿当然知道。”诺登随口道,意思是说,这事儿太大了,各个势力都应该知道。
“那你知道上面装着的是什么吗?”
这话一出,诺登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那倒是不知道,怎么,你知道?难道火车是你们劫的?”诺登反问。
“哼,塔拉,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在山西,这事儿除了你们黑金国际还有谁能干出来?”
“哦?难道你们晋绥军都不行?你们人数现在不下于十万吧。”
“我们晋绥军当然能做到,但当时我们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而在山西剩下的势力中,只有你们黑金国际能做到这一点了。”
“所以呢,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诺登有些不耐烦。
“机床,火车上的那批机床,那是我们晋绥军闫长官的。”葛优死死盯着诺登,仿佛要从他里看出来什么。
诺登呵呵笑了两声,直接掏出个金丝边眼镜戴了上去。
好了,现在又是蒙面,又是戴墨镜的,谁也别想从他表情上看出来什么。
葛优:......
你个老六!
“想要机床找鬼子去啊,你们的机床又不是我们抢的。”
“这是闫长官的命令,塔拉,你别装了,机床一定在你们手上,赶紧还给我们。”葛优气恼道。
“命令?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诺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葛优。
“哼哼,你别忘了,在上海你可是接受了招安的,你现在是国府军的上尉营长,难道你要抗命吗?”
诺登闻言一愣,这事要没人提醒他都忘了,当初在上海时,国府的那个首座的确给王旗封了个上尉营长。
(明天可能会请假,只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