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有上次那个葡萄酒,我要两箱!”
“我要m1911,我就喜欢这个!”
看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多斯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这事能圆过去就好。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瞒过这些商人自然没问题,但想瞒过那些特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就连马国都意识到了问题不对。
但是他们没有过多声张,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
期间,小林至雨多次想开口,但都被拦了下来,他和桑园吉次郎被带到了后膛,严加看管起来。
一个小时后,外国人都走完了,就剩下国府的两位特工,和林树林这个地下党,和马国这个汉奸了。
但不同的是,林树林是去外面转了一圈,从后门又进入了歌舞厅,别人都还以为他回去了。
在场的众人除了多斯他们,还没有人知道林树林的身份。
“多斯先生,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可以怀疑你叛国?”
中统的人上来就扣了一个帽子。
多斯可不惯着他,“我的全名叫什么你知道吗?”
“多斯.安东尼?”中统的人尝试的问道。
旁边的军统直接捂脸,“中统是没人了吗,怎么派了你这个废物过来。”
“废物骂谁!”
“废物骂你!”
“哎对,废物骂我。”
随后,中统的特工不再多嘴,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军统的特工。
旁边的多斯和马国一阵无语。
“既然你知道我的全名,那么怎么还说我叛国呢?我根本就不是华夏人,而且我就算是华夏人,你们国府也管不了我。”
军统特工向前一步,“多斯先生还是别理这个傻缺了,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合作伙伴啊,如果您解释不清楚的话,我觉得我以后对你您的信任可能会大打折扣啊。”
旁边的马国也是点头,他虽然是个汉奸,但跟国府可是有联系的,属于鬼子和国府两头都吃的那种,多斯虽然不喜欢他,但用到他的地方太多了,也不能直接干掉。
“说实话,今天这一出并不是我安排的,今天上午我们有个人被绑架了,就是刚才和那个鬼子一起走进来的年轻人,我们也安排过人去营救,76号炸了,我们都杀入鬼子的司令部了,但是他被提前转移了,我找你们就是为了去营救那个年轻人,可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回来了,而且还是被鬼子送回来的。”多斯除了王旗的身份,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今天鬼子的76号和司令部出事居然是你们搞的?”马国震惊的看着多斯,他原本以为多斯只是个有点实力的黑帮老大,可以帮他铲除异己,稳住他上海商会会长的位置,没想到人家这实力似乎有些过头了。
“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军统怀疑道,“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
“他还真的是个普通人,”多斯摊手,“只不过他是我的亲信,身上有我们的一些机密情报,绝对不能被鬼子给审问出来,等下我还要把他再审一遍呢,看他有没有说出些什么。”
在多斯的一阵忽悠下,三人终于相信了几分,随后离开了歌舞厅。
待他们走后,多斯向着后面走去,他要去问问那两个日本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而林树林也在这里等着了,二人一起走入了关押鬼子的房间。
询问过程很顺利,在小林至雨的配合下,多斯很快就搞清楚了一切。
“你想要多少大洋?”多斯问。
“两万。”小林至雨开口道。
“给他拿四万。”多斯大手一挥,给小林至雨翻了个倍。
这个鬼子大佐对他们来说屁用没有,多斯能给他钱还是看在他把王旗救回来的份上,而且日本的反战同盟有钱后也能多搞些事,好好的恶心恶心那些鬼子。
虽然在王旗的计划里是一个日本人都不留,到最后全部杀光,但前期的投资还是很有必要的。
小林至雨领完钱就开开心心的走了,只剩下忐忑不安的桑园吉次郎。
虽然他并不怕死,但等死的过程也不是多少人能够接受的了的。
“我给你个机会。”多斯顶着桑园吉次郎。
“哼,弟国军人无所畏惧,我不可能背叛我的国家,我不需要你的机会,你杀了我吧。”桑园吉次郎脖子一横。
“你想多了,我给你的机会是让你自己选择死法。”多斯看都没看他,而是掏出了一个指甲剪开始修指甲。
桑园吉次郎:......
“多斯先生,这可是你花四万大洋买来的啊,而且是个大佐,他知道的东西一定不少,就这么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林树林在一旁劝道。
“怎么?你想要?”多斯看了他一眼。
“您要是不要的话可以把他给我,我会想办法让他把他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的。”
“做梦,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桑园吉次郎在一边大吼道。
“你看,这妥妥的极端分子,还是杀了吧,说吧,你想怎么死。”多斯又问道。
“给我一把刀,我要剖腹。”桑园吉次郎咬牙。
“哎呦,没想到还挺有种的哈,行。”
十分钟后,多斯丢给桑园吉次郎一把短刀,然后掏出黄金沙鹰对准他的脑袋。
“呐,开始吧。”
桑园吉次郎本来还想暴起杀人的,但看到多斯的动作后,还是算了。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他还不如给自己一个体面呢。
“希望阁下可以当我的介错人。”
介错人就是鬼子在剖腹的时候如果疼的受不了,可以让别人给他一个痛快的。
“行,”多斯点头。
随后,桑园吉次郎双手反握短刀,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捅了进去。
噗!
然后猛的用力朝旁边一划。
“啊!!!!”
一声惨叫。
桑园吉次郎的内脏开始顺着刀口流出,这家伙是真狠,短刀能捅多深就捅多深。
然后他就后悔了,痛,实在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