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李元冷冽的眼神,刺激的马上清醒过来。
她这才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对面的小男人现在可是堂堂地厂子大人。
是整个大院没人敢惹的厉害角色。
想到这里,她不仅没有气馁,反而激发了斗志。
她的眼泪马上再次涌出眼眶,不等李元开口,就抢先道:“元子,姐实在是没有办法,自从东旭离开,我那个婆婆。。。”。
说着又哭了起来。
没有等到想要的反应,她接着继续。
“我那婆婆,把着家里的所有钱。平时别说吃好,吃半饱都是做梦。
你看看,我这奶水,根本就不足,槐花每天饿的嗷嗷叫。。。”
说着双手捧起粮仓,展示给李元看。
李元平视着她的眼睛,哪敢看她双手托举物。
“这些,你可以找一大爷给你主持公道啊!”,李元才不会管他们的家务事。
她抬起泪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她露出为难的表情,好似挣扎,“算了,长辈的隐私,做晚辈的不能乱传”。
说完,给了李元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李元脑袋两个大,这tmd真够乱的。
“嫂子,要是一大爷不管,你家的事,我无能为力”。
“元子,姐知道你心善,姐有一把子力气,你一个大男人也没有时间。
以后姐每天帮你打扫屋子,你只需施舍一些剩菜剩饭,好让姐活下去。
姐不是怕死,就是舍不得三个孩子”。
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元现在脑仁疼。
按说他现在不缺吃食,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忙不能帮。
自古就有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说法,他一个没结婚的大小伙儿怎敢往上凑。
这要是名声臭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风气时,被有心人扣个帽子,到时如何自处。
“对不起,姐,屋里这点活儿,还不够我干的”。
“元子,你就真的这么狠心,眼看着我们娘四个饿死?”,那眼泪就像是自来水,李元自愧不如。
“这样,嫂子,您先回去,这事我给您想想办法,明天给你回话”。
他已经打定主意,这是院里的事,三个管事大爷必须得管。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是和李元拉起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她谋的是长久的保障,知道不能逼迫,要让这个小男人慢慢陷落到她的温柔乡里。
靠她的本事,只需慢慢图之。
“那好,元子,以后姐能不能活下去,就要靠你了”。
送走秦寡妇,李元想着这事该如何处理。
同时,他也知道,这是被秦寡妇盯上了。
看她今晚上的做派,定是已经彻底放开。
而且,从她刚才的表现看,她是个顶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拿捏男人。
这要是不尽快处理好,万一哪一天,这个女人一进门就脱衣服。
那时,他可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行,要马上娶个媳妇”,他暗下决心。
只要家里有人,秦寡妇的大招就不好使。
此时,敲门声又起。
李元马上开始头痛,以为秦寡妇去而复返。
他打定主意不给开门,“谁呀?”
“我,你三大爷”。
李元不禁莞尔,这是成了惊弓之鸟。
忙起身打开门,“三大爷呀,正有件事要请教您”。
李元客气地把他让进屋子,给他泡好茶水。
阎阜贵放下茶杯,盯着李元,“你的事先放一边,我得先和你说道说道”。
看他一脸严肃,李元变着郑重,“您说”。
“刚才秦寡妇找你了?”
“是啊”。
“你呀你,你怎么就让她进屋子呢,万一让人看见,说点闲话,你还娶不娶媳妇了!”
阎阜贵是真的急了,表情激动的很。
“等等,您先别急,我们也没干什么。。。”。
“还用干什么?只要秦寡妇经常出入你的屋子,闲言碎语就能毁了你”。
李元虽然觉得不妥,但是让阎阜贵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
“谢谢您,三大爷,我知道了,以后绝不让她进屋子”。
“这就对了,以后她要是再进你屋子,也就把屋门敞开”。
“知道了,您先坐会儿”。
李元来到厨房,从空间里拿出10个鸡蛋。
“三大爷,上次单位发的,我也吃不了,再放就坏了,您帮我处理一下吧”。
“哎呀,这么金贵的东西,你留着自个吃吧!”
阎阜贵眼神一刻没有离开鸡蛋,眼里都是热切,但是也不好意思拿。
“行了,三大爷,您就拿着吧。我一个人,平时不常在家。这家里还得麻烦您多看顾”。
“你看看这,你看看这,那,三大爷就厚颜收下了。以后有事你喊一声。
其他的三大爷帮不上,家里有三个大小子,出把力气没有问题”。
阎阜贵乐呵呵地拎着篮子,刚到门口回身道:
“一会儿,让解娣给你把篮子送过来”。
“不急”。
突然想起正事还没说,“三大爷,等等”。
阎阜贵转身回来,双手抱着篮子。
“元子,还有事?”
“三大爷,你看我这糊涂的,有件事需要您帮忙解决”。
然后,李元把刚才秦淮茹的事说了一遍。
阎阜贵沉吟一会儿。
“元子,这事你别掺和。
贾张氏不一般,很会算计,做事也狠,所以,贾家的事你离得远远的。
至于秦寡妇,她马上就要顶班,到时,她和三个孩子的户口都能解决。
老易在厂子里帮着运作,她一上班可就是正式工,27块5。
一家5口,4人有供应,足够吃饱。
所以,你别信秦寡妇的说辞。
记得,以后不要让她进屋,便万事大吉”。
李元心中一懔,想想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个半大小子,又是农村户口,能在大院立足,没点手段,谁也不信。
贾东旭不仅拜师易中海,还张罗了一门亲事。
尤其是现在,贾东旭走了,只留下一个男孩,她估计到时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三大爷,我知道了。不过,秦淮茹再来,我怎么回?”
“这事,你找易中海说一声,然后就不要管了”。
李元的本意是让阎阜贵把这事接过去,看来,他也怕惹祸上身。
“那行,我现在就去找他”。
“快点去吧!”
送走阎阜贵,李元站在门口,看了中院东厢房的方向一眼。
心想等会儿,不知这位一大爷又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