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烟寒原本是想等着凤溪到了一道帮司徒域将御天玦救下来。
谁知道司徒域一得到御天玦的消息就赶过来救人,她也只能赶来一起协助,好在凤溪等人也没来晚。
有凤溪的帮忙,御天玦等人顺利的离开这里。
当然,莫尔旦一起被唐烟寒给绑走了。
国师来的时候,唐烟寒等人早就离开了。
赫斯被国师带了回去,将最后的这一部分神仙水也全部都运送回鸠神宫。
鸠神王身上的伤势已经处理了,司徒域那一剑差点要了她的命。
圣巫族的拥有异能巫术的族人都跟随在鸠神王的麾下。
其中有能治愈伤口的人,鸠神王经过他的治疗,伤口已经复合了,只是内伤还需要她自己调理。
这一受伤,苍老的脸色立刻显现了出来。
看着自己脸上的皱纹,惨白的脸色,鸠神王眼里的阴鸷掩饰不住。
她的脸绝对不能变丑!
她要长生,她要永驻青春!
御无从!唐烟寒!安邑王……
这些人真是该死,她通通都不会放过的。
目光落在荷官的身上,鸠神王冷冷道,“让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回禀王,可以沐浴了。”荷官上前搀扶着鸠神王站了起来。
鸠神王的宫殿暗室被打开。
里面玉石铺地,别有洞天。
阴冷的气息萦绕,里面有一个水池,水池的水是鲜红色的。
鸠神王站在了水池边上,猛地抬手,一巴掌落在了荷官的脸上,“这就是你准备好的?里面的血气都不纯,你是想要我的命?”
“属下该死……”荷官立即跪下,惶恐道,“王,喂养的其他孩子还没有到时间,属下只能暂时挑选几个合适的,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王饶命啊。”
水池里面的红色的水都是用孩子放出的血提炼的,能够帮助鸠神王巩固容颜,返老还童。
要不然,她都已经七十多岁了,甚至都长了白发了,面容又怎么可能还是三四十岁的人的肌肤模样。
这次受伤,精气受损,鸠神王必须要立刻补充精血,要不然脸色就会很糟糕,变老。
当然,鸠神王练的邪术之法,知道的人并不多。
心中怒火沸腾,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竟然被司徒域和唐烟寒联手打伤,现在翼临王和安邑王竟然联手要攻打鸠神宫,这才是让她更加燥怒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唐烟寒这个祸害。
好个时寅,果然是能够成为圣女的人!
她可真是被她这个贱人欺骗的好惨!
当时就算是一点的可能性她都应该摧毁的,更应该杀了赫连十一!
因为有安邑王和翼临王护着赫连十一,她好几次找人暗杀赫连十一也没成功。
而且不管是她派人给他下蛊还是下巫术,赫连十一都走了狗屎运被他给避开了。
以至于最后想他如此废物,她没将他放在心上,没有在让人暗杀他。
谁能知道时寅演的一出好戏,竟能将唐烟寒的灵魂送至异世界,让她无法占卜查探。
真是阴险狡诈的贱人!
“养料还有多少。”鸠神王对荷官问道。
血气不纯,她就不能巩固自己的容颜,如果十天内,她不能恢复容颜和精气,她就只能变老了。
她让不少的信徒将自己的孩子送来鸠神宫,美名其曰是培养他们的孩子,但这些孩子服用了特殊的药水以后,他们的血就会全部的被放掉,成为鸠神王修炼邪术的养料。
那些送了孩子来的信徒是不可能在见到自己的孩子了,而怀疑想要见孩子的信徒,最终的下场就是死。
对于这些提供她修炼邪术的孩子,鸠神王统一称他们是养料。
“王,最近信徒送来的人孩子很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孩子来了,只剩下,三个……”
每两个月鸠神王就要固颜一次。
每次都要死三至四个孩子。
而这些孩子太大不行,太小不行。
原本还有六个孩子的,本来到下个月鸠神王不提前固颜修邪术,恰好是能够用的,可因为鸠神王受伤,她命令荷官立刻给她准备仙池水,荷官也以为还差个十天,应该影响不大。
她也没想到鸠神王的要求如此严格。
放了四个孩子的血,现在就只剩下两个孩子。
如果等到她们给鸠神王固颜的那天,这几个孩子也不够啊!
“你给我浪费了这么多养料!找死!”听到养料现在只剩下两个孩子,鸠神王差点没直接要了荷官的命。
荷官被鸠神王一道劲力甩飞,口吐鲜血。
“王,属下知错,还请王给属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啊……”
“在去给我找四个孩子来!”
“是。”荷官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鸠神王道,“属下见国师带了三个孩子去了国师府,指不定这孩子是国师要献祭给王的。”
“立刻去国师府将他们带来!”鸠神王紧跟着又道,“让竹官来见我!”
这些养料浪费没用了,她只能另外想办法补救。
荷官去国师府要小孩。
竹官便把翼临王和安邑王进攻鸠神宫的现在的情况都和鸠神王说了一遍。
“既然他们非要攻打鸠神宫,与我作对,多年的渗入,也是时候让他们敢针对我付出代价!”鸠神王立刻将计谋和竹官说了一遍,让她去办。
国师府。
司徒画发烧生病,加大路上刚好碰到了国师,国师便将小秋三人带回了府中,让人给司徒画看病。
经过巫医的治疗,一夜过去,司徒画的烧也退了。
“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司徒画很是紧张害怕的揪着小秋的衣袖问道,“这些人会不会吃了我们啊。”
司徒画本就调皮,又喜欢听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太监和宫女总是会编一些故事和她说。
尤其是西凉和中州,她们说这些人都是野蛮人,喜欢吃人。
自然来到西凉这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在加上之前宫女给她灌输的一些故事,她很害怕。
“怎么可能会吃人!哪个人长得很有钱,我听别人喊他国师呢,应该是很厉害的官儿!”司徒瑾也解毒醒过来了,他坐在桌前一边吃着侍女送来的食物,一边对躺在床上的司徒画安抚道,“既来之则安之,你快点吃些东西,就算是遇到危险,我们也好有力气跑。”
小秋伸手探了一下司徒画的额头,“不发烧了。”
“别怕,我会保护你。”
听小秋这么说,司徒画惊恐害怕的情绪顿时消散了许多,肉乎乎的脸也因为这几天奔波劳累瘦了一些,脸颊的轮廓都显得清晰一些,“嗯,我相信你。”
“有没有力气下床?”小秋问。
“嗯。”司徒画点点头。
身体很疲累,司徒画撑着,小短腿顺着床沿下,爬下来。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伴随着银铃的声响,一道欢朗的声音传来,“你们真的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