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醉了,你快去吧。”
徐北城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整个人还是比较清醒的。
知道姑娘可能酒喝得比较多,才会说出肩带这样具有柚惑力的词语。
他将姑娘送进卫生间,关上门,顺着墙壁滑下来坐在门口等姑娘出来。
姜书情这时才有点后悔,刚刚确实她有点冲动,一口气喝了那么多酒。
虽然头脑有几分清醒,但是看着眼前的东西有些重影,走路摇摇晃晃,这可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喝酒喝醉。
你还别说,这感觉居然有点飘飘然,挺爽的。
就像大脑里面每个神经细胞都被麻醉放空了一般,虽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也能控制,可在酒精作用下,就感觉比平时刺激不少。
可能因为刚刚的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内衣肩带尴尬地掉了下来。
“万年坑友何乐乐,说什么让我穿侧扣的内衣,要双手才能解开,加大什么城哥的难度。”
“城哥的难度需要加大嘛,人家根本就是正人君子好嘛……”
姜书情此刻已经再心里诅咒了何乐乐上万遍,要知道现在的她醉醺醺的,手抖得已经不能自己扣上肩带了。
那么小的东西,昏沉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试了好几遍,依然找不到挂钩在哪里。
天气又太冷了,她只能将卫生间的暖气打开。
把外套和衣服脱下来,找一下侧扣究竟在哪个位置。
又是对着镜子折腾了好几分钟。
姜书情眨巴了一下眼睛,甩了甩脑袋,试图让她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深呼深吸一口气,将双手分别拽住一个线头。
将两侧的挂钩向中间拉,然后企图挂上,尝试未果。
这可这么办呢,可总不能不穿吧。
姜书情蹙了蹙眉头,殊不知红酒的作用,时间越长只能让她的脑袋越昏沉,只能不停地在卫生间里面尝试。
而此刻,守在卫生间外面的徐北城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不管姑娘在里面做什么应该也要出来了吧。
他皱了皱眉头,侧耳倾听了一番,房间里面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刚刚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而现在干脆连姑娘喘气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站起身来之后,轻轻敲了敲门,房间里面没有反应,没有任何的声音。
“我还是再等等吧,女孩子动作慢应该很正常吧。”
徐北城将右手靠放在了门把手之上,开始倒计时,十秒钟不出来我可就要破门而入了。
十,
九,
八,
……
一。
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从里面传出。
徐北城撸起衣袖擦了擦眼睛,让他更清醒一点,猛然想起姑娘刚刚喝了那么多红酒,不会在卫生间里面醉了吧。
此刻容不得他多想,直接扭开了门。
这憨憨居然上卫生间没有锁门……
还没等锁门的事情吃惊完毕,姑娘的尖叫声倒是立刻在耳朵边响了起来。
啊~~
吓得徐北城慌忙退出了卫生间。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该死的红酒,误事啊,导致只看到白皙的皮肤和姑娘环住胸的双手。
所以这个憨憨在里面干什么。
“喂,你没事吧?”
徐北城朝卫生间里面吼了一声,害怕刚刚他的冲动吓着姑娘。
“哥,我……我没事。”
姜书情深呼了一口气,脑袋还是处于模糊之中,那怕被徐北城进来惊吓了一小下,也只是呆了几秒钟。
现在,关于肩带,算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算了,不穿就不穿吧。
反正肩带穿不上,索性完全将脱了下来,将内衣揉成一团放进了羽绒服的外套里。
里面有一件宽松的t恤,外面在套一件宽松的羽绒服,肯定察觉不到什么异样的。
姜书情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瞪大了眼睛。
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开门的是徐北城吧。
那家伙……没有看到什么吧。
呃呃呃……
应该没什么。
姜书情打开门,看见坐在地上的徐北城,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脸上红得很厉害,她伸手去摸了摸,好烫啊。
“你这家伙酒量不行啊,还不如我啊。”
姜书情嘟囔了一句,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算了,我把你弄到沙发上,就回家去了。”
她觉得虽然头昏沉得厉害,但刚刚出卫生间之前洗了一个冷水脸,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要是任他这样自己在地板上坐一夜,一定会生病吧。
姜书情蹲下来,用手拿着徐北城的手,让他的手环绕过自己的肩。
以往徐北城这个有意识的动作,他总会将手伸直,避免你触碰到姑娘的身体。
可现在他是醉酒的状态,他好像毫无意识,直接将手耷拉了下来,放在了姜书情很尴尬的位置。
姜书情身体轻轻一颤,没有反抗,毕竟他是无意识啊。
男孩子有点沉,她一个弱女子搬运他确实很费劲儿,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徐北城从地板上扶起来。
感受到男孩没有一点儿用力,她只能轻轻拖拉着男孩缓缓往沙发走去。
幸亏卫生间离沙发比较近。
虽然姜书情已经气喘吁吁,好在刚刚喝了一点儿酒,姜书情感觉明显力气要大上不少。
哪怕是这样拖拽到沙发的旁边,徐北城仍然没有苏醒。
他就像因为喝酒进入了深度睡眠了一般。
姜书情先将他的头扶上了沙发,再将他的手和腿一一放上去,然后将他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轻轻蹲下来看了徐北城一眼。
确实很帅啊,这男孩,就连睡着的样子,也看起来有几分诱人。
“哥,你先睡着,估计一会儿张黎就要回来了,我先回家啦。”
姜书情附在徐北城的耳朵边轻轻说了一句,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目光里面又有几分不舍,往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静静地在身边站了几分钟,直勾勾地望着熟睡的徐北城,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再次蹲了下来,男孩嘴里的就像顺着鼻息跑到了姜书情的周围,仿佛让她又沉醉了一次。
“反正,反正你不知道。这不算是欺负你吧。”
姜书情抱着酒壮怂人胆的意味,靠近了徐北城的额头,闭上眼睛,抿了抿嘴唇,轻轻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