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原本还想要再继续纠结于张晓彤的离开,我的话还是不由得让他止住了话头,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耸了耸肩,向我解释起了他们获取神降的步骤来。
在之前和钟洁的谈话中,我明白了神降就是御鬼者家族的成员分出一缕神念进入我们这方世界里面的一个人的身体内,将其变为自己宿主的一个过程,由于那些御鬼者家族的成员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要侵占神降后的身体,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要好几年才降临一次,对神降者的身体并没有实质性的影响。
神降也是分两种的,第一种就是王璐钟洁他们那般的先天神降,只有血脉较为纯粹的人才能够施展的,而且这类神降者和他们的形态性格都是极其相似的,相当于他们的一个分身。
而第二种自然就是赵峰和夏流这类被御鬼者家族选为罪子之后,想要获取免除其罪子的身份的后天神降,则是普通人的族人施展下来的,至于效果就比第一种要差的多了,不过拥有了这类神降者的家族则变为真正意义上的御鬼者家族的成员了,不再是之前那附庸关系了,虽然只是一个看上去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分支罢了,不过再怎么也好过把家族里面的佼佼者送去无意义的牺牲要好的多。
神降顾名思义就是神的降临,自然就和那些封建社会里面请神的措施有大体相似的地方,首要的自然就是要祭祀,通过种种的手段,从御鬼者家族那方位面中请动一丝意念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即可,这样的行动感觉上虽然很是困难,但是实际上非常的简单,因为这供奉圣子的神庙不同于其他用于历练的遗迹,自然会保存着相对完整的祭祀器具,只要找到那些东西,在按照他们族内的长老交代他们的步骤来进行,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夏流说的很是轻松的,简直就是只要是个人能够将其完成,其实并不然,这看似简单的祭祀过程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是最为危险的地方,因为要引动御鬼者家族一丝意念的降临,他们必须要用全身心去沟通和承接那一丝意念,这祭坛若是让这次下放到这个位面来进行历练的御鬼者家族的人来操纵,并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对于他们而言,这祭祀的活动就和古代那些皇帝们祈福祭祖一般,那道意念的降临仅仅是作为一个检查他们是否完成了这次历练的工具罢了。
而对于被认定为罪子的夏流和赵峰而言,进行和御鬼者家族同样的祭祀,纯粹就是一个被认定为大逆不道,妄图谋反,而被定罪的人违背宗族的规定,擅自参与到宗族的祭祀一样,这祭祀的结果非但要起反作用不说,还会被那遭受到那些围观者的群起而攻,毕竟作为罪子的他们进入到这个神庙的初衷应该是成为那些祭品中的一员,而不是去使用这些祭品。
如果说是这祭祀是在御鬼者家族的那方位面进行,那些祭祀的东西,可能就会是一些天材地宝亦或是类似于并且充满强大能量的东西,并不会对祭祀者造成任何的伤害,毕竟谁祭祀其实都是一样的,在乎的是过程,而不是祭祀的人,但是这些东西几乎都不可能在我们这科学是第一生产力的位面出现,所以这些用于祭祀的东西,有百分之百的可能就是在这些遗迹里面死去的那些人沉淀已久的怨气,以至于光凭他们两人那上不了台面的水平,能够在在活下来的同时完成神降,想必那可能性比零还要小,所以他们才需要有着特殊体质的人,来帮他们对付这些怨气,这才有了我进入这个小团体的这一档子事。
“那意思就是我们这个时候,就要去找那个祭祀的地方咯,那你们知道那祭祀的地方在哪里吗?”
听完夏流的话,我算是对着这神降有所了解了,但我的心里也有一些很是古怪的感觉,这完全就是那些言情小说里面很是狗血都快要写烂了的剧情,只是披上了一副玄幻的外衣罢了,将这绚烂的外衣剥开就是这样的……
这就是在一个大家族的二公子,要继承自己的父亲的企业的时候,一个私生子恰恰卡在这个时候,赶回到家族里面,要证明自己的身份的励志故事……
这样一来,这私生子的处境就和夏流赵峰一样有些尴尬了,根本就得不到认可不说,反而还要遭受到来自各方各面的攻击,简直比那隔壁老王的孩子都还要尴尬和苦逼。
“我们都没有经过这神庙,之前进来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地图上也只有大致的结构,照我对那些古籍的研究来看,应该会在壁画上有所指引吧,而我们之前看到那些岩蛇带走的那些尸体估计也和那祭祀的场所有一定的联系。”
听得这话,我有些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了开来,我在做出那炸开通道的举动的时候,顺手在那些岩蛇的体内安插了一些意念,虽然进入这大殿之前,我能够感受到那些岩蛇都往这个方向移动,但现在并没有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估计是间隔的距离比较远吧,如果真的和它们有关的话,只要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就会有感应,那查找起来就要方便多了。
我将这话给夏流说了之后,夏流也是很是惊喜,便马不停蹄的往大殿身处走去,想要趁此机会尽快的深入大殿,以便早日到达目的地,不过走了一会儿,我和夏流两人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起来,倒不是因为这个大殿,而是因为原本很是话唠的赵峰,在这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就这样静静的跟在我们的身后。
“这小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一个闷油瓶了,难不成张晓彤走了将他的魂都给勾走了不成?”
就在我和夏流对视了一眼,冲赵峰打趣起来的时候,赵峰突然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