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军人站在一架红箭1旁边已经开始构思战术,想着如何打到全球。
“用运输机挂载,进入4000公里范围,空中脱离,然后滑翔中起机突防”。
“对方也不是瞎子,那么远的距离,离开第一岛链就被发现了”。
“确实是个问题,那就先拔掉这些钉子!””
“那太过遥远,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我们的无人机可以在空中联网!”
“是啊,确实神奇,可以实现空中远程控制,还能通过其中一架回传其他无人机的画面”。
“最厉害的是,一旦脱离控制,还能自己飞回来,这设计,牛!”。
“我想说的是,如果把控制系统放到一架战斗机上,是不是这架战斗机就能指挥多架无人机”。
“对!到时让无人机充当僚机,而且还可以多带一架,形成三机编队”。
“如果把战斗机换成轰炸机,是不是可以指挥更多的无人机?”
“我天,这绝对可行!”
“我去!”
“你个龟儿子,硬是要的!”
“天才啊!”。
不光这些军人,那些研究人员个个像是打了鸡血,全面探究技术细节,并当场想到了改造。
不到半天时间,空中预警机的构思逐渐形成。
褚老和一位空军少将听出了门道,开始组织他们正式讨论起空中预警机的方案。
一次好好的红箭1无人机阶段报告会,就如此草草结束。
与会人员全都收获满满。
李元没有参加晚上的庆功会,坐着基地的吉普回到小院。
这次出去的时间够长,为了保证进度和保密,全体人员全都居住在基地。
李元刚进院门,就看到了宋叔陪着一个同龄的老农民在那里聊天。
“叔,家里来客人了?”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再不会,我这位老哥哥就要回家了”。
对方没有像一般农民那般拘束,反而显得落落大方。
起身伸出右手,微笑道:“高军,一地道农民”。
“李元,一专业技术员”,李元笑着和其握手回应。
“都坐吧”,宋叔第一次这么客气,递给李元个板凳。
平时,绝对是大爷,有的时候连眼皮都懒得抬。
三人落座,宋叔道:“这是我战友,当时伤了手臂。为了不拖累国家,回老家务农去了”。
李元肃然起敬,这样高尚的人,现在不在少数。
这与华夏解放后,西方发达国家对围堵是分不开的。
当时传教士来到华夏,见识到了强盛的国家,伟大的文明,自信的国民,他们被深深地震撼。
于是带回他们的国家,开始全面学习。
当知晓我们文化的强大后,在他们科技强盛后,就想把我们的文明掐灭。
他们使用的手段便是全面围堵,不让一点科技技术进入华夏。
但是他们不了解华夏文明,最擅长合纵连横,通过各种渠道实现了工业化。
正是因为围独,我们大部分国民非常纯粹,对祖国的爱,不掺杂一点杂质。
故而,高军听到宋叔的夸赞,连连摇手。
“惭愧,也帮不上大忙,只是做做力所能及的小事”。
看着对方断掉的左臂,李元看向宋叔。
对方点点头,“是的,他是我请来的,帮你完善那个什么程序和陶瓷片片”。
“太感谢了!这个过程宋叔知道,有点痛苦”,李元也是无奈,刚回家,就被宋叔安排好了任务。
不过也能理解,之前多次提及,他都一直忙于实验室和无人机。
这次,宋叔先斩后奏,直接逼宫。
“呵呵,你应该相信我们这批人,最不怕的就是皮肉之痛”,高军语气平淡,除了衣服老旧,但是双眼清明坚定。
“行,高叔,都是熟人,我就不矫情了。先回院里看看,稍稍洗涮,明天咱们正式开始,您看行吗?”
“你忙你的,你不用管我们。我和老宋好长时间没见了,正好叙叙旧”。
“说好了,李小子,明天就开始,不能去实验室”,宋叔强调道。
“放心”。
李元离开阳光小屋,安抚后院不提。
此时,两个老人面对面,高军脸色变得严肃。
“老宋,你这次草率了。按照你的说法,小李可是大科学家,每天要忙的事情那么多,你这直接安排,有点越线了”。
“越线个屁,小李我了解,心地没得说。不然以我的脾气会寄人篱下。
说实话,我们也算是臭味相投,他不嫌弃我,我正好给他看好大门”。
“行吧,不过,我不能多待,家里的事情也多”。
“多个屁,好像离开你家,村里就转不开了!”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老子多少是个小村官,没有我掌舵,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干”。
“别以为我不看报纸,自从小岗村在前几年大搞包产到户至今,很多地方都有样学样。
这件事,上头可是开会肯定的。别告诉我,你们村就没有受到影响”。
谈到这个,高军脸色有点落寞。
“不瞒你了,我们那里也开始搞了。
我们那里有名的光棍村,去年搞起了包产到户,日子一下就好起来。
他们那个村长胆子更大,把菜地里的菜,各家养的鸡鸭送到城里。
现在他们不仅能够吃饱饭,手中也有了余钱。
乡里也没有明确反对,我们村怎么可能不动摇,今年也搞起了包产到户”。
“这事我问过小李,他说这是必然的,而且会全国推广。
现在华夏最大的矛盾便是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国家一定会把发展民生经济当做头等大事。
所以,你也别失落,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让老百姓吃饱穿暖,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我知道,只是这帮王八羔子,自从包产到户,没有一点集体观念,不愿参加集体劳动,每天扑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
“这难道不好吗,不比过去,大部分人出工不出力,这些你过去要不是没有抱怨过。
现在他们这么有积极性,说明,你的决策的是对的。
我们革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你呀,就是一时不习惯,躲在这里陪我一段时间吧”。
高军苦笑一下,没有反驳。
这是一种非常正常的感觉,过去的村长那可是一言九鼎,决定这一村老小的每年公分。
所有人都是敬畏、恭敬、加小心。
即使再大公无私的人,在这个岗位上待上十几年,也会产生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突然,平时恭顺的老百姓不愿搭理他,不再需要他发号施令,都自觉地在地里卖力的侍弄。
这种失落感,没有亲身体会的人,是很难说出那种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