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陈品良在河里洗了澡,就从竹林那边摸到李寡妇家去了。
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正在院子里收衣服的李寡妇:“小翠!想不想你陈大哥!”
李寡妇转身,急忙把他拉进了屋里。
陈品良脸上带着淫笑:“没想到小翠你这样着急!”
说着就要去扯李寡妇的衣裳。
前两天他让李寡妇寻了个由头,把李妮子支到她舅舅家去了。
田小翠捏住他扯衣服的手:“哼,你还知道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们家母老虎回来了,你就不来找我了呢!”
陈品良立马连哄带骗的说道:“怎么会!你看我这不是来了?”
田小翠兰他脸上的伤:“那母老虎打得?”
陈品良立马装可怜:“可不是!”
田小翠心中鄙夷不已,你一个大男人能被那母老虎按着打,还有没有出息了!
陈品良搂着她腰:“小翠,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不是吧,可能中午吃多了一些!”田小翠打太极的说道。
她说完,陈品良也不疑有它,推着她就朝床上倒去,田小翠微微护着肚子……
事后,陈品良还有些不满足,主要是田小翠太诱人了,看着没胖,最近胸前却大了不少,更诱人了!
两人都躺在床上喘息。
“小翠,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变得,不然怎么这么诱人!”陈品良一手搂着她,另外一只手还在不老实。
田小翠微微呢喃,陈品良又要欺身而上,被她推开了:“哎呀,不来了,人家好累的!”
陈品良有些不满:“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搞一下就累了!这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田小翠兰他不满,转身抱住他:“我还不是为你着想!你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要是回去晚了,你不怕那母老虎又找借口欺负你啊!”
这还差不多,陈品良望了窗外一眼,确实不早了,叹了口气搂着田小翠:“小翠啊!我真不想跟你分开啊!”
信你个鬼!
可是……
田小翠也装出一副不舍的模样:“小翠也不想和陈大哥分开,要是能有办法和陈大哥永远不分开,小翠做什么都可以!”说着还流下两滴眼泪。
陈品良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但看她对他这样的“情真意切”心中难免又是感动,又是欢喜,还有骄傲:“小翠你放心,那母老虎也就回来两天,等明天一过,就又走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两人温存了片刻,陈品良这才起身,田小翠说道:“你出去的时候可得仔细一些,我下午看你家陈刚带着陈树上山了。”
陈品良点头,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这个时候,大家都回家做饭去了,因此陈品良是一点关于他和李寡妇的风声都没听到……
回到家里,除了段红兰,大家看他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不善。
陈品良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陈杏儿给他端饭,都是直接叭在桌子上的。
“你是不是也不尊重老子?”
陈杏儿哼了一声:“那你也做点让人尊重的事情!”
陈杏儿从小在村里长大,她知道所有的谣言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陈杏儿说完,转身就又去厨房了。
陈品良问着段红兰:“她吃炸药了?”
段红兰好笑的看着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陈品良心虚:“我能做什么……还不是你没教好,你看她现在,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模样!”
段红兰轻笑一声:“你觉得不好,我觉得好就行了。”
说完,端着碗去厨房了。
饭桌上这下好了,只剩陈品良一人。
才吃完饭,黄山和张虎就来了,像是算着时间来的一样。
“婶子,下午地里有些忙,这会才来,没耽误您的事吧?”
“说哪里的话,赶紧进来,吃饭没有?没吃的话,让秀梅给你们再做点!”
两人急忙摆手:“吃过了吃过了,就别忙活了。”
陈刚赶紧给他俩端了凳子:“大山哥,虎子,来坐。”
两人还是有些拘谨,昨天晚上家里婆娘回来说,婶子给他们家一人分了十几两银子,那怎么好意思呢!
“站着干什么,坐呀!”
“好勒,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段红兰叫他们来到底是做什么。
段红兰把陈刚也拉着坐了下来。
“婶子就直接开口了哈,我们家不是在修房子吗?下个月就能全部修好,我就想着,这房子都是新的,那这家具肯定也得换新的,上次你们俩不是帮我们家做了家具吗?想着你们有这手艺,因此就叫杏儿把你们叫来。”
打家具是两人的强项啊,两人看向陈刚。
陈刚开口道:“所以我娘想的,请你们俩帮我们家打一下新家的家具,就看你们有没有时间?”
两人看着段红兰,黄山开口道:“婶子,你真要把这打家具的事情,交给我们做?”
段红兰点头:“到时候陈刚也跟你们一起,县城的生意也走上正轨了,他也不用守着了。”其实最主要的是吴秀梅怀孕了,以后身子只会越来越重,所以段红兰想着,还不如让他们两口子就在老家待着,免得到时候去了城里,店里忙,不小心碰到了,就不好了!
两人这下一乐:“那太好了!”
陈杏儿这个时候端了甜水上来,笑着说道:“大山哥,虎子哥,你们喝水。”
她才说完,旁边陈蛋蛋就嚷着喊道:“蛋蛋也要喝甜水,姑姑。”
陈杏儿立马去照顾陈蛋蛋去了。
黄山忍不住开口问道:“陈根兄弟还没回来吗?”
陈刚笑着说道:“快了,我二弟在回来的路上了!”
黄山点头:“那就好!听说现在外面很是不太平……”
段红兰听他这样一说,问道:“是又要打仗了?”
黄山摆手,摇头说道:“婶子,打不打仗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有些地方乱得很,也是我们的县老爷好,不然咱们这里过不了这么安生!”
县老爷?段红兰想起了那个年轻的少年。
喝完了甜水,两人就起身告辞:“婶子,那明天一早,我们再过来。”
段红兰也回过神来,点头说好,起身跟着陈刚把两人送了出去。