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分为两种。
确切的说,是有两种加持的方式。
第一种,是经由僧侣之手,通过念经颂佛,沾染少许佛光,也就是所谓的开光。
这种方式,是以外在的形式,来达到驱鬼的目的。
佛度有缘人,这种玉可遇而不可求,它的效用是和持有者的品行是成正比的……也就是说,玉的持有者只要做了好事,玉的功效也会增强,这也就是好人一生平安的原因。
而一旦玉的持有者,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玉的效用,就会很快的消散一空,只能起到装饰的左右。
但上有对策,下有政策,所以就有第二种加持方法。
第二种,是经由道士之手,通过将玉浸润在冤死之人的血液中沁制而成,浸泡的血越多,玉中的血丝也就越多,能聚集到的怨念就越重。
所以,懂行的人称呼这种用死人血沁制而成的玉为血玉。
鬼的能力是和他们身上的怨念是成正比的,只要玉中的怨念足够,比鬼身上的怨念还要更重,就可以彻底的压制住鬼。
而这种方式,是以内在的形式,来达到压制鬼的目的。
这种玉,就很是常见了,他的效用和持有者的罪孽是成正比的……也就是说,只要玉的持有者一做坏事,血玉内的怨念就会增强,这就是鬼怕恶人,这句看似很是不可思议的话由来的原因。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这句话,大家都懂,可是谁又能坚持下来呢?
到头来,劝人向善的僧人被称作了伪佛,而那些你走向万劫不复的道士被当做了救世主
。
大部分的道士,说好听点是赚钱,说难听点就是坑人,既然是坑人,他们又怎么会过多了替你考虑?
道士,说到头,就是为这个世界大部分该死的恶人,寻求一丝生机,不惜昧着良心,赚取黑心钱的可怜虫罢了。
难道不是吗?
照王笛所说,血玉有两种用法。
第一种,就是将血玉置于凶宅中,当作护身符,以震慑宅内的厉鬼和游魂。
王铁牛那块玉,就是用来干这事的。
第二种,就用来转移罪孽。
而王普那块玉,就有些邪乎了,一开始是被布达拉宫的僧人开过光,再后来因为收受黑钱,效用消失后,找一个道士加持后,就走上了这条残害无辜赚取黑心钱的不归路。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血玉即使能承受持有者的罪孽,但总归是有一个度的。
就如同洪荒散仙一样,以逃避天劫的方式来迅速加强自身的实力,而到头来,却在不断积累的天罚中,化为了洪荒战场中的一次性消耗品,难逃变为飞灰的宿命。
罪孽,也和所谓的散仙避劫不惶上下,在不断积累的过程中,也经历着因果的轮回,纠缠的因果,又岂能是我等普通人,能够轻易抗拒的?
听完王笛的话,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从这点来看,王普倒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他含辛茹苦的母亲……
这次才看向离我有好几米远的王笛,有点哭笑不得,向她询问了一下所谓的同化之法。
这方法倒也挺简单的,就是把这块玉在我右手的黑齿印上放一小会儿就好了。
我将信将疑的照她说的方法做了起来,刚把玉放上去,黑齿印处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热,也亏得那块玉传来的凉意冲淡了一点那种不适的感觉,不然我早就把这块玉给扔出去了。
随着右臂上的灼热感的慢慢消退,我的注意力这才再次转移到黑齿印上,只见得一条沁在血玉中的细小血丝缓缓从其中游动出来,像一条不断涌动着的蚯蚓,直接没入了黑齿印中。
与此同时,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在我身体里面快速的蔓延开来……
怎么说呢?
就好像我有一部分的感知力突兀的出现在了体外,那种延展在体外的若有若无的感应,让我一时间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其中。
好半天,我才从那种近乎于玄幻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朝着那种关联感最为强烈的地方望去,才发现站在那里的……居然是……
王笛!
不知为何,我此刻的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可以让她无条件去做任何事的念头,仿佛她就是我手中的一个任我摆布的牵线玩偶
。
不如试试看……
将衣服裤子脱完,将我扑倒!
我已经——
“滚开,你还来真的——”
那一个随意升起的念头才刚刚在我的脑海里形成,王笛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三下五除二的完成了以上的举动,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一下她曼妙的身材,就被她猛地扑倒在了地上。
我……
鼻血都被她弄出来了,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了,一时间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眼前鬼使神差的浮现出了阿丽的面容,吓的我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将王笛推到一边。
男人嘛……
有多少人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不见得,只是心中的那一个人让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而我,纯粹是害怕阿丽知道这件事后,将我做成她的下一件衣服……
呸……
更何况,这个所谓的美女还是鬼,所谓喝最烈的酒,上最野的狗,也还好过和鬼一夜风流。
我又没有修炼过什么九阳真经之类的东西,阳气还达不到可以如此挥霍的地步,如果真到了那一刻,恐怕真的要**了……销的渣都不剩都有可能。
王笛被我一把推开后,走到一边背对着我,一脸潮红的将衣物穿好,低着头走到我的面前,轻轻的呢喃道:“主人……”
我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大白天发什么疯?”
“刚才我已经自愿成为了主人的鬼仆,我们之间已经签订了契约,除非主人解除,否则我就会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直至魂飞魄散……”
契约?
我之前明明只按照她所说的方法同化了她的血液啊……
等等……
难道,那就是所谓的契约?
她原来是故意要我这样做的!
只是这样做真得值得吗?
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我也无可奈何,宠溺的摸了摸,被我推开后,站在一旁,满脸不情愿的王笛的小脑袋:“那小王啊,你以后好歹也要跟着我混了,那你会点什么啊?”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她,自然她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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