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直白的说出身份,郑队长笑的很开心。
他们也是经常配合调查部开展工作,过去都是听调,和调查部的人只是点头之交。
过去虽然没有怎么关注李元,但是毕竟打过几次交道。
而且还是他辖区的住户,以后多来往,关系不就建立起来。
至于李元本人,他也是乐见其成。
反正今天晚上已经出示过证件,以郑队长的精明,也能有所猜测。
不如干脆一点,将来能成为朋友,也是李元所期望的。
现在对他来说,能给予他帮助的一个是王厂长,还有就是宋叔。
至于曾科长,目前也就是上下级关系,将来如何,还得看交往。
二人简单寒暄几句,郑队长匆匆离开。
李元看着破烂的窗户头痛不已,想着明天找一些报纸或防水布暂时糊上得了。
也没有睡觉的欲望,干脆起身开始今天的早课。
一晚上的生死搏杀,在修炼时,顿感非同以往。
内息运行似乎更快一些,浑身变得暖洋洋,非常舒服。
多次长时间的意念极限使用,厚积薄发,内息不断刺激脑部正经。
不知多久,存在于眉心处的意念团,好似吃到大补丸,突然扩张。
由过去的豌豆大小,演变成玉米粒大小。
缓缓收功,静立许久。
福至心灵,放出意念,这一次的覆盖范围足足扩大1倍,方圆20米的景物全都印入脑海。
给火炉加入新的煤球,开始烧水。
随着功力日深,破窗户吹进的风,他已经感觉不到多少寒冷。
躺在躺椅上,他拿出选集,开始认真阅读。
当听到外边有人走动,他收起书,开始做早饭。
只是简单的小米粥、馒头、芥菜疙瘩,吃的是非常的舒服。
刚吃完饭,何雨柱就咋咋呼呼地敲响房门。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和人干架,怎么把自己屋子拆了”。
他看着李元上下没有挂彩,就笑呵呵地调侃。
“遇到一个小偷,被我发现,身手不错,撞破窗户跑了”。
“听说过贼不走空,没听说过,偷不到东西,撞毁窗户的贼,今儿开眼了”。
“可说呢!”。
“行吧,既然没事,我就回去再抱着媳妇眯一会。院里咋咋呼呼地,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要是需要人打架,记得叫上哥哥”。
虽然不着调,但是一番话,让他心里暖融融地。
“滚吧”,李元笑骂。
下一个还是阎阜贵,他进来嘘寒问暖好一会,说是帮忙弄点报纸,把窗户糊起来。
接下来易中海和刘海中相继过来问候,然后各家的掌事人都过来聊上几句。
一致留下一句话:有事招呼。
无论出发点如何,他都得感谢大家,频频向大家拱手。
正准备上班时,没想到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熟人。
“小李,早上听说你的事,就先给你拿过一个窗户,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安装就行”。
“苏师傅,太感谢了”。
苏瓦工手里拎着工具,身后是抱着窗户框和玻璃的两个徒弟。
“多少钱?”
“现在不用,等完工时一起算”。
“那也行,太感谢您了”。
这个时候,三大妈和孙家媳妇,全都走来。
“小李,我们来帮忙,你快上班吧”。
李元也不矫情,感谢几句后,骑车赶往单位。
到了单位,来到门房,把和曾科长说的话复述一遍。
“看来,昨天的黑衣人才是真正的负责人,他才是最大的幕后之人。
根据22中的那伙人交代,他们今年想弄个大场面。
人被抓,财物被抄,等于是釜底抽薪,无所作为。
即使有漏网之鱼,也是无能为力。
但是从昨天黑衣人的表现,他是想杀你报仇。
再从对方体型特征来看,应该也是杀死汤沐清夫妇俩的人。
他诱骗张翠娥偷拿单位4000块,然后杀害,目的当然是为了抹掉线索。
而且他应该还没有放弃,正在到处筹钱,目的当然是完成之前的任务”。
说完后,宋叔皱眉沉思,突然抬起头看向李元。
“他昨天找你不仅仅是想杀你,很有可能是想制住你,询问另两个空箱子的情况”。
李元立马后背发凉,脸上自然而然露出苦笑的表情。
“哎,我这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人之常情,看来黑衣人是个极度自负的人,他既然发现搞不定你,就会思量其他招数。
这次绝不能让他跑掉,不然后患无穷”。
李元心中暗暗警惕:
“宋叔能分析出来,其他人一定也能”。
“要不要尽快杀人灭口?”
“可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
“不行,不能让人知道他是留下宝箱的人,要想个办法弄死他”。
“你在想什么?看你脸色不断变幻”,宋叔打断他的思考。
“啊!我有点沮丧,总是被人怀疑”。
“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当你年龄再大点,经历的事情多了,就觉得只要做事就会被人盯着。
不是有句俚语:有干的,有看的,更有捣乱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一旦超过十人,利益诉求不同,就会产生矛盾。
看开点,不要往心里去,要努力,早一天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李元认可的点点头。
来到办公室,大嘴陈兵拉着李元开始炫耀他听到的消息。
“听说了吗?交道口一个大杂院,住着一对小夫妻。他媳妇就是轧钢厂的出纳,听说刚偷了单位1w块钱。
没等他们挥霍,就被人拧掉脑袋。
更离谱的是,他们的床下竟然藏着一个死人。
知道那个死人是谁吗?我想你们肯定想不到。
就是那个东四柳三爷,当初可是和我们结下过梁子,没想到让人弄死了”。
梁志祥撇撇嘴,定是早已听说,故而起身离开,向库房走去。
陈兵气愤地看着梁志祥的背影,嘴里不停嘟囔。
然后他靠近过来,“兄弟,知道柳三怎么死的吗?听说那个男的也是道上的,有人听到柳三曾经找过他,称呼他为六爷。
柳三好像和他媳妇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被他给刀了”。
李元突然警觉,语气故意轻松道:“你是哪里听说的?”
“嘿嘿,哥们也是在澡堂子听到的,几个老大爷在那里聊天,我是无意间听到的,呵呵。。。”
“不会是编的吧,有鼻子有眼的。除非你能找到那几个大爷”。
“爱信不信,都光洁溜溜,池子里都是水汽,根本看不清人脸,我到哪里给你找人。
就一玩闹,还较劲”。
陈兵一脸无语,起身也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