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弓的这一席话,着实让我感动了一番。
虽说等他走了之后,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他的话里面含义,只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自己收拾烂摊子去吧,我就不呆在这里伺候你了……
呵呵呵……
我站在原地傻傻的想了一分钟,还是没有想明白燕长弓的话语里的生意,被坑了那么多次,也被坑习惯了,还是感觉他一个人把所有人的逼装完了的节奏。
不过,他没有反对我即将展开的杀人行动,还是让我蛮意外的,这样一来,我最大的顾虑已经消失了,总算可以放手一搏了。
我给卞振华打了一个电话,将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事和我即将要去做的事没有一丝隐瞒的告诉了他。
他虽然很惊讶,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我想要做掉的,包括那个张道长都是那个叶添龙的手下,就算我将他们统统都杀掉了,也不会引起上级的过多注意,毕竟这些人都算是国家重点整治的对象,只不过因为关系打点的好,身份被隐瞒下来罢了。
只要他们被杀了,身份一暴露出来,相关部门甚至都不敢往上报,更别说彻查了,只要我做完这些事情,利用鬼迷心窍收拾好现场,伪装成黑势力之间火拼就万事大吉了。
不过让我很惊讶的是,卞振华丝毫没有为我这个想法感到哪怕一丝一毫的震惊,只是告诉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要注意下社会影响,至于其他的事,让我放手去做,中央高层已经派人清查这个城市的黑势力了,反正那些人早晚都要死,早死晚死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完这些,他也没有再过多的强调什么,就把那些名义上是警察。背地里就是和叶添龙有关的涉黑分子的基本信息和经常出没的地方都发到了我的手机。
而那所谓的张道长的信息是单独发给我的,让我对他采取行动的时候,一定要三思而行,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在中央知道他和叶添龙也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后。还让他镇守这个国安局名下的警察局,和他神秘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再三叮嘱我行事要干净,绝不能走漏风声,不然王家和燕家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了我。
我对卞振华表示了感谢之后。也答应了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就去拜访他,帮他处理案子之后,这才挂断点电话,审视起他给我的资料来。
首先我就把张道长的资料抛到了一边,先不论能不能在岳鹏举秒射一般的鬼迷心窍中干掉他,如果真的在一开始就将他干掉了,这个行动也算是彻底失败了
。
张道长毕竟是支撑整个叶添龙残余势力的保护伞,如果他在一开始就到了,那些余孽就会彻彻底底树倒猢狲散,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要是找不到他们了,我和岳鹏举连哭都来不及了。
我拿出资料一个一个的核实着他们的具体行踪,才发现在这个时间点,在那些殴打我和岳鹏举的警察里,除了那个一脸阴鸷的男子之外,其他的警察要么会为了多得一点钱,在警局里做一些文秘工作,要么早就回家了。
说实话,我在这些警察里面,印象最深就是这个警察。因为动手打人出阴招的人很多,像他这样一直出阴招,想让我断子绝孙的人,还真的不想见。也正是这样,我最恨的也就是他……
想要我断子绝孙,我们之间只能不共戴天!
虽说这几天警察局里状况突发,尤其是他们想在这几天弄死我,而我却被保释了这一档子事后,他们应该会被留下来开会。但是他们的生活习惯,应该是不会有改变的,更何况,这个时间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其他人我不敢肯定,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回家,绝对会去酒吧之类的地方去找些乐子,抚慰下自己因为最近工作量太大,有些身心疲惫的躯壳。
资料上详细的列举出了他最常去的酒吧,离我现在这个地方并不算远,只走了十多分钟,我就到了那家酒吧,在里面走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个一脸阴鸷的男子的身影,想必现在还没有从警察局里面出来吧,于是我在吧台找了一个能够将整个酒吧尽收眼底的地方,点了一杯苏打水,一边喝一边死死的盯着那些从大门处往吧台走来的客人们,试图从这些身影中找到他的身影。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拿到熟悉的身影这才推开酒吧的大门晃晃悠悠的朝吧台走来,原本正准备和那个正在调酒的性感女郎调笑几句,却似乎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坐在了一旁的我,脸上荡漾着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彻底的烟消云散,再次恢复了我熟悉的那一脸阴鸷。
从那滴溜溜旋转着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丝惊恐,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后,这才彻底放松了起来,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想要找到那些和我一同埋伏在这里的不存在级别的同伙。
我只是呵呵呵的笑了一声,根本不在意他在想些什么,直接走到了他身边,抢在他摸枪之前,一招佛手阴阳,将一道阴气打入他的体内,让他身体就是一软,顷刻间丧失了部分的战斗力,这个时候,我快速的夺过了他腰间的配枪,死死的搂住了他脖子,这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熟识的老朋友一般,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在不断输入他体内的阴气的作用下,他的身体简直软得像一滩烂泥,与此同时,我的手上的力道也没有丝毫的松懈,其间巨大的力量把这个警察给死死的卡在了我的臂弯间,任凭此刻他如何挣扎也摆脱不得。
就这样,我带着他走出了酒吧,走进了一旁的一栋七层楼房,直接了当的走上了顶楼,将他重重的甩到了一边,将王笛放了出来,虽说由于这个警察身上的道器的原因,王笛的鬼迷心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让她去将门反锁还是能够做到的。
这个警察一被我摔在了地上,就条件反射的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当发现大门已经被锁死之后,这才一脸惊恐的看向我:“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坐在楼顶的边缘,将手中的枪重重的摔在了我们之间:“我们之间的恩怨未了……是时候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