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然对于这件事情十分上心,知道了周围的人都是在做伪证之后,开始调查背后的人是谁。
然而所有人都是在拿了银子之后都闭口不谈,对于平民百姓,李斐然的身份如果动手的话,只会对这件事情雪上加霜。
“事情都查得怎么样了?”李斐然看着这几日对于白露一事而书信到他这里的东西,皱了皱眉头,语气有点不太高兴。
暗卫听到李斐然的话,只能说:“只能查到是个男人,带着面具,具体是谁他们都不知道。”明白是自己办事不利,暗卫低着头没有说话,等着李斐然发话。
而李斐然只是挥了挥手:“下去吧。”按照现在这样来看,背后之人或许和他所认识的朝廷中人,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白露,他最终的目的大概是冲着他而来。
李斐然眯了眯眼睛,如今已经快要当公审的日子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可以证明是王昭阳挑衅在先的证据。
需要再去一趟大理寺看江君浩的伤势了,这么想着,李斐然就去和皇上请命。
皇上明白了李斐然的意思,很快就同意了,他给了李斐然令牌:“白露是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要人平白无故的泼脏水。”
若是处理不好,那就是丢皇家的脸面。
这件事情李斐然清楚,他拿着令牌就走进了大理寺,寺卿看见令牌之后并不敢拦着李斐然,听见李斐然要见江君浩,寺卿虽然有心阻拦,但是却也没有那个胆子。
因为这些天有李嫣然的细心照顾,江君浩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但是由于大理寺里面并没有给过江君浩任何的照料,他如今看上去依旧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们大理寺的严刑逼供还真的要本宫大开眼界!”李斐然掀开江君浩的衣服,指着上面大大小小的鞭伤。
如今新旧伤口已经交替在一起,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哪个是那日王昭阳打出来的伤口,李斐然的脸色冷了下来。
寺卿闻言马上就解释:“是这人满口的胡言乱语,下官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本宫问你,他可是画押了?”
“画押了。”寺卿把东西拿出来给李斐然看,上面全部都是关于这次事情的情况,白纸黑字指着白露挑事情在先。
“果然是大理寺有办法。”李斐然的话听着意味不明,“若是按照你这样的审问,但凡是想要活命的,都不得不屈服了。”
“下官不敢。”寺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李斐然过来是来找麻烦的了。
“你们哪个是对他用刑的?”
听到李斐然这样问,没有人敢作声,大家面面相觑,不想要出来承认。
李斐然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的背后和收买百姓的人是一伙,这样的询问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这样想着,李斐然走近了寺卿的身侧:“你最好保证你可以永远坐在大理寺的位置,还有背后的那个人,千万不要被本宫抓到。”
李斐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要寺卿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
但是他动了动嘴唇,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今日起,若是有人要对他动刑,那就是违背皇上的命令,你们若是想要拿命来试试,本宫也不介意奉陪。”
说完了这句话,李斐然就离开了。
“主子,我们就这样走了?”暗卫有些不太理解李斐然的行为。
李斐然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大理寺,说:“今日就是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倒不如先保住江君浩的命,本宫倒是要看看,他们这些与贼人同流合污的人,到底可以活到几时。”
暗卫听到李斐然的话,心下已经明白了。
坐到了马车上面之后,李斐然才道:“你安排一些人下去,看看那日在店中吃饭的人都住在那里,一定要让他们自愿的改变口供,适当的时候可以给些好处和施压。”
他这样做,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关于李斐然今日来的事情白露听说了,也从狱卒的口中了解到了今天李斐然说的话,心里顿时就放松下来,如今江君浩安全了就好,否则日后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江君浩了。
夜里,白露实在是抵不住疲惫睡着了。
但是没有多久之后,她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这几日牢中的老鼠就多,听到声音之后白露不耐烦睁开眼睛,可是看到的却是一条青蛇。
白露的第一反应就是男主,可是仔细一看之后却发现是克索亚,一时间还有些吃惊:“你怎么来这里了?”
“带你走。”克索亚早就知道了关于牢中的事情,见现在都快要审问了朝廷那里还没有半点动静,已经等不及了。
白露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个打算,马上就说:“我在这里很好,你快出去,别要人发现你了!”
克索亚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你现在都在牢房里面了这也叫好?”他看着白露,笃定了她是在骗自己,“你放心,我有办法带你出去。”
说着,克索亚也不等白露反应过来,直接对着狱卒就冲了过去。
狱卒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蛇,大叫了一声之后就要把课克索亚抓起来。
但是克索亚身子灵动,狱卒根本抓不到他,克索亚还趁着这个功夫把白露的牢门给撞破了。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克索亚的身上,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白露。
可是白露从来都不打算就这样出去。
她相信李斐然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看着克索亚越来越胡闹,白露皱了皱眉,拿着地上的石头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要是现在还不走,我就死在这里!”
看出来白露不是在开玩笑,克索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白露听到克索亚的回答,也只是说:“我和哥一定要清清白白的离开大理寺。”
克索亚听到她这样说,沉默了一会之后到底还是没有再去逼迫白露,他停下来了攻击,从一个小洞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