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当我们在十分钟之类狂飙了二十多公里,而我们依旧活生生的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月经哥的技术的确已经达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一下子解决了我们最焦头难额的时间问题,不过当我看到月经哥递过来的价格之后,我才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心里滴血的将月经哥欢迎光临和欢迎你下次再来的话给硬生生的听进去之后,拉着张欣儿,提着老张就冲进了那兽灵已经闯入了的司机公寓,将手中的监控设备随意的扔在一边之后,三下五除二就将锁给撬开,直接进入了李忠夫妇所在的房间。
进入了这个房间之后,我们一眼就望见了一只冲着我们摇头晃脑的黄毛小土狗,以我对狗儿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小狗的尾巴一直在摇晃,并没有夹在屁股里面,则是表示它在向我们示好,对我们并没有恶意,至少并没有立刻向我们发动进攻的意识,所以这场面一下子就让我们感到无比的诡异了起来。
更让我们觉得诡异的是,我们明明在这个司机公寓里面设置了很多针对于这个土狗兽灵的阵法,虽说都不是什么很强大的攻击阵法,但无论怎样任何一个按照思维惯性和威力来说,都能够将这个兽灵给困住一定的时间,可出现在我们眼前这个兽灵却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自顾自在我们的面前玩耍着,换句简单易懂的话来说,我们精心布置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阵法,对于此刻的它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样强烈的思维感触和视觉冲突,顿时让我们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这简直就不科学啊,你说在这兽灵没有受到我们带给它的伤势的之前,有这样的能力,我们都不会感到任何的奇怪,可现在重伤之后却依旧如此,就有些骇人了,这样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来就是我们的阵法本来就没有什么威力,二来就是这兽灵以前受的伤,在这段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时间里面都恢复了。
前者我们三人之前用了很多的手段来验证过的,并不可能实现,而且就算张欣儿做的这一切真的没有用,我输送的那么多几乎将我整个肾都掏空了的灵魂能量,也不可能对这个基本上就是灵魂能量的兽灵并没有任何的影响,那么这兽灵是真的恢复了,那我们岂不是又悲剧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们三人脸色难看的就和哔了狗一般,和整个世界背道而驰不说,还深深地体会到了来自于整个世界的恶意,不仅如此,在这个时候,我们三人想必都将眼前这个都已经发生了这么严峻的问题了,还睡的很是甜蜜,并且惹出了这场祸的李忠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虽然他是被我们弄得昏睡过去的,但是我还是借此嫌弃我自己之前完美的接近于救世主的想法,早知道就将这李忠扔在这里就好了,管什么道义不道义啊,这样一来什么没做成,就要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也不知道这个兽灵知不知道我们此刻在想些什么,摇着尾巴,缓缓的朝我们的走了过来,那双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在地上昏睡着的李忠,许久之后才转向我们,然后在我们的身上扫视了一遍之后,慢慢的张开了嘴巴……
就在我被这不知所措的场面,给弄得有些心惊胆战,以为它又要施展去它的大招,强行将我们拖入它为我们营造出来的梦境,进而想要致我们于死地的时候,它的嘴巴终究是张大到了极致,在我们分外紧张之下,发出了一阵阵有些难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嚎叫。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的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它叫了差不多五声之后,老张有些试探性的看着我,整个人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你们说啊……这个兽灵是来搞笑的吗,难不成他这么千辛万苦的将我们给逼过来,就是为了唱支山歌给我们听?”
“别打岔!”我和张欣儿很明显将他的担忧给变成了现实,想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将他打翻在地上像一个乌龟一般,不断的伸着腿,但是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和张欣儿都陷入了沉思,她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这个兽灵很是突兀冲我们吼叫,很显然不会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从这个世界的规律来看,只要任何有重复规律的消息都有着特殊的意义,而这兽灵的吼叫,一直高高低低的循环着,每二十秒又会重复一遍,很显然不是在乱叫,而是在向我们传递着什么消息。
沉吟了好半天之后,我脑子里面灵光一闪,立刻猛拍了一下脑门,顿时感觉到整个新世界的大门都朝我打开了,立刻狂吼了起来:“我终于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了……”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摸着印有一个红彤彤的五指印的额头的张欣儿一脚踹飞了出去:“你下次能不能灵机一动的时候,拍自己的脑门……”
我嘿嘿一笑,习惯性的一个鲤鱼打挺,然后被张欣儿一脚绊了一个狗啃泥之后,这才老实了下来,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我的身前就多出了一个一脸懵逼的灵魂体……
“理论上……只要明白这只狗在说些什么,这个问题解决了!”
“废话……你听懂了它的话,都还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么就是智障了!”
我被张欣儿针锋相对的噎了一下之后,很是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装作没有听到:“而我的意识海里面有一个灵魂体,他掌握了好几门语言……”
“我还会很多门……普通话,四川话,东北话,粤语!”
“大姐……你就别来打岔了,他会的语言很特殊,因为他会的语言其中有一门叫做……狗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